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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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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朋友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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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凤鸣有朋友了,这在我们看来,简直就是爆炸性新闻,为了灭灭严凤鸣的威风,和我冷战数月的灵灵开始和我说话了。我们又像以前那样在一起玩了,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才没几天,我就觉得晃如隔世,如初见太阳一样。我更加坚定了我的意志,长大了就娶灵灵回家做老婆。

    前不久,村里搬来一个寡妇,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女孩。听妈妈说,寡妇是严爸在外面一个朋友的老婆,因为当年的一次意外事故,死了男人,这不投奔严爸来了。朋友临死前,交代严爸帮忙照顾孤儿寡母,严爸顾及和朋友的交情,答应了。我们都知道前些年,严爸在外面做活,整了几个钱,回来的时候也风风光光的,这么说,大伙就信了。这不,寡妇来到我们村,人生地不熟的,就只见严凤鸣和那寡妇带来的小女孩整天玩在一起。小女孩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王月思,寡妇叫她望月思,因此我们都叫她望月。

    后来,有人问起,为什么要给她女儿起这么个名字时,寡妇就不厌其烦地像大家像解释,为什么要给她女儿取这样一个名字?她说因为是在有月亮的晚上出生的,孩子跟她姓,不幸的是孩子出生没多久,孩子他爸就走了,寡妇说得声情并茂,大家误以为她说的走了是像严爸说的那样---死了,这是后来才弄清楚的,寡妇说,为了给孩子一个念想,自己也日日月月思念孩子的爸爸,所以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每每说起王月思名字的来源时,寡妇就会留下情意绵绵的泪水,让大家也跟着难受,叹息她命苦,就像鲁迅先生文章里的祥林嫂,可以博得大家的可怜和同情。

    看着严凤鸣不在是一个人,我们几个都有点落寞感,尤其是灵灵,她说,她嫉妒严凤鸣,像她那样内心丑陋的人怎么可以配拥有朋友,瞧她那熊样,看着就特别不舒服。有的时候我们看到别人有的东西,自己也要有,我们都想方设法地想把望月挖过来。软磨硬泡地骗望月,可她死活不干。这样坚定的友情,让灵灵更加眼红。在她的眼里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寒光,也许在她看来,像严凤鸣这样的人真的不配拥有友情,她不值得拥有任何东西,我们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就那么讨厌严凤鸣。

    自从望月来了以后,严凤鸣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都笑容满面,活泼了很多,也不一个人呆在教室了,还和大伙玩得很开心,我们都挺纳闷的。马思还说了句至今让我们都很郁闷的话。是这样的,那天,严凤鸣和望月放学回来,正巧碰上我们在路上玩,严凤鸣那个得意,还冲我们笑,她不知道这是在挑战灵灵的耐心和嫉妒心,尽敢牵着望月的胳膊从我们面前走过,马思还杵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感叹了一句:”她严凤鸣还会笑啊,不过还挺好看的,要我有她那笑容,学校的帅哥指不定都排大马路上去了”。就这么一句话,害得严凤鸣第二天放学的时候,被灵灵带者我们打了一顿,还拔了她的裤子。

    好景不长,没多久村里就传出来,严爸和寡妇有染,是不是真有染,这不好说,关键是要有证据,不能空口无凭,说瞎话,这关系到一个家庭的和睦和幸福。

    可有的人就爱扑风捉影,怕事情不够乱,凭空捏造事实,来点刺激,村里就有人说严爸,别看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骨子里比谁都贱,这往往看起来最不会犯事的人,他就最容易给你来个措手不及。

    也有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说严爸最会装孙子,说什么是朋友的娘们,自己倒会享受,先把人家给办了。

    当事人还没发话,村民们就到处议论纷纷起来,矛头多指向严爸。李叔说:”自己有老婆有孩子,招惹人家寡妇做什么,瞧他这是做的什么孽”,村里的二流子王耗也嘻皮笑脸的调侃说:”人家不是说了吗,什么,什么,什么”二流子挠了头皮显出尴尬随后润了润嗓子很认真地又道:”怎么说来着,瞧我给忘了,好像是这么说,前边我给忘了,后面那一句我记得,是这么说的,我给大伙说说,什么,什么,做鬼也风流”。大家都好奇地盯着二流子,看他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见解,话一出口,把大伙乐得够呛,他老子忍不住说了他两句:”你小子,弄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嗔透,白吃了那么多饭了”。

    那寡妇有名字,叫王萍,大家伙记不住,也懒得记,闲叫着名字碍事,干脆就直接叫寡妇得了,和着她本来就是寡妇。

    有批评寡妇这样做是不对的,自己死了男人,要么就好好守寡,要么就找一个好男人改嫁,带着孩子好好的过日子,整天就想着勾三搭四的,算什么事,这下到好了,专勾引人家有老婆的男人,本来寡妇门前就是非多。

    这件事在村里一传十,十传白,在经过简单的加工。就这样被大家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目的是想让严妈知道,要不人家怎么说,男人出轨最后知道的是自家老婆呢,我看这是真的,没多久村里的大人小孩都知道了,严妈自然少不了要和严爸打上一仗,要不闹得个鸡犬不宁,这事就别想着结束。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严妈娘家那边来人了,把严凤鸣家围了个水泄不通,爸爸是村长,自然也在。氛围很糟,仗着有娘家撑腰,严妈坐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流,看样子要有多惨就有多惨。我以为严凤鸣这次还像以前那样躲在后院的墙角哭,这次她没有,一个人又坐在我家旁边的那座小山上,一直抬着头看漫天乌云的天空,一脸的倦容,神情迷茫带着惆怅,那时我就想,她活该有这样的爹。

    本来事情不严重,被严妈娘家这么一闹,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严爸一口咬定没这回事,是别人造他的谣,说:”严妈娘家实在要闹,就拿出证据来,不要血口喷人,坏他名声”,严妈也不依不挠地也说:”平白无故的,人家造你什么谣,不是你不检点,你有那么多闲话让人家说的吗”?严爸两口子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职责着,邻居们只管交头接耳地看笑话,没人出来说句话,先看看他两口子能搞出啥名堂来。

    就这么嚷嚷着过了好一会,吴大爷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抖抖肩上的尼龙大衣站出来说道:”我说是什么事呢,大伙放着活不做,原来是跑这看热闹来了”,吴大爷四下里瞅瞅,不慌不忙地又道:”我说,各位,热闹看够了,得有人出来说说啊,就这么看着闹下去,像什么话”,吴大爷说完,特意瞥了爸爸一眼,爸爸面子上挂不住,好歹他还是个村长。

    爸爸笑得十分勉强,凑到吴大爷面前说道:”大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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