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秋哈秋!”李湖连续打了两个哈秋,迅速回头大吼三声,“谁骂我?谁骂我?谁?”空旷的野外除了偶尔听到几声虫鸣外,什么人都没有,寂静地让人后怕,猜想肯定是李俊在嘲笑她没依没靠的!
白天,离开小正太后,她欢欢喜喜地往前走,本以为很快可以找到一个小城镇借宿,打算在那里好好玩上几天的,哪知道这一路走来,除了树林还是树林,一天了,连个人影都没有遇到过!曾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人品有问题。
颓废地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前走着,不是她大胆敢走夜路,而是往回走需要费上一天的时间,还不如往前走,何况李俊给她一个十字架,一路走来都没事,这让她打消害怕,她坚信,很快就可以穿出树林!
“这里到底是哪里呀?”再次走了不下十分钟,还是不见头的树木,她悲哀地抬起头来透过树叶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哀嚎,“李俊,发发慈悲救我脱离苦海吧,爸妈,管管你儿子,他把我扔这里不管了!”感叹完心情舒畅了不少,脚步也轻快了,还真杠上了,就不信再走一阵子还不见人家?
“哎呀,累死了!”李湖说什么也不想走了,靠在一棵大树下就想睡觉,实在是不能跟上天抗衡,这时候,脚酸,脖子疼,脑袋沉,白天摘的那些野果消化不良,一阵一阵地响着声音还搅得肚子不舒服!
要不,不走了,爬上树找树杈睡觉去?
睡着了掉下来被野兽叼走了怎么办?
要不,继续走路?
可这路程要走到何年马月?她倒一直期待路上有辆马车或牛车经过,费上一些口舌驼着走的,连头牛都没见到,也亏她倒霉吧!
摊在那里不动了,命运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反正是走不下去了,明天太阳升起来照射在身上的时候,估计就活过来了。
李湖拿出毛披风裹成一个粽子就睡着了。
“苍天你都不明了,你对我不仁,我便与世隔绝!”一声低喃的声音传来,带着哀绝,带着凄切,在这个黑暗的夜晚,人烟稀少(就她一人),树木环绕的场景里,倍显阴森!倍感寒凉!倍感诡异!
李湖被惊醒了!
鬼?小人小脑袋的,最先能想到的就是孩童时期在外婆家的山村里住时听到最多的故事!
一想到这个可能,赶紧地把脖子上的十字架拿了出来高高举起,在头顶上晃动着,其实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有效果,完全是自发的,等了好一会儿,在那银光点点的映衬下,天空再次归为平静!她彻底松了一口气!
呵呵,一个现代人,居然也会在关键时刻不相信科学?她自嘲一笑,顺手摸摸额头,那一摊水渍濡湿了巴掌,才发觉大汗淋漓才是最后的结果。原来自己刚才的镇定是带着恐慌的,向来不怕天不怕地的自己,这时候,居然也会无意识地害怕,在生命面前,人果然胆怯!
可谁又不怕死呢?没人愿意用生命去冒险,看了看周围,黑夜,树林里,容易引来野性动物的巡视,的确不安全!
不知道是出于对生命的珍惜还是对黑暗的恐惧,她从环保袋里摸出了小型电筒(李俊这个人,总是想太多,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想到的在关键时候刚刚好用得上)咔嚓一声照亮了前方一丝雾霭弥漫的丛林,清晰可见的那大路在光亮前方消失不见,那尽头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是我要到达的地方吗?
怎么伤感起来了?她摇摇头,整理好东西,睡了一觉,精神百倍,大步向前。
一具白色罗缎缠身头发低垂的女子用一根白色丝带笔直地在她前边吊着,偶尔风吹动缭乱发丝,那飘起的动感带着身体微微往这边方向摆动,接着又往后摆动,最后诡异地达到平衡,静静的,好像刚才那摆动是灵魂出窍。灯光照射下,尘埃围绕着,亮闪的背后,仿佛有股力道催动,她似乎很快就会抬起头来,口吐白沫,舌头外露,眼睛流泪,怨恨地看着李湖。
“啊!”想到那些鬼片的经典场景,李湖关了手电筒迅速回头拼命往前跑着!
“救命啊~”她边跑边喊着,双手举起来抱着头防止被砸到,快速窜进树丛里,蹲在草丛里心有余悸地看着外边寂静的野外。
不对啊!哪里有什么鬼?刚才发出的哀怨分明是自己发出来的呀!她分明就是一个想不开上吊的女人啊。
本着救人的原则,李湖放弃了害怕,打开电筒冲到前边抬头看着她,仔细一看,还是可以看到她秀丽模样,这身形,袅娜多姿,男人幻想的尤物啊,怎么就想不开呢?她离枝干起码有两个自己那么高。
哈,这么高,怎么把柔软的丝带扔上去的?她怎么做到的?有空请教请教空手抛丝带的绝活!
“哎,你醒醒,醒醒啊!我人小力微的,没点力气,你还没死就支下声啊,自己把脖子往外翘啊,这么低,摔下来不会骨折的!”李湖踮起脚来抱着她的双脚往下扯,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树枝晃动的声音,抬头细看那枝干:有自己的两个手臂大,要不要这么粗?怎么可能扯下来?
李湖放开她,找出那把匕首,迅速爬上树去,蜷缩着往前挪,每一次的振动都是心跳频率的加速时期!
李湖啊,你在害怕什么?救人要紧!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李湖抱着枝干用匕首够着丝带一划,她以为需要划动几刀,哪知道一划丝带就断了,女鬼迅速跌落下去瘫软在地上。
“呵呵,得救了得救了,Oh,yeah!”李湖开心地站起来跳了一下,不得了了,脚下一滑,也掉下去了,“哎呦!老天爷,这是乐极生悲的现世报吗?哎呀,疼死我了。”在地上的李湖,摸着疼痛的部位,还不忘抱怨一番!
“亲爱的,醒醒醒醒!”李湖先拍拍她的脸,随便打着,她一点反映都没有,手探到她的鼻息!
“嘿~没,没气了?”这会儿是真死了?李湖惊恐地赶紧在她的脖颈前探探,动脉若有若无跳动还没有停息,应该还有救,回想着救助的步骤对她进行人工呼吸!死马当活马医,救不活也不关我事,是你自己要寻死的,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呵呵!累死我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湖脸颊僵硬耳朵嗡嗡响太阳穴隐隐痛,再也进行不下去了,跪坐在她旁边,使劲地拍打着她的脸,“要不要这样浪费我的表情?”没动静,恶狠狠地说道,“姐姐,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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