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救你,你要死就死去吧!”
“电击仪!”打着打着,李湖脑袋便浮想起这个有效的武器,掏了出来,在她的心脏位置狠狠按下去,她全身振动,李湖忍着不敢看。
“咳咳!”
“哈哈,活了活了!”李湖睁开眼睛看着她头颅晃动咳嗽的样子,继续按动,等了一会儿,她完全清醒过来后才放开。
“这是在哪儿?”女子茫然地看着周围黑暗的场景,回头看到李湖,“小姑娘,你,你是谁?”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嘻嘻嘻嘻!”李湖把电筒放在下巴下,往上照射着,奸笑着说道。不爱惜生命她,是否想到地狱的黑暗?吓吓她也好!以后才懂得珍惜一切。
“啊!”她狼狈地爬开好远,撞到一棵树上捂着疼痛的头,惊慌失措地看着李湖,“你……。你是……。。人是鬼?”
“呵呵,我是鬼,你也是鬼,怎么就会害怕到走路都踉跄呢?既然如此恐惧我狰狞的容颜,刚刚为什么要寻死呢?你若不死,就看不到我了!”李湖慢慢站起来慢慢地走向她,笑容可掬地走到仍然惊慌的她的面前,用冰凉的右小手放在她的脸上,看到她颤抖便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样,冰吗?凉吗?”她拼命地点点头,应该没有想到会有这些吧。
“这里,是无边地狱,黑暗永远蔓延,在这里的鬼魂,禁锢着灵躯,无法冲破界限,得不到自由!想想我,在这里已经三千年了,都没有投过胎!你,也将会得到一样的结果,终于,有人来跟我做伴了,哈哈,三千年的寂寞到头了!”李湖站起来背对着她,说得这么可怕,她应该很害怕吧,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到底犯了何错要永世不得见他?”女人呢喃着,李湖回头用灯光照射她的脸庞,她眯了一下眼睛,便没有任何动静,或许是觉得自己是鬼,没什么好怕的吧,那流动的泪水哗啦啦,我见犹怜!
“不就个男人吗?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值得你牵肠挂肚的吗?”李湖收起电筒坐在她旁边问道,“既然不舍得,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天人相隔,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现在后悔了吧,可惜没办法挽回了。”
那个男人,就算有多好,她上吊连个影子都没看到,不负责任,也不值得她惦记。
“求求你,显显灵通,让我见他最后一面!”猛然,她扯着李湖的衣领狠狠地摇晃着,小身板马上被控制在她的魔掌下被蹂躏着。
“住手!住手!”在李湖大声强烈反抗下,她放开了,一个人靠着树干抽抽噎噎地哭泣去了。
不就不能去见如意郎君,至于这样伤心难过吗?
“好啦好啦,我骗你的了,这里还在人间,天亮后,你随时可以回去见你的意中人!”看着她哭得肝肠寸断,一抽一抽地颤动,李湖于心不忍,挪步到她旁边道明真相。
“真的?”她停止哭泣问李湖,眼神清澈,一点怀疑的意思都没有,这让李湖有那么一会儿恍惚!
“真的。”李湖点点头,她一点都不怀疑自己再次骗她?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简单的眼睛,不是她装得太好就是本来就那样。任何一个社会,被保护得太好的人,尤其是女子,容易受到伤害,除非命好,找了个能骗她一辈子的人一起生活,否则,什么都白搭。
“你为何要救我?”哭完后,她释然了,回头疑惑地看李湖,突然问。
“我救?”李湖语塞,我是好心被当驴肝肺,早知道她不想活下去,还不如不救,一个连希望都没有的人,估计也活不成了。对于这样的人,还是远离地好,站起来平静地通知一声,“这里黑灯瞎火的,再晚点估计就有野兽来临,这次,你肯定可以死掉!”我是疯了才会救她,说完李湖就走了。
“等,等等我!”李湖刚走两三步,就听到急切的喊声,回头照射着那白衣飘飘乱发蓬松跟着跑来的她,如果她不是自己救的,还真会以为她是不干净的东西。大晚上的,上吊为何要用穿白色呢?把人吓死了就罪过。
“小姑娘,行行好,带我离开这里吧,还有,谢谢你救了我!”很快,她就抓着李湖的肩膀急切地说道。看得出来,她很害怕,李湖就不明白了,怕死又要去死。
如此矛盾的事情,不是李湖这个小孩子的脑袋可以想象的。目前她的任务就是走出这个树林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好吧,带你离开这里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说实话,我在这个林子里已经走了一天了,也没有走出去。”李湖摊开双手告诉她实情,免得她走太多路而害怕。
“前面便是徐州了。”她指了指不远处,李湖的手电筒根本就照不到她指的方向。
走了那么远的路,不要告诉我再走十分钟就到了,短距离却让我露宿野外,那样我会发火的。李湖疑惑地看着她,该不该相信她?
“我家就在前边!”她看出了李湖的顾虑友好提示。
“你家就在前边,那你家人为什么同意你出来?”李湖随便一问,根据自己掌握的情报,不,是知识,古代女子那都是三步不迈闺房,五步不离院子规矩严格着呢,不会随意被允许走出家门的,看到她脸上的讪然,灵光一闪,指着她大声说道,“你不会告诉我,大晚上的,你是从家里偷偷溜出来到不远的这个树林而且还是找到路边的那棵树上上吊的?” 接着,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低下头证明了李湖的猜想,凑前小声问道,“你是想让家里人早点发现你的行踪,你上吊不过是做戏的或者是引起他们的注意的?”她诧异地抬头看着李湖,在李湖逼问的眼神下轻轻点点头,好家伙,全中,这样的情况看来,她在家里的地位应该是非常卑微的,而且还是可有可无的消失了都不会有人在意的那种。
太卑微了,她年纪又不小了,家里姐妹们都出嫁了,所以她焦急了,想引起家里人的留意!上吊这招,真绝!
“你叫什么名字,在徐州的哪个大户人家生长?”根据一般情节,她应该是个庶出的女儿被女主人忽略着,或者是亲娘死了,老爹娶了个填房生了很多嫡子女,她作为前任嫡女被嫌弃,家人同样忽视她!
“我叫徐红岚,至于是哪户人家,我,我也不知道。”她小声地说道。
“你不是说你家在徐州吗?不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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