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万无一失。”话犹未了,只听二人叫了一声“师父”、“道长”,后面还没说出,日木道人打断了二人话,道:“好了,不必再说了,你们两个出去守候吧!”
二人见日木道人心意已决,再不说什么,静静掩上房门,走了出去。
大概过得一个多时晨,日木道人缓缓从里屋走了出来。魏、薛二人见师父没有招呼,径自出来,急忙上前扶住,各自发问他是否还好?日木道人见二人涌扶问及,告诉他们:“自己无碍,休息片刻,便即好转,让他们不必挂怀担心,只是……”
魏文成闻听,赶忙接口说道:“道长,我那侄儿他怎么样了?有无危险?”日木道人听后,微微笑了笑,道:“贤侄不必惊慌,孩子还好,性命是保住了,只是日后恢复的如何,就看他的造化。”说着,摇头叹息了一声,继续道:“唉!这孩子意念力实在是太强了,真让贫道汗颜惊异。”
魏、薛二人听后,不免高兴,却也有些同情担心。只听薛清逐道:“师父,能否让魏大侠进去看一下?”日木道人听徒弟这样请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魏文成,道:“运完功后,我给他吃了一枚咱们道君观补气养神的‘十样十味舒心草还丹’,现在已经睡着了。探视无妨,不过不要惊醒于他,让他好好睡一觉,等他醒来,再做进一步打算。”
魏文成有心去看一看赵雄,听到日木道人说他睡了,开口道:“既然他已熟睡,晚辈还是暂不打扰的好,等孩子醒了,再探不迟。眼下,还是和薛道兄一起扶道长休息。”几人说完,转向另一屋内,让日木道人歇息调养。
日木道人经过和公孙文丑比拼及对赵雄内伤的治疗,内力损耗巨大。要不是自己本身内功深厚,恐怕此时连说话的气力也无,何况独自下床行走。纵是如此,耗损的内力没有三五个月,一时是无法恢复原位。如今深怕徒弟们担心,强自含笑支撑,不露神色。
守候的魏、薛二人也能瞧得出,日木道人无力的疲惫,只是不忍提及说出。二人好生安顿了他,出得门来,只见其余众人都已处理完观内事情,静静等候在殿门外。一见他们出来,纷纷上前询问师父及赵雄安危。经二人一番介绍,说两人均无大碍,众人稍感宽心。但谈到日木道人元气大伤,若要恢复,需要时日时,又开始难过伤心起来。其中魏文成更是揪心重重,要不是自己疏忽大意,赵雄不会被公孙文丑擒了去,以致受伤。日木道长也就不会和公孙文丑硬拼,损了内力,更不会为赵雄用功而大伤元气。
道君观众弟子见魏文成若有心事,便也知晓为了何事。纷纷劝解道:“魏大侠不必自责,谁也不会料到事态竟是这样,再者,魏大侠也是为了帮助我道君观师兄弟才疏漏了孩子,让公孙文丑有机可乘。不说魏大侠毫无罪责,就是有,那也是怪公孙文丑实在太过卑鄙,不该拿一个孩子以此要挟,更不该对孩子下去黑手。如今还好,孩子总算性命无恙,醒来之后,境况不论如何,只要有师父他老人家在,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至于师父的身体,魏大侠更不用自责担心了,虽然他老一时损伤点气力,但他有神功护体,功力极深,相信用不了十天半月,便可全愈,到那时,照样挥洒自如,键如金仙。”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开导。魏文成听后,却也受用,心情一下子舒畅了许多。于是抱拳对着他们道:“多谢各位道兄关怀不弃,魏某感激不尽。”关清荣等人听魏文成如此一说,也就放心了。只听张清逸道:“魏大侠太客气了,要说感谢,我等兄弟还要多谢魏大侠出手相助,要不是魏大侠出手及时阻拦,我等恐怕早就伤在了公孙文丑手下。”
原来张清逸、雷清明听了师父日木道人安排,各自回房擦拭了药物,由于伤势不重,处理了一下受伤部位,心中挂念着师父,故此,即刻出门,过来看看。到得门前,便见其他四位师兄弟,于是六人一起等候里面动静。直至魏、薛二人出来,才上前讯问答话。
张清逸一番话说完,转头看向其他师兄弟。众人见他说着,朝自己看来,随机附和道:“是啊,是啊,要不是魏大侠相助,我等也是受伤倒地了,此刻不会站在这儿说笑闲聊。”
魏文成听众人称赞,微微一笑,道:“各位道兄严重了,如此小事,依在下看,日后还是不要提及的好,倒是道君观对在下的情义深厚啊!”说着不自然要落泪。
还没等其他之人说什么,只听屋内传出声音:“你们各自不去休息,站在外面议论什么?”众人一听,正是师父的声音,他们振了振,齐声说道:“启禀师父,弟子们挂念您老,特来看看。”只听日木道人道:“既然如此,那就进来说话,为师正要有事想问你们。”众人答应着一齐进去。
魏文成听日木道人对徒弟们有事要问,他就不便参与。对着众人说话:“各为道兄暂且别过,乘着这段时间,魏某可去照看一下孩子,各为安心自去,不必顾虑担心在下。”说罢,也不等道君观弟子挽留说话,转身离去。
众人看着魏文成离开,悄然走进师父日木道人屋内,刚进入门口,便听见师父咳嗽的声音,不免又有些揪心。再看师父,犹自盘膝而坐,双手置于膝盖上,闭目养神。看其脸色,红润多见,不想先前那样苍白无力。
众人一看,喜出望外,短短一会时间,师父便回转神色,有了气力,实是不可思议。刚才还为之担心,看来实在没有必要。
日木道人的体力神色,就连他本人也绝没想到。他想:“要想恢复气力,难度不大,但绝无如此之快。如今稍作调息,就已有了起色,看来三个月的闭关修行没有白费。”这时,他觉徒弟们已走了进来,睁眼看看。嘴上却说话:“你们也是受了伤之人,不作修养,却急来看为师,真是没有必要。”他言语有些怪责,心底却是满意的高兴。最后又问了徒弟们是否安好?依旧用他往日慈目关怀的眼睛一一扫视在每一个人身上。
徒弟们明白师父心意苦衷,不免有些感动,齐声回答他们没有事。
师徒问好客气了一番,就听日木道人开始问他们下山助人以及连日来发生的一切,尤其今日公孙文丑打闹,以及魏文成前来拜访一事。
关清荣听师父急忙时间问起,毫无遗漏,逐一道出了他们如何到赵国帮助魏文成?如何解决事情?又如何喜欢赵雄这个孩子?以及答应让他完事之后,上道君观前来学艺的事。
日木道人不厌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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