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文丑如此想象,不免有些惶恐紧张,遂提了提神,再使阴阳乾坤大法掌力之“倒转乾坤”,准备做最后生死一击。就在发力之时,突感体内灼热,热流翻滚,说不出的剧痛。脑门“嗡”的一声,瞬间涌现出一幕情景,他好像以前得过类似病状反应,而且每每是他练功最关键时刻。所练掌力正是眼前这一招“倒转乾坤”。
他却不知,这正是他多年病状。一旦失去知觉,醒来就是疯癫状态,长一段时间,方才回转过来。但他也不知,在自己痴狂之时,有何举动发生?到底做了什么?会过神来,只记得练功以及病发倒下的一刹那。
此刻,他用“倒转乾坤”这一招,刚好与先前练功一样,便要病发倒地。不过所念眼前之对手,极力克制,才没倒下。但头脑中一声轰响,不明所以,记不起自己是谁?处在哪儿?在和谁争斗了?
胡思乱想间,公孙文丑力道减缓,猝不及防,被日木道人重重击了一掌,向后退去。他喷出一口鲜血,抓住赵雄的右手也放了开。日木道人正自全力以赴,应付着公孙文丑的对掌攻击,突然感觉对方内力骤然加强,但瞬间有弱了下来,且越来越弱,再无回返。他起初以为这是公孙王故意假象,诱他深入,而后发制人。但仔细辨来,却又不像。于是狠下心来,大胆一试,急发掌力,打了过去。不料一发击中,伤了公孙文丑。手上孩子也搂抱在了怀中。可他没有想到,对方为何败得如此迅速凄惨?却不知,公孙文丑运功走火入魔的变故。
魏文成及手下众弟子见日木道人获胜打败了公孙文丑,自然欢喜。再看赵雄又安然夺了过来,心中巨石顿时放下一大块。只是不知是否受伤?有无大碍?但见他昏昏沉沉,好像死了一般,内心还是担心不放。没理会公孙文丑境况如何,都涌到日木道人近前,连问师父怎么样了?手上孩子有无异常?
日木道人见弟子们都很关心自己,问他状况,顿感欣慰高兴。于是向众人点头招呼,欲示自己还好,只不过有些疲惫劳苦。俯首再看手上赵雄时,已经不省人事。按手一把脉,免不了忧心忡忡。急忙转头向左右弟子问道:“此孩子哪里来?是什么人?他父母是谁?”说着,移目看向近前的魏文成,好像在问他又是那位朋友?
其实几年前,他和魏文成、赵赢二人就有交情。如今事隔多年,又刚经过一场大战,却没有将魏文成认出来。
魏文成闻听,正要作答,只听旁边关清荣向日木道人道:“师父,此人就是以前徒儿向您老人家提及过的魏文成魏大侠。徒弟们昔日前辞别您下山,帮助的就是他了。“说罢,看了看魏文成。
日木道人闻听,点了点头,微笑道:“原来你是故友魏贤侄,那么这个孩子就是贤侄令郎了?”魏文成听日木道人亲切招呼询问,连忙上前拱手,道:“见过道长,晚辈正是当年魏文成。不过此孩子乃是晚辈义兄赵赢之子。”说罢,又有些不好意思,心说:“日木道长到来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自己这时才问好见礼,未免有些迟晚。”
其实,日木道人来时,魏文成不经意间,问好招呼过,只是当时情况危急,日木道人又忙于张罗打发公孙文丑,故而没予过多搭理。但并非目无而轻视,无意间还是留意了两眼,觉得其人面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想到魏文成既然站在自己徒弟们这边,想必定然熟人朋友,等眼前事情了结,再相见不迟。
魏文成流露出尴尬神色,日木道人没有留神在意,只是又一次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道:“魏贤侄不必多礼,那么眼下之急,还是尽快将孩子带入内房,贫道要为他用功疗伤。”说话间,即命在旁弟子薛清逐抱孩子进屋,他自己抬头想看看伤着的客人公孙文丑如何了?
众弟子们听师父如此吩咐,均有些踌躇不解,说要为赵雄疗伤,不知孩子伤势轻重如何?有无危险?师父没说,他们也没在追问。看得出他们人人还是有些担心,师父刚经过一场生死比拼,虽然他说无甚大碍,然而他们知道,师父功力耗损不少。倘若再给赵雄疗伤,恐怕吃不消而大伤元气。正自迟愣间,随着日木道人目光,向院落瞧去,却已不见了恶人公孙文丑。
适才人人都忙于照问日木道人及关怀赵雄的事,谁也没有留意公孙文丑情况,也不知何时径自出门走了?
日木道人见没了公孙文丑,当下开口问道:“不知公孙大侠何时走开?去了何处?”从中有在外知情看守的弟子跑来,道:“启禀师尊,大恶人走了,看来受伤不轻,摇摇摆摆,独自一人下山去了。”日木道人闻听,嘘了口气,喃喃地道:“但愿他一路平安,不可出了闪失。”却没在意门下弟子对公孙文丑言语间的非礼轻薄,只让他退下去。
众弟子们不明师父此话何意?是真心祝公孙文丑无事,还是另有它意?只听二徒弟张清逸道:“师父,既然公孙文丑走了,那么你老人家也该回房休息了,余下事情交给徒弟料理收拾吧!”日木道人听徒弟如此说,仿佛回转过神来,连忙道:“事不宜迟,贫道要为刚才孩儿疗伤,观内有其他弟子受伤,就交由你们来救治处理吧,顺便将观内损坏的这些破砖烂块一遭清理修整一下。”说着,转向张清逸、雷清明二人道:“清逸、清明,你二人好像受伤不浅,还是尽早治疗休息去吧!观内事务,你俩不必操心了,皆由其他师兄、师弟处理。”张、雷二人听后,正要说什么,只听日木道人接着道:“好了,别无它事,就按为师说的办吧!魏贤侄、清逐,你二人带上孩子,跟我来。”说着,提前迈步进了大殿正堂。在场众弟子虽然担心师父身体安危,见他固执不已,再也没说什么。
魏文成、薛清逐看了众人一眼,随即跟了进去,其他人各自忙碌收拾。
且不论众人如何收拾,只见魏、薛二人带着赵雄,来到住处殿房。早有日木道人妥当,盘膝等候。听到魏、薛二人脚步声,忙说道:“你二人快些将孩子带进来!”话音刚落,二人已到近前,分别叫了声“师父、道长”。顺势将赵雄置在其身前。
日木道人没有答话,见送来赵雄,急忙查看伤势,命他二人出去守候在门外没有自己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魏、薛二人听日木道人吩咐,相互看了一眼,嗫嚅嘴唇,却没有说出于口。只听日木道人道:“贫道知道你二人顾虑什么,只是事关重大,稍有不慎,孩子性命难保,尔等虽然功夫不错,可毕竟还是难当重任。如今也只有贫道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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