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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爱我(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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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优扭头看了一下窗外,外面微风四起,吹得阳台上的兰花随风舞动,已经是秋暮时分,天气渐凉了,这一年又即将翻页,而藏在她心里的事情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她抿了抿唇,淡淡的说:“一本破本子而已。”

    “那你为什么那么紧张?”

    “但凡属于我的东西,我都紧张。”她声线低低的答。

    段逸晨忽然冷笑了一声:“嗬,说得倒是真的,属于你的东西,你不耻下贱。”

    陆优听到这句话,身子晃了晃,心里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大约是被他侮辱惯了,人也麻木了,正反被他说得不堪,一颗心已经似铁般经得起捶打。

    “嗯,你说得对。”她吸了吸气,抑起头,刚刚的阴霾已经一扫而空,眸子清澈得如同溪水,“那么,你允许我去你的屋子里找东西了吗?”

    “随便,不过,原来是什么样的,最后还得是什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吧!”闲闲的丢了一句就走开了。

    陆优一个人愣在原地,起先不敢相信,听到屋子里有清亮的口哨声吹起来,她才知道,今天一关算是顺利通过了。

    也许,人一直不能存有侥幸心理,恶魔总是恶魔,我若把他看成天使,那不是他本身有问题,而是你的认知有问题。

    陆优几乎将杂物间里的东西来了一次乾坤大挪移,这一浩大的工程几乎花费了她两个小时,不过,不负胜意,终于在最旮旯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个外包装已经破损不堪的盒子,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像捧着宝贝,轻轻的摩挲着盒面,手上沾了一层细灰,她也不在意,只是沿着那条破损的边缘将盒子撕开来,那本深蓝色龟裂花纹硬面笔记本还静静的躺在那里,像个熟睡的王子。

    后来,她意识到捧着自己最看重的东西处在这个环境里不安全,准备马上将本子放进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时,本子忽然不翼而飞,她惊恐的回过头来,段逸晨手执着她的那本笔记本,鹰隼一般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又去看手里的东西,仿佛要将手里的东西盯着一个洞来一探究竟里面到底是什么宝贝,让她如此紧张。

    可他终究没有那样做,因为他看到她眼里仿佛有水光一样的东西,慢慢的汇到了眼角处,然后顺着眼角滚下来,不是没见过她哭,她跟所有的女人一样,在他面前装疯卖傻,无所不用企及的手段他都见过,最猛的一次是把自己整上了各大报纸,被所有人攻击,到最后,他也只是厌烦的说: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那会真觉得想杀她的心都有,可是这么安静,还是头一次。

    “求你把它还给我好吗?你答应了我说不强抢的,怎么说话不算话?”她的鼻头有点发红,声音也是嗡声嗡气的,他听了觉得心烦,兴意阑珊的说:“什么年月的,还写这玩意儿?你也太老土了吧?”

    “求你还给我好吗?”她怏求的说着,步步上前,已经用一只手捏住了本子的一角,用力的扯了扯,本子却纹丝未动的待在他的手心里。

    她抬眼看着他,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然后看到她带着哭腔,声音都变了调子:“段逸晨,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不能……你答应了我不抢的,可是你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话,为什么啊?”她一边说一边用力的将本子向自己这边扯,挂在眼睫上的眼泪“啪”地一声掉在笔记本上,像个小型的放大镜,将龟裂的纹路放大了一倍,他忽然松开手,她踉跄的后腿了一步,然后像抱着宝贝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装进自己的包里。

    她有些张皇失措的擦干眼泪,声音还有些沙哑,仿佛是一鼓作气似的,低着头就说了声:“谢谢!”从他的身侧快速的离开了。

    直到逃开那扇门,走出去老远,她仍旧心有余悸的怕他会猝不及防的追上来,好在他并没有,坐到出租车上,她还觉得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上吊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记日记的习惯了?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文艺的女孩子,只不过对于绘画方面有着天生的热爱,她把这种热爱也只是当做自己的兴趣而已,从来没想到要靠这个吃饭穿衣;在感情上也似乎总是比别人要迟钝一些,大学的时候,在一次文艺汇演中,被恶意玩笑的人,生拉硬扯的拽上舞台,叫她即兴表演节目,她站在台上万分不安,因为并没有准备,所以主持人在三摧促了几遍,她站在那里似乎有些底气不足的说:是不是随便什么节目都行?

    因为她延误了一些时间,主持人对她也有点不等见,连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不屑,仿佛是看准了她并没有什么出彩的节目似的,只是讪讪的答:对,随便什么都可以。

    她说:那么请帮我准备文房四宝。

    主持起先有点傻,后来才命工作人员准备东西,并不是上好的砚台,她砚墨的时候极其认真,只稍稍过了几分钟,苏轼的“赤壁怀古”已跃然纸上,遒劲有力的行楷,却从中又略带着女人的秀气。

    那时全场哗然,满堂喝彩,自此,陆优的名字,在Z大已然人尽皆知。

    很多男生慕名而来,排着队邀她,她却总是后知后觉,有的人甚至在她的宿舍楼下一站就是一夜,只为了能等到她见她一面,宿友告诉她的时候,她却说:怎么那么傻?好好的床上不睡,偏偏要在那里站着活受罪。

    她一直以为所有的男子都会像陆成骏那般含蓄而温和,对她也一直保持着有礼而恰到好处的距离,不会过份,但也足够让你知道他时时处处在关心着爱护着你。

    很久以来,日子过得简单而平淡,并没有什么值得记载的东西,因为再开心的事情也有人一起分享,也不开心的事情也总有过去的一天,没有必要把它当成一种成长的形式记载下来。

    但是终究还是没能幸免以俗套。

    大约是从三年前,她在陆成骏的引荐下第一次踏进创景国际,被总裁办公室里的那副鬼谷子下山图吸引,一时情难自禁,想要亲手触摸一下,由于挂得太高,只好搬了一张凳子垫在脚下,正看得浑然忘我的时候,声后忽然响起一声暴呵,她吓得后腿一步,一脚踏空,从凳子上掉了下来,好在没有跌倒,只是后退,最后却撞上了身后半人来高的青花瓷,只听到“喂”的一声,耳边便是支离破碎的声音。

    她差一点就“英勇就义”了,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用力的拽住,然后被更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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