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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爱我(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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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潜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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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逸晨仿佛并没有看见陆优,只是与那个年轻的女子相携着谈笑而过,隐隐约约的听见他们正说着什么笔记什么扉页、诗之类的,起先她只是紧张的想要钻地洞怕他看见她,可当他安然的从她身侧而过的时候,缓过劲之后,再仔细的去琢磨那些犹在耳边的话时,忽然有种抑止不住的恐慌,连她握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陆成骏看出她的异样,叫了她几声,她才反应过来,忙将那块早已凉了的草帽饼放进嘴巴里。

    从前觉得异常美味的东西,如今却如同咀蜡,仿佛喉咙里长出一根刺,每一次吞咽就将那根突出的刺一次次的用力的挤压进肉里。

    她实在咽不下去,只好喝了一口汤,陆成骏静静的看着她,非常担忧,刚刚离去的那个男人,依旧像噩梦似的遣进了她的心里身体里。

    原本以为放开了,与之前的生活彻底脱离,她就会慢慢的从从前的沼泽里站起来重新开始,可是没想到,那个人给予她所有的伤害仿佛已经烙进了她的心里,哪怕并没有真正的交集,只肖一个身影就将她吓得这样厉害,如同风雨中东倒西歪的枯树,殚尽竭力也保全不了自己。

    他握着她的手,用力的握着,此刻他什么也不能做,除了让她的情绪平静下来,再没有别的办法。

    “优优,别怕,都过去了。”他温柔的安慰她。

    陆优抬起头来,露出木然的微笑点了点头。

    本来好好的晚饭,由于某人的出现彻底败了兴致,回去的路上,陆优也一直没有说话的欲望,仿佛心事重重,捏着门把的手也不自觉得用了几分力气,陆成骏看了一眼她骨节发白的手,看她的情形十分不安,只好吩咐司机加足马力快些回家。

    回到家里,两人也没有交谈什么,洗浴之后各自睡觉,陆优一夜睡得并不好,半睡半醒之间,总觉得有人在耳边敲得“砰砰”直响,侧耳细听却发现是自己的心跳声,一夜不安,吊着一颗心醒来,天已经大亮,紧赶慢赶的爬起来,以为上班要迟到了,洗涮的时候,看到浴室里的镜子上面贴着即事贴,上面画着热饮和面包,旁边还有一行字:睡醒了起来吃早餐。下面是一行“周末愉快!”

    她看着底行的那几个字,有些发怔,头脑里仿佛有根弦使劲的拉扯着自己。

    本来昨晚入睡前已经将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压了下去,却由于那几个字又将那个小心思轻轻的撩了起来,她用了十分钟刷完牙,在这十分钟内,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然后才下定决心去碰碰运气。

    再次站在那栋奢华而宏伟的建筑物前面时,仍旧觉得有一股冷气“嗖嗖”的穿身而过,心跳像失去控制似的“扑通扑通”直跳,更多的却是那种刻骨铭心的害怕,她从没想过自己离去之后还会再踏进这里。

    她想起他的那个信息,说过从此以后不许她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虽然今天,他或许仍旧如往常一样跟人约好去了碧翠湖渡假区去打高尔夫,也许根本没有碰面的机会,可她依然觉得这样的恐惧无处不在,但是,无论如何……她必须进去。

    站在熟悉的门牌前面,深深的吸了吸气,将备用钥匙插/进匙孔里,太约由于紧张或者着急,拿着钥匙的手抖得厉害,开了几次未果,她抽/出钥匙,静静的定了定神,再次郑重的插/进去,这次如愿打开房门,心里不免舒了一口气。

    好在并没有换锁,以前正式男女主人的配套钥匙她已经还给他了,这是有一次她将自己的那串钥匙落在屋子里,她打电话请他把他的钥匙送过来,结果在电话里把她狠狠的骂了一顿。

    那时正值隆冬,南北的冬天虽然不及北方那么天寒地冻,可以冷空气来袭的时候,也是干冷干冷的,他在电话里硬生生的说:不送,在外头冻死才好!

    她正愁着要不要打车回宿舍,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他差了秘书送钥匙过来,正是她手里的那把备用钥匙,她不停的跳着脚直说谢谢,那秘书并不会因为她的态度谦和而温柔一些,公事公办的语调:段总让您务必把这把钥匙处理好,不要再有下次。

    她记性其实一直不太好,但是怕他发脾气,所以他交代的话,她一句也不敢不听,纵使取钱的时候忘了带银行卡,也不会忘记带钥匙,而这把备用的也只是在惟一一次窘迫的情况下粉墨登场了一下,之后再也没有用到过,那时他说叫她把这把钥匙处理好,她就把它顺手存在了自己宿舍里装杂物的铁盒子里。

    他大概是忘记了,所以从来没有想起来跟她要,而记性一直不太好的她,也没有想起来要还回给他。

    这次却真正的派上了用场。

    屋子里没怎么变,大部分还是跟从前一样的摆投,就连进门玄关处的橱柜上被磕坏的花瓶还在那里,那枚花瓶曾经是她在花卉市场花了三十五块钱买回来的,里头裁的是他最喜欢的满天星,据说种子是从国外捎回来的,十分名贵,随手就种在了这个三十五块钱的花瓶里,当时她大叫可惜,说自己只是买回来种蒜苗的,他却说:我倒是想看看,名贵的东西放在次环境里长出来的究竟是贵还是贱。

    如今听起来,仿佛是话里有话。

    她默默的愣了一会儿,然后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轻悄悄的爬上阁楼上的杂物房里,杂物间里放的都是不经常用的东西,定时会有钟点工来打扫,除非主人发话,一般钟点工不会随便的丢弃这些东西,可是她翻找了很久,居然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那个盒子,她记得是她用一本废弃的报纸糊的盒子,还用毛笔乱七八糟的写了歪歪扭扭的“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几个大字,因为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才用了最平凡普通的包装,如今却找不到她想要的那个东西了。

    她站在杂物间里,忽然觉得背后一凉,有种被人窥视的恶寒,几乎是本能的回头,段逸晨穿着睡袍双手环胸的斜靠在门边,一张脸阴得像雷雨前的天气,陆优几乎是毫无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像个行窃的小偷忽然被主人抓住现形似的慌张而无措的望着他,她觉得自己目前的处境需要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可是张口结舌的竟然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的冷淡的望着她,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这种情形让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陆优更觉得有理说不清楚,无理更说不清的无地自容,他眸子里的鄙夷,像手留弹似的一下子击中她的心脏,她发现自己的整颗心居然在抽蓄,崩得很紧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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