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路有多坎坷,他们懂,这夜,他们用激烈的情爱一遍遍的坚定着他们的坚持,传递着彼此的鼓励,这场情,要面对多少痛,他们懂,这夜,他们用抵死的缠绵来抚慰伤痛。
天还未亮,樊多就醒了,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可揽着他的腰的简一还在酣睡,回想起昨夜的水□融,相贴的肌肤隐隐有升温的趋势,满脸红晕的樊多轻轻的移开简一的手臂,想赶快逃离这个让他甜蜜而又羞涩的地方。
朦胧中渐渐转醒的简一,看着欲下床的娇羞美人儿,一把把他揽回来,在唇上印下一吻,“睡得可好?”换来对方一个嗔怒的瞪视,简一欲给他拿衣服,可地上散落的已经不能再称之为衣服了,两人又不好意思吵醒古长生向他借衣服,简一便拿出她过年要穿的新衣,他俩个头相仿,男子穿女子衣服的情况也有,男扮女装嘛。
这是一件纯黑的外衣,只在右侧衣角处用金色丝线绣着几个字母“Jian”,“简”的拼音。虽然黑衣在这里似乎是某些夜中行走之人的专用,但前世酷爱黑色衣服的简一还是让家中的巧手试着做了这件,经她设计过的字母用金色丝线绣出,成为整件衣服的点睛之笔,虽然大家不明白绣的是什么,但一致认为很好看,穿上这件衣服的简一大气而稳重。
黑衣穿在樊多身上则是另一种味道,纤细的身材在黑衣的包裹下尽现,又经过一夜的蜕变,一举一动间带出些微成熟风情,也正是这隐现的韵味让他平添一丝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很少穿红衣以外衣服的樊多却对身上的黑衣很满意,而简一则对贸然拿出黑衣、尽显樊多美丽身姿的举动大感懊恼,她家美人儿怎能让别人看去呢?看着懊恼的简一,樊多说了声“不还了”便飞身离开,嘴角的笑意清晰可辨。
简一再懊恼也没用,这不,刚回到“绝迹”总部的樊多就被两大手下水柔和红舞撞见了,回樊多的住处要经过红舞的小院,平时她可没起这么早,水柔大清早也不会来她这儿,说来也巧,除了情报拿手武功也不错的红舞这次外出,居然让“绝迹”的宝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劫,深受打击的红舞回来就央求水柔给她做些训练。
严谨的水柔每日天不亮就叫她起床练武,风雨不改,眼看过年也是“雷打不动”,红舞叫苦不迭,这日天未亮,两人刚好从红舞的小院走出,红舞还有些睡眼惺忪,就刚好碰到了从简一那儿回来的樊多。
连一向冷酷没表情的水柔在看清来人后也有一瞬的呆滞,如果说穿红衣的主子像一团火,不炙热却撩人心弦,那此时一身黑衣的主子就是一只轻舞的黑蝴蝶,清冷中夺人心神。
樊多在经过两人时轻点了一下头,把食指竖在嘴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便飘然远去,意思是对今早所见的事保密。外粗内细、又有着丰富人生阅历的红舞在主子接近的瞬间就看出端倪,飞快运转的脑子过滤掉已经离开的秦锦凤,排除几个与主子相熟的女子,目标很快就锁定了简一,那个曾被主子当街搂抱、曾让主子费神调查她身边之人的女子,顿时惊讶万分!
同样联想到简一身上的水柔,对简一已不再陌生,她与主子的纠葛自己知道的更多,但对今日之事还是很惊讶!
不过,很快恢复平静的两人理所当然的认为,只要是主子的选择,她们都会支持。“看来,要变天喽!”红舞伸了个懒腰,对欲来之事有了几分兴味,但也有不畏,身侧的水柔依然冷酷,但也依然坚定。
简一决定在年后第一天去樊府提亲,年前的这段时间做些准备,之后让大家都过个祥和的年,因为他俩也知道他们的事可是会掀起巨大的风暴,还是等年后再开始这场大仗吧。
简一把她要在年后向樊府提亲、樊多本人同意、可是要征得樊府众人的同意会非常难的事情向家人作了通报,听此消息的家人一半欢喜一半忧,但都对简一表示了无条件的支持,这让简一信心倍加,家人就是她的后盾。
但在提亲的聘礼上,简一为难了,以她目前的实力不具备送上与樊府地位、樊多身份相符的聘礼,了解了简一不会太计较女子面子的问题,樊多曾提议由他来准备,但简一想了想觉得不妥,让樊府众人看出提亲的聘礼还是被提亲对象自己倒贴的,光这一点就足以把她扫地出门了。准备怎样的聘礼才能既不显寒酸,又能体现她的诚意呢?
简一在苦想,家人也在出谋划策,但点子一个个的被提出,又一个个的被否定。最后,简一又回归到她拿手的绘画和家里的两个绣花巧手身上了。
隐约有了初步想法的简一,画下了她那日去樊府见到的所有重要成员,就是一张“全家福”,之后绣成绣品,最后做成相框的形式,简一向众人描述了自己的想法,大家说从没见过这样的做法,不妨试试看。
按照黄真的意见,把画中人的位置做了调整,这里的尊卑观念很强,在自家可以随意,送给别人的东西可不能马虎。重新画好的画儿中,前排的朱红木椅上端坐着慈祥的老祖宗,她左边坐着府主和樊多,右边坐着大小姐和二小姐,后排从左到右依次站着府主的两个夫郎和两位小姐的正夫。
接下来就由柳叔和古长生齐齐上阵,把画儿人物和背景绣成绣品,绣品的大小是长两尺,宽一尺半,绣好的绣品平贴在一块儿木板上,四边再镶上四根雕刻好的木条,遮盖住绣品的布边儿,虽然因没有玻璃而有些美中不足,但整件作品既有木框的厚重质感,又显绣品的精细柔美,比之水墨纸画多了色彩,比之柔软的绣布多了立体展示的可观性。
最为出彩的是绣品中鲜活的人物和生动的表情,是现在这个世界的绘画远远达不到的地方,另外,它还凝结了全家人的智慧和力量。
小辕惊叹的同时,央求大姐给他们家也画张“全家福”,简一逗他说,要不要等把樊多娶进门再画呀,小辕一口气点了好几个头,嘴上还不停的嚷着“要要要!”看来,樊多在简家是深得民心啊。
有着鲜活人物的“全家福”被大家端详了很久,黄真肯定的说,就是秦府准备的聘礼也不见得能超越这幅绣品,简一松了口气,心知又是自己的“创新”和家里的巧手使这件东西增了值。不过也有些担心,万一听自己说明了来意,怒火中烧的府主把它给毁了,可就浪费全家人的心血了。
不过,什么也不要想了,这几日大家为准备聘礼虽说士气高昂,忙的热火朝天,但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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