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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一与樊多(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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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生米煮成熟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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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多因“木已成舟”的亲事和自己非简一不嫁的决心、以及简一的拒绝陷入了绝境,找不到出路的他突闻简一全家搬进了城里,疑惑欣喜的同时,还想亲眼看看简一身体的恢复情况,于是,他以还玉坠为由,敲开了简家的大门。一顿主客尽欢的晚饭以及简家成员间自然流露的亲近与关爱,让樊多深深的触动,他愈加坚定,他要走进这方温暖的天地。

    察觉到樊多投向自己的目光含语,只是不便当众讲出,简一把他请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里的摆设简单而舒适,是简一的风格。她倒了两杯水放到桌上,两人依桌相对而坐。樊多盯着手中的水杯,握杯的手逐渐收紧,秀气的眉微微蹙起,欲语还休。

    简一看出他的为难,主动打破沉默,“可有什么为难的事儿?”

    “我……,你……,你听说了吗?”樊多脱口要说的话转了个弯,简一听出这不是他原本要说的话,也没揭穿,随明白他后面问话中所指的是何事。

    她们全家刚一进城,就有樊多要与秦锦凤成亲的消息传入耳朵,一路走来,似乎还没有哪个人们聚集的地方不在传述着两人的亲事。听此消息的简一心情瞬间低落,那种心爱之物被人抢走的感觉刺得她心疼,简一不禁苦笑,自己还嘲笑那名抛弃古长生在先、后又不许他和别人在一起的女子,现在的自己和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天下没后悔药可吃,心情苦涩的简一只好把苦水往肚子里吞,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仔细观察她反应的樊多见她平静的点头,有些失落,但也曾预料到简一如此的反应,所以并未怯步,“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嫁给你,你还会拒绝吗?”

    樊多语末那句轻轻的问话就像一记重锤砸在简一心上,也砸醒了她,如果说最初的退却是自己对比两人各方面条件后觉得彼此并不相配,城外的拒绝是自己虽明了感情却还是理智的选择了家人,对他忍痛放手,那么现在呢?

    两人条件的差异并未阻挡两颗靠近的心,自己坚持的平静即便没有樊多的加入也已笼上阴影,何况是此时再多的理智也压不住体内叫嚣的情感,真想把眼前这个一次次勇敢表达着自己情感的人儿揽入怀中,再不放开。

    这样想着的简一便也这样做了,她移步上前拥住樊多,收紧的手臂传递着她此时激烈的情绪,喜悦、歉意、感激、庆幸、坚定……,是啊,他的坚持,他的勇气,他的伤痛终于迎来了她积极的回应。

    樊多因简一突然的拥抱而僵直了身子,随后却感受到她清晰的情感和决心,僵直的身子渐渐放软在简一怀里,过往一段日子的焦虑、忐忑、委屈和着眼泪倾涌而出,湿了她的衣,烫了她的心。

    相拥的两人一时无语,淡淡的喜悦却跳动在两人周围,“简一,今晚我留下吧,”因刚刚落泪而夹着鼻音的话语从正埋头于简一脖颈的人儿口中传出,再次僵硬的身子、加快的心跳、施力的手掌让简一心中大恸。

    他这是不相信我吗?是我把他逼到这种地步的吗?高傲的他竟要用身子来确定我的情感吗?简一真想狠狠的甩自己一个耳光,气愤、自责的简一一把推开樊多,对面人儿眼中立现的慌乱让简一激烈的情绪瞬间湮灭,化作心疼。

    简一压低身子与樊多平视,决定了不再逃避的她,坚定低缓的说出心中所想,“樊多,我喜欢你,在传出你与秦锦凤要成亲的消息后,我咽下苦涩佯装无事,却没想到你选择的依然是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终没失去你,樊多,先前是你一次次的靠近我,那么接下来,换我来靠近你,我去樊府提亲,我来守护你,纵使再难,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简一如此直接而又真诚的表白再次勾出樊多的泪,这一次,他任由泪水尽情滑落,他明白,此时的泪中夹着多少喜悦啊,如果说刚刚的相拥让他明白了简一的感情和决定,为她终于接纳自己而欣喜,那么现在的这番话让他明白了对待这份感情、对待今后的路,她和他有着一样的坚定,一样的坚强,这怎能不让他喜极而泣!

    简一并肩坐在樊多身旁,轻柔的擦去他的泪水,她没有劝解,她明白他需要宣泄,就像是在林中那次,自己从狼嘴边把樊多拉上来之后不也抱着他痛哭吗?那是种历尽艰辛后终于成功的刹那,要把之前所受的伤、所忍的痛、所吞的委屈一股脑的宣泄。

    渐渐平静的樊多,白皙的脸上酝出红晕,未拭干的泪珠随着睫毛的颤动摇摇欲坠,心中微动的简一一手轻轻盖住樊多的眼睛,感受着手心沾上的湿意与睫毛颤动间的痒痒,传到心间,清晰的感受着眼前之人的真实。

    “简一”?简一的举动让樊多有些疑惑,简一拿下手,含笑而又认真的看着樊多,在对方的脸上再次现出红晕时,轻叹:“真有点儿不敢相信呢”,庆幸和喜悦不言而喻,回应简一的是樊多明媚而又些微羞涩的笑脸。

    “简一”,樊多停顿了一下,看进简一眼里的目光坚定无比,“今晚我要留下来”。简一一愣,她知道自己刚刚的一番表白已经让樊多相信了自己,怎么他还要坚持留下来?

    似乎了解简一心中所想,“我第一次提也不是因为怀疑你”,樊多解释道,“府上不会同意你我的亲事,更何况是在娘亲放出樊秦两府结亲的消息之后,所以你去樊府提亲,即便我坚持嫁给你,也绝不可能得到娘亲的同意,为了阻止你我、也为了维护樊府的声誉,娘亲恐对你下手,若是我们已经……,娘亲纵使生气,也只能同意”。

    简一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这里对男子的名节及其看重,大概除了柳妈能够接纳不再是清白之身的柳叔为正夫,当初垂涎柳叔的村长妹妹也只是打算玩玩柳叔的身子,就连接纳柳叔为侍的可能性都很小。

    就算是被众女子疯狂追求、惊才绝艳的樊多,若失了清白,秦府的少府主自然不会娶他,身份不及秦锦凤的女子恐怕也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娶他,即便有人愿意,也最多把他放在侍夫的位置,这就是男子在这里身处的现实。

    明白了樊多的意思,简一却更加沉重,樊多做出不顾樊府声誉坚持选择自己的决定,就意味着在他和娘亲的关系上划下了深深的伤痕,樊多有今日的成就除了他自己的努力,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娘亲的培养和支持,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母子的感情怎么可能不好?亲手撕破母子亲情的樊多又要承受怎样的压力和伤痛?

    现在,他又要以自己的名节为代价,一方面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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