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紧。 连翘才知道小婵果然是不能信的!什么美人计,她都已经亲了这样多了,处境反而像是更是坏!这样下去,岂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竭力稳定心神。他才刚也是松懈了一下的,虽只有一点效力。然而不管效力多少,现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连翘眼角扫过李晏另一只手里的白玉令牌,暗暗咬了咬牙。傅连翘,逃命要紧! 连翘抬了双腿往李晏腿上缠,裙摆与他长袍的下摆绞在一起,拼了全力一个翻身,李晏便被她压在身下。连翘几乎大半身子都压在他身上。手虽被他单手握着,双臂却搭在了他肩上。这样一幅光景。除却他抓连翘手的力气稍稍有些大,也可以算的上是一室春色了。 只这样一番动作,便做的连翘粗喘。她盯住李晏被她咬的有些红得薄唇,一鼓作气,抬了头便印上去。小蝉好容易盘的坠马髻终于开始往下坠,随着珠花流苏一缕两缕的散开来。 连翘闭着眼只顾去亲李晏,不同与才刚的浅啄,只一直细细密密吻着他的唇。不留空隙,他往哪边躲,她便往哪边亲。李晏的唇温软濡绵,像极了街市上新买的才将入口的棉花糖,竟叫人丝毫讨厌不起来。 她吻了许久,也像是吃棉花糖那般细致小心。含着他的下唇细舔。直亲的两个人都软下来。 李晏早拿他修长有力的双手扶着连翘的腰背,也自然放了连翘两只手。连翘微斜眼角。那方玉牌被李晏随手掉了,此刻正静静地躺他锦衣袍子上。 她嘴里依然咬着李晏,拿一只握金簪的手压在他胸膛上,另一只手悄悄握了他身侧的玉牌。那润润凉凉的玉牌握在手里了,她终于松了口气,葛的停住动作,只趴在李晏胸前看他。 他白净的脸上透了一抹几乎看不见的淡红。薄唇微张,真真是唇红齿白的摸样。 因着连翘突然停住的缘由,李晏似是不悦的皱了眉。眯着眼看她,“恩?”声音也透着丝丝暗哑。 原来小婵也并非全然不可信,时间长些,李晏也是会中计的。这样想着,连翘不觉笑出了声。许是她实在压的他太久,这样一笑,李晏不觉闷哼了声。 连翘巧笑嫣然的看他,“多谢公子成全!” 拿着玉牌在他迷蒙的眼前晃了晃,收在胸口里。又拿手拢了头发,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她极快的理了理衣裙,顾不得满头的珠翠落了一床,也不敢去看李晏。趁着夜色,开了门便直奔院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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