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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鬼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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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话水之殇(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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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我话混没在意,从桌上的盘子里捞起一只虾丢进口中,很不走心地道:“这很正常吧,你和穆叔叔都在C城住了好几十年,城市嘛,能有多大?总有撞见的时候,说不定你就因此存了印象呢。”     我妈若有所思地低着头沉默了一小会儿,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嗯……可能是吧。”     这当儿费尔南多带着穆之涯又走了出来,后者颇具赞许之意地在他肩膊上拍了拍。     黎馥雪女士的注意力顿时又被吸引了过去,我扭头也顺着她的眼光朝穆之涯看了看,除了那头不见一丝杂色的银发稍显做作之外,怎么看,他也都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知识分子老头。     这件事就像半空中飘过的一丝烟尘,一溜烟儿就没了踪影——     午餐过后,费尔南多留在餐厅里打理,我们即刻就准备向吴酒鬼家进发。     一路上,袁晓溪一直兴奋得不行,只要双脚踏上地面,就必然是又蹦又跳,我看她那架势,简直是预备着要跳一段民族舞蹈。     吴酒鬼,顾名思义,不就是个酒篓子吗?就算他稍微比我有本事那么一丢丢,也用不着表现得这么欢欣鼓舞的吧?     上了楼之后,我妈就径直回了家。我看她的样子似乎对穆之涯还是有些牵挂,心里不禁替我爸担忧。     苍天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虽然跟风趣儒雅又不端架子的穆之涯相比,我老爹的确是满身书呆子气息,可好歹他和我妈也相濡以沫地共同生活二十多年,如今大家年纪都不小了,有必要在现在这个时候给予我如此沉重的打击与伤害吗?     我们虽是还没能见到吴酒鬼的面,尉迟槿却已经摆好了一副恭谨的架势。理了理自己那万年不变的阿玛尼西装,又整了整背负在身后的湛卢剑的角度,甚至还清了一下喉咙,然后,曲起手指在门板上轻轻敲了敲。     吴酒鬼打着哈欠开了门,猛然发现本就狭窄的过道里站了三人一狗,倒唬了一跳,退后两步道:“小槿,古家丫头……你们这是干嘛?”     “师叔。”尉迟槿充满敬意地朝酒鬼深施一礼道,“我们遇上麻烦,自己怎么也琢磨不透,少不得来叨扰您,还望您指点迷津。”     吴酒鬼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眯起眼睛对他露出一个假笑。     袁晓溪难掩欣喜地撞了我一下,附在我耳边低声道:“这就是那位在我电脑上留下纸条的前辈高人?看上去好有风骨啊”     站在我们面前的臭酒鬼,样子明明就又猥琐又狡黠,哪里有什么风骨?袁晓溪这眼神儿也不正常了     ,需不需要带她去配副眼镜?     我顶烦她那没见识的小粉丝样,不耐地白了她一眼,道:“干什么?你不会也打算背叛你家方逸吧?”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不妥:我为什么要说“又”字?     “既然这样,你们就进屋来呗,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点拨一下你们这些愣头青又如何?”酒鬼一点也不客气,冲我们点了点头,就背着手走进房间。     屋内看起来比前两天我来道歉时还乱了许多,满地都是东歪西倒的酒瓶子。我蹭到那个装酒的纸箱子前探头朝里一瞧,好么,满箱子的酒已经消下去大半了话说,他年纪也这么大了,照这样喝酒,身体能承受得了?     吴默樵伸手虚指了指沙发示意我们坐下,自己也大大咧咧地在客厅里一张小马扎上坐下来,顺手从纸箱里掏出一瓶红酒,拔掉木塞猛灌了一口,满意地咂了咂嘴,道:“说吧,又是何事想不明?”     尉迟槿正要开口,我使劲扯了他一把,笑呼呼地对吴酒鬼道:“吴大叔,您真是说笑了,从来都是您提醒我们该注意些什么,我敢确定,最近发生的事情一定都在你掌握之中,您何必这么玩儿我们呢?”     “是啊高人,安妮为这事儿烦了好几天了,您就帮帮她吧,成吗?”袁晓溪也摆出一副恭敬之态,对吴默樵软语恳求道。     吴酒鬼似是这是才发现屋里多了个不认识的人,朝袁晓溪脸上张了张,道:“哟,这姑娘是谁?”     “这是我朋友袁晓溪,她以前本也是斩鬼族的继承人,不过后来自己放弃了,现在她是个警察。对了,上次您写的那张纸条,就是夹在她电脑里的。”我答道。     吴酒鬼了然地点了点头,缓缓道:“四肢颀长,骨骼精奇,双目如电亦如光。袁丫头,恕我这老头子直言,你的自身条件跟古家丫头相比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是当初做了斩鬼女,必定有一番大作为,可惜,可惜呀……”     袁晓溪抿嘴微笑不语,我却被他这句话激得头顶冒火,使劲捏紧了拳头。     喂,再怎么说,我古安妮这两三年也是刀山火海里闯过来的,屡破奇案功勋卓绝。这臭酒鬼要赞袁晓溪就尽管去赞,凭什么拉上我做垫背的?     尉迟槿可能也觉得自家师叔这句话说得有问题,当下咳嗽了一声,道:“师叔,这些闲事改天再论也为时不晚,解决眼下的麻烦,才是当务之急啊。”     “唔……待我想想……”吴酒鬼喝了一口酒,装模作样地晃了晃脑袋,摆出一副思索的形态来,半晌才道,“古家丫头,如今你已经去过清水涧,找到那具被害女子的尸身,可对?除此之外,还发现了什么其他的线索吗?”     我在心里对他爆了句粗口,表面上不动     声色地道:“我在那女孩死前住过的那个房间的衣柜里,找到一条水草;另外警察那边也初步判定,她是被水草给勒死的。之前我的一个朋友也曾经被水草所伤,我估计很有可能是同一个恶灵,可是直到现在,我连他的面都没见着。”     “嗯,既这样,你手中的资料也着实有限。我还是那句话,稍安勿躁,切勿轻举妄动。”他高深莫测地半眯着眼睛吐出这句话,然后就像被点了哑穴一般再不发一言。     “这就……完了?”袁晓溪双眼死盯住吴酒鬼,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拳头已经捏得格格作响——死酒鬼,你要是不愿意帮,给句痛快话就行了,何必这样耍我?     我实在憋不住自己的怒气,尉迟槿刚要开口,我就一把按住了他,大声对酒鬼道:“吴大叔,你每次都让我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轻举妄动,上次那个杀了自己男友的女孩你就不让我管,这次又是这样。我们现在讨论的,可是一条人命啊如果不尽早找到那恶灵的栖身处,万一他又走出来伤人怎么办?就算你已经被崆峒赶出来了,好歹也应该担些责任吧?”     这话一出口,就连一贯沉稳的尉迟槿都给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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