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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倾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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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孤灯照壁背窗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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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柳浣就发起了高烧,一冷一热,很是难受,整个人躬成一个小虾米。昏昏沉沉,难以入睡。    夜色蒙蒙,悄无声息,窗外,蓦然出现一个身影,在月光的照应下,格外清晰的印在纱糊的窗户上,半张开的窗户一晃,人影走了进来,径直朝床榻走去,床幔垂下,靠近似乎能听见浓重的呼吸声。走上踏板,手在触摸住床幔时顿住,修长的身影直挺挺的立在床前,目光专注的望着薄薄的床幔中隆起的地方,面朝内,小脑袋半掩进被子里。似乎在迟疑什么,过了一会,才有所动静,掀开床幔倾身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如火。    感觉手下的让你僵了一下,正要抽回手,害怕把她吵醒,手被一只同样滚烫的手覆上,顺势翻了一个身靠近,紧蹙的眉头舒了舒。柳浣伸出一只手放在外面,想要得到更多的凉意,那只手正好搁在放在李哲另一只手上,感觉冰凉,顺势就抓了过来贴在脸上,两人同时震了一下,柳浣是因为身上的热气消了许多,觉得异常舒服。李哲则是心生涟漪,神色温柔的看着闭眼沉沉睡去的人,小脸因为生病染上了不自然的红,脸上也没有戴面具,桃花面,柳叶眉。染上的红霞更是让人心神荡漾。更何况,她还温顺的靠近。虽然他知道她是因为生病。可心里还是很高兴。    身子滑下跪坐在踏板上,一手贴在额上,一手贴着脸,感觉自己的手温度升高之后,李哲动了动手,改成用手背贴着额头,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不是很大,大概能容下两百毫升的液体。躬着身子,扶着柳浣靠在胸膛上,伸手拉了拉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隔着衣服肌肤相触的瞬间,李哲心中泛起一股异样的情愫。    似觉得不舒服,柳浣动了动,滑了下去。李哲见状,把人来了上来,又滑下去,如此好几次,李哲嘀咕一声生病了也不让人安生。眼里却满是宠溺疼惜,一手从腰上横过,揽在怀里,张嘴咬掉瓷瓶上的木塞,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幸好柳浣因为感冒鼻子塞住,否则她定会被刺激醒不可。    让她微微靠在身上,手抬了抬她的下巴,把瓷瓶的口子对着她的嘴倾斜了下,柳浣下意识张开嘴,液体流进嘴里,有点凉凉的,下一刻,柳浣皱眉作势就要挣扎,眼睛迷迷蒙蒙的睁开,李哲慌忙抓住她不让她把药洒了“乖,浣儿生病了,喝了药就好!”    “好苦!”柳浣苦着脸摇摇头,意识不太清楚,只觉得有人温声细语的对她说话,声音很好听,像是流水一般,让人觉得舒服。李哲见她撒娇似的语气,整个心都软了。    看了看瓷瓶,再看看小脸红红的柳浣,温声道“浣儿乖,良药苦口利于病,吃了药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是不是觉得很热?那就对了,因为浣儿生病了,生病了就要吃药知道吗?来,张开嘴,还有一点一点。”    “生病了要吃药?”柳浣转过头看着背着光一片模糊声音,嘟声道“浣儿不怕吃药。”闻言,李哲觉得心里痒痒的,看着嘟着嘴的柳浣,心里被触动,点点头,只有他知道,嘴角上扬的弧度。柳浣张开嘴拧着眉把药喝完,打了一个冷战,嘿嘿笑道“我要吃奶油蛋糕。”    这下李哲傻眼,看着揪着自己衣服的人,仰着脸庞,眼睛一片蒙蒙,意识还不清醒。不过,奶油蛋糕是什么?糕,糕点,有叫奶油蛋糕的吗?李哲苦笑不得,轻声道“好,浣儿先睡下,明天,明天给你吃奶…奶油蛋糕。”    没听见回应,李哲低头,看着趴在胸前沉沉睡去的柳浣,既无奈,又甜蜜。刚想让她躺下免得着凉,似想起什么,低头在柳浣耳边柔声道“浣儿知道我是谁吗?”    “…李哲…”原来她知道,既高兴又欣喜,笑意刚浮上脸颊,柳浣嗡声道“大坏蛋…”大坏蛋,不会是骂我吧?李哲还想追问,见她甜睡的容颜,不忍心吵醒她,小心翼翼盖上被子。他觉得,那个大坏蛋一定不是说他。心里笃定,有细细大打量柳浣,拨开贴在额上的头发,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里一动,慢慢俯身,闻着淡淡的药香,两个人的唇相距几毫米的时候李哲顿住,微微抬头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    “浣儿,不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今后,你都不能离开我,知道吗?”温声细语,似包含了无限情意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自然没有人会回答,他也不想得到答案,手在她脸上抚摸了几下,掖好被子,一切那么小心翼翼没发出一点声音,除了两个人的呼吸,那么融洽,那么醉人。    “好苦…”柳浣嘟囔一声坐起身,觉得昏昏沉沉,探了探额,不烫啊!难道昨晚做噩梦了,怎么觉得忽冷忽热的,像是感冒发高烧,还有人在耳边喋喋不休,吵的无法入睡,翻身下床,倒了一杯凉水咕噜咕噜灌了下去,嘴里像是含了黄连一般,苦涩得要命。    喝着喝着,柳浣停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瓷瓶,闻了闻,立马苦着脸避开。原来不是梦,昨夜真的有人出现在房间内,这药味未散的瓷瓶就是证据,低头想了想,看着手里的瓷瓶怔怔发呆,他来过。手抚上脸颊,重重的叹息一声。    李哲放下手,正好对上柳浣看过来的视线,似没想到他会抬头,柳浣愣了一下,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移开视线,李哲抿嘴笑了笑,重新拿起书,心想,能够来书房就病应该好了一些,倒是脸还是没血色,惨白惨白的,看着让人觉得心疼,李哲看了一眼候在一旁的太监,让他退下。等人除了门,李哲道“磨墨。”    刚刚不是磨了那么多吗?一个字都没写就没了,难道当饮料喝了,小声在心里嘀咕,柳浣缓缓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砚台,瘪瘪嘴。没有出声,也没有动手。倒是李哲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书桌上。不带感情道“喝了。”看见那瓷瓶,柳浣僵了一下,看了看李哲,又看看瓷瓶,没有动,心里却思绪万千,他这是什么意思?对她这么好,她害怕自己会沦陷。    见柳浣没动,李哲抬了抬眼,看着茶几上的那碟点心道“那里有糕点。”膳房没有她说的奶油蛋糕,他有些心虚,觉得不符合她的要求,怕她不喜欢,收回视线,掩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柳浣看了看那碟点心,再看看低头的李哲,眼眶有些湿润。    “谢谢!已经好了!”柳浣偏开脸不让他看见眼眶里蕴含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    李哲听出她话语里的疏离,觉得不舒服,看了一眼侧对着自己偏开脸的人,收回视线道“可我不想生病。”    柳浣僵了一下,继而苦笑。他这到底唱的哪一出,明明对她什么事都了如指掌,就连对她来说最大的秘密了然于心却还是一副全然不知的神情,这样勾心斗角的猜测让她喘不过气来。    “奴婢明白!”拔掉瓶塞,一仰脖子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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