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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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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甲醇什么的,最讨厌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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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才从昏迷中痛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这个柴房的冰冷泥地上,开始觉得很讽刺,逃了一圈,居然还是回来了。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看看顶上的那扇小窗中透出的光,已经是白天了。    背上的伤口开始灼热,又痒又热又痛,比被火烧着还难受,她咬牙忍着痛在内心中进行着批评与自我批评。    你丫个笨死的色女,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不知道吗,居然会被一个该死的甲醇龟公给骗得神魂颠倒的,还真相信他会给你找妈妈啊,简直是笨到家了。她一脸悲愤地对着心中那个背着荆条顶着水盆跪在搓板上的精分出来的色鬼小人咆哮。    那个甲醇龟公,我都那么求他了,居然还骗我,别让我再见到他,我见一次打一次,打完抓起来买到小倌馆去,专接喜欢S/M的客,而且还要一天十次永不间断。此刻她心里的怨气都可以把整个华春别院给烧了,真恨不得把那个见死不救的美男也抓起来让老二抽顿鞭子。    从小到大,两世为人,何曾受过此等苦难,想着那顿鞭子和抽她鞭子的老二,气得她牙痒痒,咬牙切齿艰难万分地吐出阿Q诅咒,“这个死龟公,活该叫老二,诅咒他天天被人爆菊,爆到便秘被憋死。那个死老妖婆,诅咒她吃了春药没人解,活活饥渴死。”    正在恨恨的诅咒着那三个让她痛恨万分“龟公”“鸨母”时,柴房的门开了。她目瞪口呆,连背上的疼痛都忘了,愣愣的看着那个走进来的人,正是她口中的某甲醇龟公。    那门的锁仍然完好无缺,但门轴和百叶已经被卸下,进来后将门掩上,只要不开锁进来,从外看仍然完好无缺。    门开了,甲醇龟公,咳咳,昨晚那个美少年走了进来,将门掩上。举起手中提的一个小包,清清嗓子,仿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我准备了食物和伤药,你……”    还没等到他说完,小女娃儿傲娇的把头一扭,给了他一个后脑勺,说,“哼,甲醇什么的,最讨厌了。”    少年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只听到“讨厌”二字,耳朵一下子红了,诺诺的说,“对,对不起,我未曾料到他们会鞭打于你,只想等过了昨晚再找机会救你出来。”    身上的伤口正痛得要死,听着他这么一说,就像被点燃了的爆竹,炸起来,“你这个大骗子,什么过了昨晚再找机会救我,你根本就一直都在骗我,还说帮我找阿母,带我回家,结果却见死不救的看着我被老妖婆抓住,还害得我被那个万年老二拿鞭子抽,他们打了我八十七鞭子啊,痛死我了,呜呜呜呜……”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干脆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少年被说得脸越发红了起来,又看到她哭的如此伤心,有些手足无措,放下手里的包袱,上前抱起泥地上的小娃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想像昨晚一样的安慰她。可是谁知那一下却正好拍到了背上的伤处,她痛得浑身一抽,连哭都忘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更不好意思了,慌忙说,“莫哭莫哭,把外面巡视的剑客引来,我们就出不去了。”可也不敢再拍她,只能轻轻的抱着她,不让她的伤处被磕着碰着。    在他怀里抽噎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语带哽咽地说,“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给,给你上药。”听到女娃儿满怀敌意的询问,他有些不知所措,呐呐的回答到。    “才不要你假好心,你昨晚骗得我这么惨,今天又想来继续骗我。”抬手抹了一下眼泪,将脸上又画出了一道黑印子,“娡儿再也不要相信你了,让你自己下拔舌地狱去吧。”傲娇地一甩脸,扭了一下全身上下硕果仅存的完好地方——脖子,表示少年的信用额度在她这儿已经透支成负无穷了。    “我,我没有想欺骗你,你,娡儿,你相信哥哥,哥哥真的会送你回家的。”说到后来他就差举手发誓表决心了。    “那你为什么昨晚不救娡儿,还看着娡儿被坏人抓走,被坏人用鞭子抽,痛死了,呜呜呜……”说罢又有泪水开闸的迹象。    他连忙抓着她的两臂,从怀里捞起她说,“娡儿哪里痛,是后背吗,让哥哥看看,哥哥帮你上药。”说罢就想解她的衣服。    瞬间石化了,饶是她脸皮厚到了一定的程度,这会儿被一个这么美丽的少年强行扒衣服,强烈要求看她的果背,内心那隐藏在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的羞耻心还是冒了一咪/咪的头出来。    “娡儿全身痛,全身都痛,呜呜呜。”急中生智的林娡小盆友连忙扩大目标范围,以阻止对方的定点侵略。这会儿我说我全身都痛,你总不可能把我扒成全果吧。    少年听到她这么说,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的问道,“娡儿,告诉哥哥,他们昨天除了打你的背以外,还打了哪儿?哥哥给你上药。”说罢腾出一只手解开旁边的小包袱,先拿起一个包子,递到她面前,说,“哥哥给娡儿带了肉馒头来,很香的,娡儿想吃吗?”    用荷叶包着的包子还是热腾腾白胖胖的,散发着食物诱人的香气。从昨天早饭后就一直剧烈运动但只喝了一碗半甜浆的她,这会儿看到这只引人犯罪的包子,连背上的痛都忘了,连忙很没有志气的伸手去抓那只包子,可刚一动爪子,就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痛得她又一抽,眼泪都飚出来了。    他见状连忙用一只手扶住她,另一只拿着包子递到她嘴边,“来,哥哥帮娡儿拿着,娡儿张口咬就行了,吃完哥哥就帮娡儿上药,上了药就没这么痛了。”说罢用眼神示意她快点咬。    眨巴着泪眼,朦胧的看向少年的眼睛,居然真的看到了内疚,心痛和她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的温暖。    她决定,就为着这一刻他眼中那久违的温暖,再给他一次机会,再相信他一次,笨死就笨死吧。张开口,“啊呜”一口咬上他手里白胖胖的包子。    华春别院内苑    奢靡的厢房内,一个只着薄纱单衣的女人正坐在妆台前描眉,瓜子脸上一双上翘的凤眼带出十分风情,高挺的鼻子下圆润的红唇,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尝尝那味道是不是和看起来一样柔润美好。    门外响起了一个媚俗的女音,如果林娡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会颤抖,因为,这个人就是韵总管,“当家的,那小贱人捉回来了,不老实,被我教训了一顿,好多了。”    “是吗,你又让老二抽人了?”姒姬连头也不回,依旧对着镜子仔细的描着眉,“可注意着别把人抽坏了,那小娃儿可值钱了。”    “哪能啊,当家的你放心,那小贱人被锁在柴房里呢,钥匙啊只有我有,先饿她三天,放出来就老实了。”韵总管得意地拍了拍腰上的那串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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