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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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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鲁公秘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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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郡定陶城    一辆外表看不出任何标记的黑灰色马车停在了一间僻静的小院前,身着蓝色深衣的美丽妇人从车上下来,随着下车的还有一个十七八岁侍女打扮的少女。    妇人娴静地迈步向院子里走进院中,进门的时候,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身后的侍女吩咐道,“静女,回程从大梁走吧,娡儿的确需要历练一下了,你去安排一下吧。”    “诺。”侍女恭敬地应声,随着妇人走近院中……    睢阳城郊    书房里,林娡还在回顾过去,展望未来。    她的人生真杯具。明明就是一个工科高材生,居然重生到了一个历史上最混乱危险的野蛮朝代来成了个小P孩。不说她的六岁小身板儿,就她那点儿高中会考以后就统统还给老师的历史知识,别说出人头地了,连保命都成问题。    除了记得秦始皇会统一六国这种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的常识以外,她连现在一共有多少个诸侯国都不知道,想做预测大事件的神棍实在困难。    再说,这会儿可是牛人遍地走,一抓一大把的时代,就连她这种历史白痴,都随口能说出几十个知名人物来,张仪,苏秦,鬼谷子,孙膑,庞涓,田忌,蒙恬,商鞅,墨子,韩非子,李斯,孟子,吕不韦等等,跟这些人斗,她估计连渣渣都不剩。    再加上现在这个身体还浑身都透着诡异,长这么大,爹不疼娘不爱的不说,还被一群不知道什么人的老头儿逼着习文学武的。想着本尊在她穿越前几乎夜夜做着的那个噩梦,就出了一身白毛汗,看来这具身体麻烦不少。    怎么办,战国好可怕,我得快回火星啊,呃,不,回现代。她发愁的皱着眉头,趴到桌上,脑袋里混乱无比。不行,我得想想对策,困死在这里可不是我的风格。    沉思片刻,她决定趁现在刚刚过来将能够记住的战国名人都写下来,说不定以后能用得到。揉着脑袋,她找出一块白绢,开始回忆起她能记得的人,并在旁边标注上相关事件和记录原因:田忌(田忌赛马),孙膑(田忌赛马,被庞涓砍脚),庞涓(砍孙膑的脚),屈原(端午节),宋玉(美男),吕不韦(寻秦记,奇货可居),鬼谷子(著名神棍,史上第一大忽悠),商鞅(在秦国变法被车裂),张仪(大忽悠,渔翁得利),蒙恬(蒙毅他哥哥,神话),李斯(秦始皇的嫡系),赵高(史上第一太监,指鹿为马),孟子(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韩非子(著名结巴,寻秦记),墨子(牛人,寻秦记,轩辕剑,机关),信陵君(寻秦记,窃符救赵),赵括(纸上谈兵),廉颇(完璧归赵,尚能饭否),李牧(寻秦记),蔺相如(完璧归赵),苏秦(大忽悠,六国封相,著名无间道),项燕(楚霸王他蜀黍),嫪毐(寻秦记,著名奸夫),荆轲(史上最上镜刺客),邹衍(寻秦记,著名星象学家),王翦(秦国名将,寻秦记),邹忌(有内涵的美男),孟尝君(鸡鸣狗盗),龙阳君(著名玻璃)。    跟那张白绢作了个把时辰的斗争,她几乎快把脑子给榨干了,才堪堪想出了这么可怜兮兮的二三十个人。要不是地图上没找到吴国和越国,她能把西施东施,勾践夫差都写上去凑数。怎么办,才这么几个人,还不知道这些人死了没有,分别都在哪里活动,看来完全没什么帮助嘛。    有些气恼的开始在写好的名单上画圈圈,把确信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人统统划掉,不用浪费无谓的感情了。才画了个框框,她就再也找不到可以画的人了,她不记得年代啊。    郁闷的瞪着白绢,一赌气揣兜里,她站起身熄了灯,怏怏地回卧房梳洗安息了。晚上躺在床上开始睡重生后第一觉时,还在想,这个烂地方连枕头都这么磕碜人,我一定得回去,说不定再睡一觉,一闭眼一睁眼,我又回去了呢。带着这个良好的愿望,她进入了梦乡。    梦里尽是美好的东西,毕业典礼,导师的夸赞,国家实验室的邀请……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将无比怨念的林娡唤醒,睁开眼天刚蒙蒙亮,只有丝丝的青光从窗户透进来,看看四周,失望地发现还是在那个小卧房内,脑下依旧枕着硬木枕。    她赌气的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仿佛这样就能够发泄自己没能在昨晚的睡梦中穿回去的怨怼。    完了,看来真是得在这个鸟不拉屎狗不生蛋,如厕没纸吃饭用手的地方扎根了,心情沮丧的想哭,她整个人缩到了被子里,抱成一团开始想对策:    看来自然穿回去是不可能了,是不是得去找得道高僧之类的啊。可我一直被关在这个小破院子里,连偶遇的机会都没有,怎么找啊。怨念地翻个身,她换个方向继续缩在被子里装包子:    昨儿侻说我身份尊贵,这尊贵人不应该是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玉的,家有房屋千栋,出入一大群人伺候的吗,怎么到我这儿成吃的白煮菜,喝的凉井水,穿着麻布衣,睡着破枕头,有比我还悲催的贵族吗。    她更加怨念了,怎么同样是身份尊贵的人,这贵人跟贵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涅。    整个人裹着被子呈包子状的拱起身,趴伏在床上,额头顶着床板:这身体都悲催成这样了,居然还是什么贵人,到底什么身份啊?想着想着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她居然真的不知道。    翻遍了本尊的记忆也得不到这具身体的名字和背景,这,这怎么可能?一个人可能长到了六岁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吗?这要是在现代,都成黑户口了吧,上了小学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这孩子估计会被小盆友们给笑死。    一下子严肃了心情,在床上坐正,她惊疑不定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又环视了一圈屋内,低下了头:记忆中连父母都没什么印象,只有四个菊花,呃,老头抚养她长大,只有侻服侍她起居。六年来见母亲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和母亲说的话连三十句都不到,父亲更是闻所未闻,这么奇怪的家庭关系,真少见。    这本尊不会是因为爹不亲娘不爱的所以自己跑了吧,她黑线地想到,摸了摸脸。    不过更奇怪的是侻既然说她是贵人,怎么会没人叫过她的名字?春秋战国时人人都以有名字为荣的,所以几乎所有人都会称呼对方的名字表示尊敬。长这么大居然没一个人“尊敬”过她,这太不正常了。    看了看周围朴素摆设,她开始苦闷,这里的生活这么艰苦,难道其实我是连名字都没有的平民孩子?可这帮人拼命的灌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贫民孩子学文习武的,说不通啊。心中纠结着,双手扒着脑袋,她的中央处理器已经超负荷运转了。    脑袋快要纠结得冒烟时,门外响起了侻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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