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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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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时局天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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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此段文字你已诵记一整天了,却仍无甚进展,更别说明其义了,你……”    完了,难道他看出来什么了,我早上才来,业务还不熟练啊,“我,我,我头痛……”装病总没错吧。    “平日少主即使头痛亦不会落下学业。”菊花脸越来越青。“今日,让我如何传授时局与你?”    你家少主闪人了,现在是我这个悲催滴。谁知道她功课学到哪儿了?    抬头怯生生地看着那张臭臭地菊花脸,实在想不出来如何说下去了,冷汗不受控制地滑下了额头。    “公子今早头痛难当,练武的时候晕倒了,所以才会不记得昨日的功课。”突然一个耳熟的女声天神降临般地插入了两人之间。    侻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走近来,径自向老头儿解释完,转头对她道“公子,这是压惊的草药,婢妾熬了好几个时辰的,喝了就没事儿了。”    救星啊,你来的真及时,我都快撑不下去了。星星眼地看着侻,乖乖的接过那碗冒着奇怪草香味儿的药汤,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那又如何,我已说过,即使生病亦是今早的事儿,这可是昨日的功课。”秩老却认为这是侻帮着她狡辩,声音严厉了不少。    听了秩老这句话,侻也有些说不出话来,公子昨日确实背了一天,今日却仍旧记不起来。    老头儿生气的一哼,站起身来从墙边架子上拿出了一把戒尺,“怠慢学业,理应戒尺三下,以示惩罚”    不会把,一来就要挨打吗?她现在都可以感觉得到那冰凉的竹尺打在肉上的痛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秩长老!”侻有些着急,公子生病了才落下了学业,秩老为何如此不讲理,仍旧要动用戒尺。    某只已经快哭了,还有比她更悲催的吗?她堂堂一个博士,却在拿到博士学位的当天因为背不出书来挨打……    “手伸出来,掌心向上!”老头儿不再看侻,只是盯着小娃儿冷声说道。    牙一咬,她闭上眼战战兢兢地伸出了手,递到了老头儿面前。难道我来这儿其实就是为了这顿打?本尊,我恨你!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么重要的功课,都会拖沓耽误……”    瞬间激动了,这个,这个我知道啊,多有名啊,早说是这个啊,终于不用挨打了,猛地缩回手,话连脑子都不过就出口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嘛,呃,王上无道,却又怕民众议论,就采取了压制言论的暴政,却不知民众虽嘴上不说,但心里却充满仇恨,只要仇恨到达一定程度,必会爆发大规模暴乱,所以说这是最蠢的办法了。”    早点说嘛,基本道理她还是知道的。老头儿听了她这番话,脸上神色一变,愕然中透出点点欣喜来,“原来少主早已明此理,却是老朽过于拘泥先诵后背再明义,看来是错怪你了。”    你手里那戒尺,怎么还拿着,赶紧放回去啊。眼睛时不时的瞟向那仍在半空中的戒尺,她小心的防备着。    直到菊花脸收起戒尺,坐回几边,她和侻才双双松了一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    收拾了药碗,侻离开后,书房里又只剩下了她和秩老。    “少主,可知,此十二国地图囊括了整个中原,西域,匈奴,东胡,戎狄等各国,是天下最全的各国形势图了,图上,各国边界城镇人口势力,包括山脉河流都有准确的标识,实乃世所罕见之图……”老头儿这时开始摩挲着手上的牛皮,夸耀起这份地图来。    继续吹了一盏茶的时候,吹的小女孩像个哈巴狗似地吐着舌头一脸期盼地看着他,呃,手上的那卷牛皮。    在她眼里,那图就是金子涂地山峰,银子铺地河流,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城镇,口水差点儿流了一地,不知道穿回去的时候有没可能一起带回去,卖个几个亿不成问题吧。    再不给我看我就抢了啊!被老头吊胃口吊得心头火气,差点暴走的某只,终于盼到了老头儿拿出握在手里的牛皮卷,摊开放在了桌上。    她兴奋不已地扑了上去。    满头黑线,这货就是无价之宝?这货就是要了很多人性命地珍宝图?那金山银河呢?那五色宝石的城市呢?    折腾了这么半天,就看到这么个玩意儿,她着实郁闷了。    连比例尺都没有的东西,那个小山包画的跟个国家一样大,你以为那国家是梵蒂冈啊。长江居然用条直线代替,你以为是你家自留地的排水沟啊。    不屑地闷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这种破烂货还是画圣出品?你说你不方便用颜色显示海拔高度,起码能把高山的阴影刷出来吧,别以为几条点点线线,外加几个字儿画在块牛皮上就是地图了,那我要再加个叉叉,岂不就是藏宝图了。    她嘴角抽搐地暗自腹诽着,这货连我都不如,还画圣呢,我要画一张地图出来,你不得尊称我为画神啊。    看着老头儿一脸得意地看着她,仿佛正在等着她开口夸奖。试着张了张口,从小就拿地球仪当玩具的她,对此类脑残的地图,还真说不出一个好字来,犹豫了半天,她决定岔开话题,“呃,不如秩老详述这天下时局于我吧。”    “呵呵”,也不过多的纠缠她的态度,点点头,伸手指向了地图,“少主请看,当今天下,以秦最强,楚赵次之……”老头儿开口讲述,音调起伏,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唉声长叹,虽然夹杂大量书面语,却绝不影响其精彩性。    果然猜对了,这儿真是两千两百多年前的战国末期,秦始皇的曾爷爷当政的时期。秦国刚刚跟赵国大干一场,杀了赵国四十五万男丁。这会儿各国都处于战后创伤恢复期,外面还比较平静。    她现在住的地方是在魏国靠近楚国的一座繁华城市睢阳城的近郊,而她要去的则是卫国。一直都是二流小国的卫国到现在也就只剩下濮阳一城,这濮阳城靠近魏国和赵国,一直附属于赵国,直到长平之战后,赵国力大衰,魏此时趁虚而入,有慢慢接手之势。    这样看来,卫国也不安稳啊,为何母亲要特地赶来带她回去呢?继续留在和平的魏国不好吗?留在这起码有二三十年的安稳吧。回到卫地真碰上赵魏争卫的话,小命儿随时不保啊,胆小怕事一心只想保住性命的某人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难道是跟本尊消失有关?    她原本以为是要去战国七雄之一的魏国,吃喝玩乐一翻,不说弄点古董回去,呃,魂穿属于不能随身携带手提行李的一种,起码回去以后也有点吹牛的资本啊。    现在倒好,从农村辗转到农村。繁华和萧瑟,城市和农村,希望和失望的巨大落差,潜在的生命威胁让她对穿越后的现状十分的不满。    已经够倒霉的穿越了,还不让人安生过活,这到底是个什么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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