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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难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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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发火的原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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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发火的原因     “他的伤能养好吗?你们不是推测那些刺客很可能只追踪他的行踪,并不打算真动手?你们还不清楚,眼下他……他很危险!他在府中养伤……我实在不放心——他何时能好?万一南郡公发兵,他还得带伤出阵不可?天哪!在这节骨眼上——不行!他不能在这里养伤。”王晗混乱地说着,有太多的问题需要有个人一块商量。     颜道启却微微扯一扯嘴角,半低下头。     “你听见了吗?”     王晗发觉后,又惊又急。     “夫人,”颜道启抬起头,平静地对上王晗的眼睛。“只要杨少侠还在府中,属下定当全力保证他的安全。”     “不,不,我相信你,颜道启……”     这是王晗第一次当面叫颜道启的名字,颜道启眼中闪着不小的意外,可她自己没有发觉。     “如果他没有受伤……还好说,但如今——我们府上已经不适合他留宿了,情况复杂!”     颜道启思量了一会。     “杨少侠自己决定留下来,夫人。恐怕属下去把夫人的意思转达给他,不会管用。”     “这么说……”王晗想起见到杨默时,他那一句怪话。“这么说,他那不是只说说安慰我的话……”     颜道启耐心站着,像往常一样不多问。     “他说,他知道有危险。他让我小心,说,你给我——这是什么意思?”     “这正是属下赶来见夫人的目地。”颜道启说,“杨少侠嘱咐属下,竭力留在府内,看护夫人的安危。”     王晗想来想去,觉得这仍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还有吗?”她问。     “就这一句。”颜道启回答。     “你说清楚些。”王晗命令道。     颜道启面露愧色。“属下愚钝。杨少侠既然强调让属下在府内尽看护之责,属下只能理解为外头的事杨少侠无需协助。”     “他与你说的时候。你不曾细问吗?”     “问了。但……”颜道启显然在犹豫。“杨少侠只说他也无法把握确切,应是照着这样安排最为稳妥。”     王晗皱起眉头。如果颜道启没有隐瞒什么,那么,便是杨默隐瞒了什么。     “可是,我能有什么危险?”     颜道启的脸色突然难看了。“属下,估摸不透。请夫人责罚。”     就冲他说话时自责的口吻,王晗确信是杨默有所隐瞒。她全身一阵轻颤。她感到害怕。这是对未知地,随时提醒着的受伤,甚至丧命地害怕。     外头响过风呼啸的呜咽声,颜道启动了动。     “杨少侠坚持留在府中,一定有他的考虑。”     “什么考虑?”王晗强硬地问,“到底什么考虑?”     颜道启垂下眼睑。“属下猜测,或许他身在府中才能得知各种变动。”     “你是否——”话到嘴边,王晗打住了。面对颜道启。她能怎么问,夫君与杨默之间关系紧张?     “不,”颜道启很快明白她的意思。“属下也一样不明白。如果属下明白,必然能猜得到杨少侠强调此安排的缘由。”     王晗泄气了。     “你说得对。”她喃喃说道。     “时候不早了,”看到颜道启还在等她示意,王晗急忙说。“你接着巡视吧。”     颜道启打开门,请进奶妈与伴喜后,他迈出门槛,替她们关上门。     “此刻我不想多说,奶妈。”面对奶妈不加掩饰的询问的目光,王晗直说道,“颜道启来向我交待杨默地伤势——我头很痛,晕的厉害,此刻再说下去,只怕也是说些胡话。”     “行。行。好,好。奶妈不多问。”王晗的脸色令奶妈相信了,她转向伴喜,“快送夫人回屋里去。”     伴喜匆匆点一点头,过来扶住王晗,奶妈在她们身后往自己屋的方向走了。     “夫人,您别太难过了。”     在屋里,王晗只注意着自己收拾,没留意伴喜在门边站了又站。     “什么?”     伴喜哀求似的说:“大人他……您别为这事难过了。”     王晗叹了口气。“我怎能不难过?”     “夫人!”伴喜喊道,声音哽咽了。     “没事,眼下事情这么多还又乱,这难过它打不倒我。”     伴喜闪着泪花笑了。“听夫人这么说,奴婢就放心了。”说完,她伸手去开门。     “伴喜!”王晗叫住她。“从明日开始,替我多留意你那些小姐妹们,看看这两天是不心里头不大高兴,干活也不起劲了?”     “是,夫人。”     伴喜退走后,王晗没躺多久,就进入了梦乡。她累了,累得没来得及想一想她与仲德的关系如今算走成什么样了,迷糊就在眼前蔓延开,她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日醒来后,王晗竟迷糊了好一会,想不起来她此刻躺在哪,在她意识到自己躺在这之前在干什么?这感觉陌生而可怕。她唯一能真切体会到的,只有孤单。仿佛在这世上,谁也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任何人,只有她单个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个地方。     她不敢多想,掀开被子爬起来,房内的寒气能让她清醒,忘掉这一时地错觉,回到屋里。     当王晗去用饭时,碰到了承德。他正在后院练功,看上去也在等王晗。     “弟妹!”承德喊道,向王晗快步走来。     “大哥。”王晗停住脚步,等他走近了,才问,“大哥独自在练功?”     “对,仲德今早走得急。杨默突然遭人暗算,只怕公又要发火。”     他们沿路往膳房走,王晗打发伴喜先走几步,到膳房准备。     “大哥可有话要与我说?”王晗问。     承德咧嘴笑笑。“弟妹看出来了。”     “大哥请说。”     “大哥也就直说了,还是昨日的事。”     “我明白。”王晗做好坏的打算。     “昨日大堂之责,府中上下应尽已传遍,弟妹一定必感委屈。”     “大哥体谅,弟妹谢谢大哥。”     “但也请弟妹体谅仲德。”承德马上说。     王晗点点头。“我懂。”     “仲德他昨日因私会的事,又被公责备了一顿。”     王晗抬起头,转过视线,承德冲她点了一点。他们站定在原地。     “大哥……要与我说的,就是这个?”     承德无奈的一笑。“莫非弟妹以为大哥先问一句你委屈不委屈,问完了再说,你委屈地不对,就该受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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