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晗几乎笑了,她拉动嘴角,皱起眉望着承德。若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也如此简单,虽平庸了些,但是却能看清楚得多,她的孤单的感觉是否会少一些?
“照理说,夫君责备我的不是,我不应有所不满。”她大胆了起来。
“这才像弟妹说的话,”承德高兴地说,“故意说的。”
他们继续往前走,王晗感到轻松了不少。
“公为何责备大人?”王晗问,“夫君他约见故友,谈一谈局势,有何不可?”
“这便是引人不快的地方!”承德愤愤地说,“公对待仲德未免过于苛刻。”
王晗回想着。“往常,”她说,“公并不管束大人的这些事,如今怎么……”
“听仲德的话外音,公近来疑心病很重。”承德凝神说,“若不然,他怎能马上得知仲德正与什么人私会?”
“是啊!”王晗大叫,震惊后就开始害怕。“公,他……他——”
承德接过去说道,“他派人监视着仲德。”
王晗地心“扑通扑通”直跳,她不得不再一次停下来。
“难怪……难怪夫君他……大发火。”
“派人来搜查,来试探,到如今公然监视,他就不怕挑破手下对他地忍耐?”承德说着,望向围墙外头。
那里原本只有暗白的天,风刮起地上地黄土,他们的视野更为缩短了。王晗看到几棵孤孤单单的树探出小截树头往墙外伸,这都令她感到分外不舒服,仿佛它们也在干着密探的活。
“南郡公只监视我们一家,还是……其他人也如此?”
“这不得而知。公既已责备了仲德,另几位大人谁还敢与他多说话,若是不小心又得了个私会的骂名,岂不冤?”
“莫非公派的人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公才因此生气?”
承德摇摇头。“个中怀疑我们都一一推敲过,南郡公应只为仲德擅自安排会面而生气。若不然,他在责备仲德时便会用听到的消息质问他。”
“公为何如此不放心我们大人……”王晗思索着。
“走走,先去用膳。”承德说道,重又往膳房走。王晗从思索中抽回,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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