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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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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结总得有人解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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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会走!”阿植挣开陈树的手,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板着脸道,“跟着你走铁定是要走丢的,要去哪儿?”     “你这孩子怎么尽走极端呢?”陈树皱起眉,拎着她的后衣领,脸瞬时黑了黑,“闷起来一声不吭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这怒起来怎么见着个人就吼啊?”     也不知她哪里来这么大火气,陈树刚刚皱起的眉越拧越紧了。     阿植正暴躁着,这天气也跟着凑热闹,愈发热起来。她伸手扇了扇风,忍下不耐烦:“我问你去哪里?”     陈树暗自叹了一声,松了她的后衣领,拍拍她脑袋:“你铁定不认得,还是跟我走罢。反正丢了也没什么事——”他淡淡扫她一眼:“你又不是啥宝贝。”     阿植回了一张面瘫脸过去。     懒得动气,同这种渣人真没什么好说的。     “走啦,带你去通济街先吃早饭。”     ——*——*——*——*——     这条街总是天蒙蒙亮便热闹起来了,这会儿已过了卯时,阿植坐在里头一张长凳上喝粥啃点心。她透过窗子瞥瞥外头,来来往往的行人都特别忙碌的样子,委实很好。     她又埋头吃了些粥,忽察觉对面的陈树站了起来,便猛地一抬头,却看得一个清俊的公子走了过来。陈树与他寒暄几句,似笑非笑地看着阿植道:“可吃饱了?”     阿植咽下一口粥,点点头。     陈树好玩一般拍了拍她脑袋,与那小公子道:“容姑娘,这便是我家府里那个整日游手好闲却又不可爱的倒霉孩子。你看看她可到你府里去做点什么事的?”     姑娘?!阿植委实没看出来这是个姑娘,只当是眉清目秀的书生了……果真是眼力不够么?阿植继续闷下头喝粥。     慢着!容姑娘?!阿植心里又一惊,猛地抬头,容姓不多见,难不成她是容丞相家最得宠的三小姐?以前听金叔说容三小姐同陈树走得颇近,如此看来容三小姐是喜欢扮作男子四处晃荡咯?     方才陈树说什么来着?让她去容府做事?阿植差点就呛着了。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容三小姐,哪料容三脸色攒起一丝笑来,将折扇收进广袖中,敷衍般看了她一眼,又对陈树道:“这小姑娘想自力更生?”     没、她什么都没说吧……阿植心中怨念,蹙眉望向陈树。然陈树却轻挑挑眉,好似在说:“是你自己当初要找事做的,呐,现在帮你找啦,别好心当成驴肝肺哦。”     容三笑了笑,瞥了她一眼:“真心想去?”     阿植敛回神,细想了想,窝在湘堂也不是个事,去容府……     这边她还在纠结着,那边陈树却替她做了决定:“若是账房什么的还可以添个人手,便收她过去罢。”     “也成。”容三姑娘爽朗应下,转瞬就将此事搁到一旁,同陈树商量起其他的事来。     阿植见他们俩有事相商,便往靠窗的角落里挪了挪,自讨了清净,默默吃着盘子最后一块红豆酥。     说实话她还真有些担心,去哪儿不好,非得去容府做事,那不是脖子往刀口上贴么?她一想起小时候被容府绑走的事情就不寒而栗,可话又说回来,这些年容府的人都没再动过她,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     她要能高兴起来那是假的。先生的婚期就要到了,再看看自己面前的路,亦是一片迷茫。她想着,回去见一面老夫人再走也是好的,便在这天起了个大早,听着外面的鸟鸣声,披了外衣一头扎进厨房,做了一碟子酥饼。     虽然卖相不大好看,入口的味道却还不错。她拿油纸包好,揣进包袱里,就此出了门。     也不知道今天先生成亲,老夫人会不会去……她呼出一口气,往前走着。然她刚走到街拐角,就听得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阿植拔腿就跑,怎么就忘了梅聿之说今天要来接她回津州的呢?!然她还未来得及跑几步,就被无情地给追上了。     梅聿之也不出声,微微俯下身将手伸过去。阿植斜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晓得你家先生的新府邸在哪里?”     不知道。阿植低头看了看足下。     “既然不晓得,逞什么能?”梅聿之看她低着头的小小背影,“上来罢,我带你回去。”     阿植心里头十分矛盾,然她终究还是走回去,将手伸了过去。梅聿之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拉她上了马背,低声念了一句:“真是傻孩子。”     然这声音却并听不真切,阿植脑子里一片空,这没见过世面的倒霉姑娘因为未曾骑过马而被吓到了。     他们很快便出了城,阿植适应了之后稍稍镇定了些,却又觉得身上哪儿都不对劲。耳畔除了风声便只剩下温热的气息,她莫名地打了个寒战,耳廓有些痒,便伸手去抓了抓。津州城内十分热闹,梅家嫁女儿,委实风光。曹府在津州城南,而梅聿之现下带着她去的方向,却是北边。     先生连新府都故意选在了离曹府最远的地方……阿植的神色颇有些空茫。     后面的人似是察觉到她神思游离,便轻轻咳了咳:“想什么了?”     阿植恍恍惚惚答道:“我这么去是不是唐突了些?”     “你在怕什么呢?”身后的人幽幽问她。     是啊,她怕什么呢?怕先生嫌弃她?还是怕到时候不知如何面对?可这又有何关系呢……反正以后都是路人一样的关系了。她不欠先生,先生也不欠她……有什么不知如何自处的地方呢?     “老夫人会去么?”阿植蹙眉问了一句。     “不知道。”某人的回答干脆又简省。     不知不觉就到了裴府,映入眼帘的是四处的红绸子红灯笼红喜字……阿植神色仍有些空茫,思绪还在游离。梅聿之将她抱下马时,她还没回过神来。门口热热闹闹的,有些吵。梅聿之低下头伸手撑起她两边嘴角,眸子里溢出些许暖意:“来,笑一笑。”     阿植的表情十分怪异。     “罢了。”某人放弃,不咸不淡道:“丑死了,还不如不笑。”     阿植十分恰当地凌厉地扫了他一眼,在心中将他凌迟一遍之后,抱紧了自己的包袱,转过去面朝府门。     ——全是陌生面孔。     她正打算当个缩头乌龟,找个地方躲起来时,却被梅聿之拉着往府里去了。     显然裴府的人是认得梅聿之的,问都未问就让他们进去了。由是还未到吉时,宾客还没到齐全,府里倒还不算很忙乱。阿植瞅了瞅这新府邸,总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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