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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叫兽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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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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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来是没有什么收获了。天色暗了,我与小狐狸也要回家了。     封田送我们出门,我忽然想起外袍还落在亦道书院,于是封田陪着我们回了趟书院。     下午的时候天下了场急雨,现在路面还是湿湿的不好走。     书院十分宁静,在学院住宿的学生们也都开始睡觉了。我们点了根蜡烛来到书斋,取了衣服刚要离开,就听见门外一阵脚步。     封田拉着我们偷偷躲在门后,来人推门进来,封田一个过肩摔,来人潇洒落地。     把蜡烛端近了一看,傻了眼,原来是谢老师。     我赶紧把谢朝阳扶起来,心虚的问了句:“谢老师,你,你感觉怎么样?”     谢朝阳颤悠悠站起身,左手扶着门栏,右手撑着腰:“胡,胡老师。”     封田与小狐狸一言不发缩在墙角。     “林副院士旧病复发,今晚在医馆休息,托我回书院取些物品。我看到这书斋似乎有光,就想着过来瞧一瞧,哪想到遇到你们……”     封田问:“谢夫子,你是刚从医馆过来?”     “是啊是啊,一回来就给你摔了一跤,我这老腰哟。”     封田讪讪不再开口。     我们把谢朝阳扶回他的房间,安抚一番,道歉一番,然后离开。     快到我家的时候,封田忽然说:“他在说谎。”     我笑笑:“是。”     从医馆到书院必然要经过的一条街正在翻修,淋过雨后道路泥泞不堪,而谢朝阳的鞋帮子却是很干净,一点稀泥也没有。     一夜无梦,今天书院放假,我带着小狐狸去衙门看看案件的最新情况。     刚出门,就看见郝汉一脸铁青的站在门口。     我与小狐狸对视一眼,完了,又有案子了。     凶案发生在教师厢房谢朝阳的房间。死者有三个。     谢朝阳,陈林,石列。     陈林石列舌骨折断,均是一刀毙命,倒在地上,脸部被毁。谢朝阳亦是舌骨被折,面目被毁,同时惨遭凌虐。     我嘘口气,看来凶手对男性的怨恨真的很大呀。死了都要毁别人的容,让死者见不得人。     宋停一边检查伤口一边咬牙切齿:“这混蛋,还真的杀人杀上瘾了!”     我来书院之前去了趟有道书院把小狐狸托付给江无昭,因为我知道江无昭一直都是住在书院。况且,我也不想让小狐狸小小年纪就见到血腥的场景。     我仔细的看了现场,总觉得有种很奇怪的地方,尤其是陈林和石列的尸体,总有种不协调的感觉,总觉得,他们两个的鞋子似乎太过干净了,与略微褶皱凌乱的衣衫有些不协调,尤其是他们的裤腿,还有一些不规则的奇怪红色斑点。     郝汉严肃的告诉我,江流不见了。从应府惨案的那一夜起,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他也没有回江府。     我说:“作案手法极其类似,我们封锁了上个案件的具体消息,不可能是模仿犯罪。”     封田皱着眉:“这是连环杀人案。”     齐水眼通红:“杀这么多人,真是太过分了。”     庞顺叹口气,继续带领衙役四处搜索凶器与线索。     经过昨天的事,我对谢朝阳有了几丝怀疑,而且他独身,父早亡,母亲前些年也去世了。他为人和善,严谨,认真,身体也很健康,力气应该不小。我正准备今天告诉郝汉,要他们审问谢朝阳应府灭门那夜的不在场证明。可是,凶手竟然不是他,并且他还被杀了。     为什么?为什么?     同样的手法,谢朝阳,陈林,石列同应浩南,冯氏,应雅芙。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为什么凶手选择了他们?     还有那个装血的箱子,那个无名氏,整个案子,好似一张网,把我网在其中,理不清思路。     江流到底在哪里?他是被杀掉的那个无名氏还是凶手?他与应浩南争执,到底在争执什么?与案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那首诗。和本案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好多的疑问好多的盲点,凶手到底是谁?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报仇?发泄感情?单纯只是想要杀人?     宋停递杯茶到我面前,“休息一下,不要有压力,慢慢想。”     我感激的看看他,接过茶。然后苦着脸问:“老宋,你确定没放鸡血?”     宋停眸中危险气息闪过,我乖乖噤声。他坐下,“听齐水他们说在鬼屋里没找到箱子。”     我愣了一下。     宋停继续开口:“这样看来应府发现的那个血箱子就是小狐狸在鬼屋看到的那只。”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凶手要费这么大劲把箱子从鬼屋运到城北的应府,还装上血呢?”     宋停皱眉:“谁知道呢。那个变态。”     “喔,对了,看这个。”宋停带着手套递了张纸给我。     我奇怪的接过来一看:“这不是应府凶杀案里在应浩南手里发现的纸条吗?干嘛给我?”     宋停嫌弃道:“不是。好好看,这张纸条是我刚刚在谢朝阳的手心里找到的。”     我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拿起纸条,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翻过来翻过去,甚至想把它放到火上烤,丢进水里淹,看看有没有什么猫腻。也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江静潮初落,林昏瘴不开。日月望乡处,应见陇头梅。     同样的字迹,同样的诗句错误,几乎与在第一个案子现场找到的是一模一样。     我两个指头捏着,问:“查出是谁写的了吗?”     宋停摇头:“齐水带回去对比了应浩南,江流等案件相关者的字迹,都不是。”     毕竟府衙里头也没有专门的为苏州城里头的百姓的字迹存档,而且根本不知要应该对比哪些人的字迹,这个工作量太复杂了,根本不比在现代,往计算机里数据一输结果就出来了。     “龙白那边有消息了吗?”     “纵使快马加鞭连夜,从苏州到汴京来回也得三天三夜。”     “我很担心。”我抬头看着宋停认真的说:“我觉得凶手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有人遇害的。”     宋停沉默了一会儿,抬眼坚定地说:“我们一定,会在他的大刀砍向别的受害者之前,撕开他的真面目,将他缉拿归案!”     我看着宋停闪光的眼眸,头一回觉得,在北宋,一个远离我生活近千年的年代,我仿佛重生了,崭新的友谊,崭新的亲情,还有与同伴们奋斗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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