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那三个犯错的学生一道,乖乖的垂首站在副院士书桌前……打着哈欠。
副院士开了金口:“胡叫兽,你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我仔细思索一番:“不好说。”
谢朝阳笑道:“胡叫兽果然风趣。”
林孔翰翻起鼻子冷哼,一拍桌子:“胡叫兽,你戌班的学生,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大惊:“戌班的学生?不可能,没有证据!”
林孔翰气得脸颊泛白:“证据?本院士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我更加吃惊,竖起大拇指:“什么,副院士,您老半夜没事城北散步,结果目睹了戌班的三位同学参与应付灭门惨案?果然好情趣。”
林孔翰一口气没上来说不出话,谢老师赶紧端上一杯龙井顺气。
“胡叫兽,你有时候精明得猴子一样,有时候又愚笨至此呢?”谢朝阳无奈叹气:“你先看看这三个学生。”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都长得比较英俊,只是院服有些凌乱,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想必是经过了一番恶战。
“这三位同学很面善呀。”我感叹。
谢朝阳扶额:“胡老师,这就是你戌班的三位同学。陈林,石列和刑育骞。”
“喔。”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眼熟。
林孔翰终于顺好气:“这三个学生,竟然在学校打架,屡教不改,真该退学!胡叫兽,你作为他们的班主任,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想了想,诚恳的回答:“哪有学生功夫这么差还敢动手的!”
林副院士再次晕倒。谢朝阳赶忙叫三个学生帮忙把孔翰林一起送到医馆去了。
徒留我一人孤单单站在书斋。
乐理老师柳絮看了老半天戏,坐在办公桌前对我说:“胡叫兽,这可是你第23次把副院士气晕过去了,真是厉害。”
我表示很困惑,明明我什么就没做啊。
柳絮是名书院年轻女老师,她说:“石列是扬州城最大的赌坊老板的二儿子,为人处世很有流氓的气质,不过其余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拖根椅子到柳絮的旁边坐下。
柳絮继续侃侃而谈:“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不过陈林,石列总是在一起,像双生子似的。”
我问:“他们是好朋友?”
柳絮摇头:“谈不上朋友,陈林的父亲替石老大打工。”
“那就算是跟班。”
“可以这么说吧,反正石云出手向来很大方。”
闲聊一阵,郝汉派了个小厮请走一趟,说是有新发现。我便辞了柳絮,随小厮朝官府走去。
在去府衙的途中,我一直在思考唐五亿临走时在我耳边说的几句话。
他说:“应府本是小作坊,大约20年前才发家成为大财主。”
来到府衙后院,宋停一脸严肃,用手敲了敲桌上的红木箱示意我看。
我凑近一看,血已经转移了,箱子里头还是一片腥红,等一下,箱子血痕下面大约一寸的地方似乎有行小字。
我连忙问:“刻的什么?”
宋停答:“乾统三年。”
“什么年份?大宋有这个年号?”
齐水抢答:“我知道,是大辽天祚帝的年号。”
大辽天祚帝的年号?我算了算,那不是1103年?
我赞叹:“快20年了,除了这把锁生锈,其他的地方看上去跟新的一样。真是太厉害了。”
郝汉问:“查得出产自何处吗?”
龙白道:“只有木箱鼻祖才能做到几十年不褪漆,宛如新造。并且一般箱子是不会留下这类纪年,但是,有一人例外。”
齐水问:“谁啊谁啊,白大哥你快说啊。”
龙白看了齐水一眼:“汴京工艺大师包丁包公。他制作的木箱造型精美耐用,数量有限,每年只生产二百只,而且每只箱子里面都暗雕年份。不过他十年前就已经金盆洗手不干了。”
齐水好奇的眨眨眼:“可是包公不是住在汴京吗,怎么会刻大辽的国号呢?”
龙白摇头:“不知道。”
郝汉问:“可以联系到他吗,问一下乾统三年的箱子是不是出自他手,还有,如果是,他都把这箱子卖给哪些人。”
龙白握拳在胸:“我立刻驾马去汴京。”
龙白走后,我又仔细看了看木箱,问:“宋停,如果没有这些血迹,我们是不是就看不见这些字啊?”
宋停道:“的确如此。”
齐水大呼一声:“我懂了,是凶手特地留给我们的。”
庞顺忍着笑摸摸齐水的脑袋:“真聪明。”
封田,郝汉,宋停与我都哈哈大笑,齐水可爱娃娃脸涨得通红。
郝汉笑道:“凶手生怕我们找到他,何苦特地留下这行字给我们呢。”
我想也是有些道理的,也许凶手本身也不知道这个木箱里头的秘密。总之现在还是不清楚凶手留下这个箱子的目的。更不知道几乎一箱子的血到底是谁的。
“那菜农与丫环保镖审问得怎么样了?”
郝汉道:“那菜农,说是早上送菜到应府,发现门开着,推门进去,就看到了惨案的现场,然后就报官了。府上众人相互指证了不在场的证明,排除集体作案的可能,凶手并不在他们之间。”
庞顺微微正色:“丫环们说应府灭门当晚,晚饭时分江大人的大公子江流曾经去过一趟应府,而且与应浩南有过激烈的争执,最后不欢而散,江大公子说了些恐吓的话就离开了应府。”
“喔。这么说来,江大少爷有充分的杀人动机了。”封田挑眉。
宋停道:“按照尸检的结果显示,命案应该发生在丑时左右,如果没有可靠的不在场证明,可能就要请江大少爷来衙门喝喝茶了。”说着,还挑衅的看了郝汉一眼。
郝汉一拍官刀:“管他什么少爷,就算是皇帝的儿子老子也敢抓。爷现在就去把他带过来。”
刚准备出门,小狐狸背着书包跑进来:“郝叔叔,你要出去呀。”
郝汉乐呵呵拍拍小狐狸的脑袋:“小狐狸,放学啦,你可好久没来衙门了,快给郝叔叔亲一个。”
小狐狸一脸嫌弃的跑开:“不要,郝叔叔胡子最扎人了。”
宋停等人哈哈大笑。
我走过去接过他的书包,道:“喝口水休息一下,待会和娘一起回家。”
小狐狸点头,乌黑的眼珠子骨碌碌转,然后停在桌上的木箱上,“娘,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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