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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扫娥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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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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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母亲小产!”赵瑟大惊失色,揪住碧玉喝问:“怎么回事?母亲怎样了”     碧玉被拉扯的跪坐不稳,几乎要一头栽倒到赵瑟膝上,断断续续地答道:“小的不知啊……小的出门时,大夫还没到……只听说夫人午睡起来便出了事……”     赵瑟跌坐在车上,心乱如麻。     母亲……母亲她……一定没事……一定     母亲与父亲感情极好,成亲多年也不曾纳什么侧侍,现下身边仅有的两个滕侍,也都是父亲陪婚的亲兄弟,自己嫡亲的七叔和九叔。一般豪门巨室常见的那些龌龊事,自家是绝不会有的。     小产的这个本该是母亲的第十个孩子吧,包括自己在内,母亲以前生养了九个孩子,每次不都是顺顺利利的,怎么会突然就小产了呢……怎么可能……     绝不会是和父亲呕气,这种时候,天下所有的丈夫都会对妻子百依百顺,何况是自己的父亲。赵瑟想,便是母亲说太阳打南面出来,父亲也会毫不迟疑的说是吧。更不可能是府里的下人没伺候好,他们难道要找死吗?总不会是有刺客吧……     赵瑟越想越没头绪,不耐地吩咐:“车再快些。”     碧玉见自家小姐的神情这般差,一时吓得躲在马车一角不敢动弹。青玉好一些,忙连滚带爬地钻了出去,嘱咐御者小心,千万别在这时候触霉头。     *     马车停在学士胡同新川侯府的大门之前时,已是傍晚时分。赵瑟等不及青玉放好脚踏就自己跳下车,甩来碧玉欲扶的双手,径自向门里跑去,情急之下却险些被门槛绊倒。幸好前面有人扶了一把,才算免于丢丑。     赵瑟抬头看去,发现扶住自己的正是九叔合清,顾不上道谢,急忙问:“母亲平安了吗?”     合清见她站稳才松开手,回答道:“夫人没有大碍,只是胎儿没保住罢了……你怎么才回来,快去见你母亲吧。”     赵瑟松了口气,说:“多谢九叔,刚可真是急死人了,不知是怎么回事,碧玉又说不清楚。”     合清微微皱眉,似乎不想多说,只是简单的回答道:“也是房里侍儿不会伺候。”说完就急着要走。     赵瑟哪里肯相信会有这样简单。想着父亲这几天在将作署办公,并不再家,就算在自己也是一见就要害怕的,哪敢开口问。七叔虽然最疼自己,却是个素来什么事都要一问摇头三不知的主儿,算起来最好说话倒是这位九叔,这时怎还肯放他走。于是拉住合清的袖子,不肯放手。     “瑟儿,还不去你母亲那儿问安。”     “九叔怎么这时候还有心思出门。”赵瑟就当没听见合清的话,依旧问自己的。     合清用两根手指敲着赵瑟的头说:“白天田庄收租出了点波折,打死了几个佃户,我得去看看。”     赵瑟知道需要九叔亲自处理的必然不是小事,不好再胡闹,只得松开手,带着青玉和碧玉两个侍儿进去了。     自然是直奔母亲的涵碧园,进门便觉得异常安静,平日里满园的侍儿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想是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怕吵到母亲吧。待到屋前,却看见父亲的侍儿五寸站在房下伺候。赵瑟心中一紧,怕是父亲回府了。     “拜见小姐”五寸施礼,声音压得很低。     “我来给母亲请安。是父亲派你回来伺候的吗?”     “小的是今日随候爷回府的……”     “原来是父亲回府了……”看来今晚得熬夜看书了,赵瑟心里想。吩咐道:“还不去通报。”说着就要往屋里去,却被五寸拦住了。     “小姐请留步,夫人已经歇下了。候爷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这样啊……赵瑟望着房中层层帷帐低垂,侍儿们又个个敛声屏气,知道今日是不便打搅母亲了,便带着青玉和碧玉出了母亲的碧涵园,回自已的冠云楼。     赵瑟所居的冠云楼就在碧涵园后面,只隔着她父亲新川候日常起居的明瑟居。虽说今晚是不大可能,终究还是怕万一遇见父亲,不免要挨骂。赵瑟便宁可绕远,也不肯经明瑟居回去。     从碧涵园前门出来,经过七叔居住的樨香轩时,见到轩中灯火通明,外边几十个仆从垂首侍立。一时好奇,便派了青玉过去瞧瞧。     青玉凑过去,探头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夫人房中的八个一等侍儿,被剥去外衣,两两相对地跪在地上,互相掌嘴。管家拿着鞭子,围着八人踱来踱去,厉声喝骂:“使劲!都好好长长记性,这手和舌头都是干什么用的!”见稍有宽纵,便一顿皮鞭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青玉看八人发束散落,面目红肿,肩背之上洇出凌乱的鞭痕,显然已受罚多时,平日里清俊的模样一分也没有了。又望见七爷合元静静地坐在厅上喝茶,面无表情。厅下几十个壮仆拿着刑具站成一排,侍儿小厮们四周围着垂头恭立。     青玉不敢造次,溜着墙边向前挪。正巧自已的哥哥青衣站在人群后面,便拉了过来问:“这是怎么了。”     青衣撇嘴答道:“还不是因为夫人小产……”又咬着青玉的耳朵道:“说是房里的小侍侍寝出的错,这不是生生找死吗?”     “啊”青玉便呆住,半响才问:“那直接打死了便是,何必如此麻烦?”     “夫人不许的。”     青玉点点头,房里人到底是不一样啊。听着管家的话奇怪,便问哥哥:“秦安老头那说什么呢,又是舌头又是手的?”     青衣讶然望着青玉,责备道:“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小姐眼见就要及笄了,你却连怎么伺候女人都不会!以后可怎么办?打算学他们的样吗?”     青玉这才知道说得是闺房之事,红了脸不敢接话。     青衣看他这副样子,只得软了口气道:“能作小姐身边的侍儿,那是多大的福气。你得好好珍惜,小心过几年岁数大了被遣出去,可有你哭的时候……这么着,晚上我叫个小厮儿给你送几本书,你好好学……”     他们兄弟说话的时节,新川侯身边的七尺过来禀告:“侯爷说,这几个人夫人用惯了,一时都换了怕夫人觉得不便,不如先放着日后再处置也不迟。只是白天那两个贱奴不能轻饶,七爷只管重重责罚,只要不死人就成。”说完,侧身立在一旁。     合元听了点点头,吩咐停手。管家秦安挥着鞭子赶着八人面向厅堂跪成一排。合元抚着茶碗问:“中午侍寝的是哪两个?”     有两人膝行而出,浑身战栗着跪伏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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