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的妾房敬什么茶。
夏桃也是想到这点,抬头去看老四,见他兀自低首喝茶,便还是接过了茶杯。
这一顿饭吃得到也安稳,胤禛又陪着妻妾们在院里赏了小半个时辰的月,才谴了各人回房,只与那拉氏坐于原处。
“这几日弘时与席尔达家的女儿相处如何?”
那拉氏听王爷主动提及弘时婚后生活,便知他极为看重弘时。
“听婆子们说,到也相敬如冰。”
胤禛思虑了半天,轻轻一叹:“那是最好不过。”
夫妻二人虽然嘴里这么说,却都隐隐觉得不会如此顺畅。
钮祜禄氏清洗完毕,又亲看过儿子弘历今日的课业,才叫了弘时退下。
“格格对四阿哥何必如此严苛,他还小……”几年的王府生活,钮祜禄氏虽然不理事却自有手段养出了几个心腹之人,此刻说话的礼芸便是之一。
钮祜禄氏把礼芸其后的话一眼击回去后,闭目而养,久久而言:“我以后能养仗的不过这么个儿子。此时不严些,又哪里能成才?总不能也叫我养出个弘时出来?”
礼芸自知说错,退开来安静跪着给钮氏捶腿。
“年氏那里如何了?”
“回格格,病得厉害,一日里大半昏昏沉沉。”边上的礼苏轻声回道,见主子不抬眼,想想续道,“格格放心,那竹淑不过是假意清高的无能之辈,并不揭出格格的事来。”
钮氏这才睁眸相看一眼。
“福晋那里可曾才觉?”
“福晋像是已知道早些年进府的那匹奴才是年氏的人,只是并无任何举动。”礼苏说道这里也觉得奇怪,她明明按照格格的意思使人在福晋身边点了点此事的。
钮祜禄氏讪然一笑:“你以为,我们雍亲王府的福晋只是严守持家的普通妇人吗?这王府里发生的事,有什么是福晋不知道的。”
礼苏听自家格格说的云淡风清,自个儿却已惊出一身冷汗。
钮氏瞥了这二婢一眼:“放心,福晋不会轻易动任何一方。她要做的,只是漠视。”
礼苏看不透她家格格的**,更猜不透福晋的心思。她只知道,钮氏是她见过、听过最为聪明的女子。至于福晋,好像从来没有变过的严肃,却又愈发觉得她是可怕之人。
看不透的人心,总是叫人无限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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