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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蜗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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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适当来点催化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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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赵姐关于‘领证’谈话后的几天,季风都有些恍恍惚惚的,做事都有些心不在焉。。而井言最近却好像是得了什么免死金牌一样,不管有没有开工,天天都准时蹲在公司楼下等她下班。

    他蹦跶得来劲,她却心绪复杂。男女间的事,无非就是一层窗户纸,不点不破。但在点破前,却总是犹豫不决反反复复。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是在吊着他。其实正经追究起来,自己也还是存了些小心思的。而这些小心思每天都在膨胀放大,一点一滴地累积起来变成让她都琢磨不透的东西。

    “在想什么呢?”井言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么出神。”

    她收回思绪,摇摇头,“以后你要是早回来,就直接回家吧,不必特意绕去接我。”

    他脸上的笑容微滞,“哪有绕道,我只是顺路。”他看了看她的脸色,颇有些小心地,“要是你不喜欢,以后我都不去了。”

    她轻叹口气,“不是说我不喜欢。只是,只是觉得有点影响不好。”

    “什么影响?”

    她看了他一眼,“别人要是问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你。”

    井言的脸慢慢地冷了下来,最后凝成了面无表情,“你不必头疼这个,想怎么介绍都可以。”说完他便站起来,转身回房。这是他头一次给她脸色看,季风觉得很不习惯,心里隐隐有些难受。她觉得自己说话有些过份了,可是她又觉得自己不是说谎,没必要心虚。可很快,她就觉察到自己的行为给井言带来的影响。

    猫崽子闹情绪了。

    他是早点也不买,菜市场也不逛,更不必说定时楼下蹲点了。每天就端着张要么没表情,要么就有点苦瓜的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他不再主动和她说话,除非她问他时回答两句,其余时间就是沉默。

    其实在季风看来,他这样的闹情绪真是有些孩子气。虽然说头几天有些不习惯,但她总不能因为他闹这点小情绪了便和他低头吧。再说,她并不介意自己买早餐,更不介意自己收拾房间。可是,她却架不住的是同事们半认真半调侃的追问,比如说‘今天你家的那个怎么没来啊?’‘小俩口吵架了?’之类的。

    真是有些不胜其扰。

    又拖了两天,井言的小情绪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反而有些变本加厉。季风觉得自己年长些,有必要先表个态。于是趁着晚饭后,她提议去外散个步。可原本一听要散步就乐癫癫的井言,现在却是连头也不抬地抛过来一句,“我今天很累。”

    真是傲娇啊有木有!

    季风觉得自己已经先低了头,他还这么不识好歹给自己个钉子碰,心头自然很不快。因此她也冷着脸说道,“那你休息吧,我下去走走。”出了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巨响,大概是他发脾气把什么东西给踹倒了。

    在楼下的中心花园绕了两圈,天空便飘起了牛毛小雨。绵绵细细的像是飘浮在半空中似的,一点也不惹人讨厌。季风便慢踱到离花园不远的绿荫回廊,回廊上已经缠满了新抽的藤蔓,朦胧的灯光透过交缠的枝条投映在地上,宛如一幅构思精巧的抽象画。

    空气被雨气浸润,散发出混合着草木花土的香气。她突然便想起他刚来不久的那个晚上,他那双掩在黑暗中却依然熠熠生辉的双眸。掐指一算,他们纠缠至今也有一年多了。要是在一年多以前,她是绝料想不到他们之间会有这样的发展。

    季风摇摇头,拢紧了身上的衣服慢慢往回走。可没走两步眼前便被一片黑影遮住,扑面而来的浓重酒气更是让她立刻把全身防御系统升级到最高等级。眼前这三四个人看穿着也是挺人模狗样的,但是明显是酒喝多了。一般来说男人要是自制力不好还喝多酒,那发起酒疯来都挺王八蛋的。她对醉酒的人很是反感,因为她那算得上温文儒雅的父亲一旦喝多酒便会打人。所以在她的印象中,醉酒发疯的人和魔鬼差不多。

    季风尽量往边上走想要避开他们,但是她越是畏缩,对方就越来劲,到了后面竟然开始起哄。她窘得满脸通红,急急地躲避着。她知道这些人并不是外面的流氓混混,因为观澜阁对于出入人员管控得很严格,所以她判断这些人只可能是这里的业主或是他们的亲戚朋友。就在她思索的空档,那些人越发过份了,不但嘴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些什么,还动手动脚起来。

    她虽然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不少类似的情景,但这次却是自己真正遇上了,一时间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这里的动静并不小,可大概是岗亭离得远,保安一时间没有听见。也有可能是觉得出入把关严密,所以并没有在意私家花园里的异动。眼看人已经堵到自己跟前了,那浓重的酒气一阵阵地扑过来,熏得她几欲呕吐。她尖叫起来,竭力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深深地隐在黑暗的角落处,但还是有满怀恶意的手伸了过来。

    隐约间听到有人匆匆赶至,紧接而来的是一片混乱。在推搡中她的尖叫越发凄厉,也不知道是谁扯了一把,剧痛从头皮上传来。她惶然之下顿时失声,条件反射地蹲在地上。眼前有无数样腿在晃动,可画面却像是被按了慢动作键似的一帧帧定格推放。

    终于有人将她拉了起来,泪眼模糊间看不清对方的脸,只听见几声气急败坏的叫骂。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惊恐之余便没头没脑地扬起手挥了过去。对方挨了一巴掌后总算安静了,可这安静不过片刻而已。片刻之后对方的咆哮顿时轰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作死啊!你打我干什么?”

    这场很正经很标准且极具表演爆发力的英雄救美以英雄挨了一记乌龙耳光结束。

    从头到尾都参与此次演出的坏蛋四人组表示很受伤,而接近尾声才闻风而来的保安五人组均表示此次围观压力极大——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处于昏迷与半昏迷状态的人等待他们施救。而那对搂在一起的小情人,女的大概是惊魂未定又哭又闹的。男的嘛倒还是很镇定,不过一张脸半红半白的看起来很是诡异。

    井言开始被季风给呼了一巴掌是又惊又恼,可现在她在他怀里颤抖得如同失巢的雏鸟,他的心早被烘得软趴趴的了。不过再低头一看,她不但头发披散开了,就连衣服也有些不整齐。他的喉咙里顿时像是被人给塞了把点着的稻草,熏得他眼红面赤。若不是她还紧紧地抱着他,他现在就想扑过去把那几个醉鬼给撕裂了。

    保安队长联系了120后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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