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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格格之人不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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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之旅(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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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漫长而又痛苦的结痂脱落、蜕皮等等痛苦的过程,新月的天花病毒总算是治愈了,只可惜,她那身曾经雪白如绸缎般丝滑的皮肤如今已经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更不用说她那张曾经勾引了怒达海让他为其不惜与全家为敌的脸蛋,如今更是难以入目,不说那一块块不同的肤色差别,就是那触手一摸的坑坑点点的触感,就让新月自己都觉得恶心,屋子里没有镜子,她也能从皮肤上的痘疤联想到自己的脸庞,尤其在每天早晨洗脸时,那一手不平坦的触感更是让她惶恐自己的容貌被这可恶的天花摧毁成了什么样子。     按说,新月的天花治愈后就可以离开西山了,可是就在新月治愈天花第二天准备离开的时候朝廷前颁发了新的旨意,所有天花病人即便确诊治愈之后也要在西山呆满三个月,确保不会再复发之后才能离开,所以,新月很悲催的被强行留下,务必让她呆满三个月才能离开,于是大着肚子的新月只好泪眼蒙蒙的回到了她原本的屋子。     此时,这间屋子只剩下她一人,因为莲心很幸运的在前三天被她家老爷用华丽的马车接走了,新月记得当时她羡慕的看着莲心被她家老爷搂着上了马车,看着莲心幸福的笑着和她摇手再见,那时的她万分的期待能看到怒达海出现的身影,即便不是来接她离开,就是隔着一道门让她看看怒达海,听到他的声音也好。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新月看着窗外的叶子黄了、落了,看着天气从微凉开始变得寒冷,一转眼,一个秋季都过去了,冬天的脚步加剧了新月的思念,她像是着了魔似的,每天挺着大肚子走到门口,去等待怒达海的来临,可是十月过去了怒达海没有来,十一月过去了,怒达海还是没有来,如今十二月也过去了,连怒达海和将军府的影子都没见到的新月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绝望了,她触摸着自己难看的脸,也许怒达海已经忘记自己了,也许怒达海已经重新回到雁姬的身边,也许这一切都是老天对她贪心的惩罚,也许她就该这样一个人默默的离开。     这一年的正月,对西山的这些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没有能庆祝新年的心情,也没有这个能力,对他们来说能平安的度过这一天就是老天爷开恩对他们最大的祝福。     过了正月初五,新月硕大的肚子也将近临盆,新月是万分的不希望把孩子生在这个地方,可是如今的她就是翻身站立都不是很方便,更不要说是从房间离开走上一段路去门口等怒达海,新月只有把莲心离开时留给她的几两碎银子都交给看守的仆妇,让她一定要每天看着门口,如果看到将军府的人或是怒达海来接她,一定要来告诉她,仆妇接过银子自然是满口答应,可新月却不知那散碎的几两银子对那些仆妇来说也就是一顿饭钱,怎么可能真的替她去看,于是直到新月觉得肚子剧痛开始下坠依旧没有等来怒达海和将军府其他人的影子。     开始的时候,仆妇们并没有把新月的叫喊当做是一回事,直到新月一直叫了很久,夜色已深,大家都想好好睡觉的时候,仆妇们被新月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折磨的无法入睡,才一个个赶来帮忙。     她们赶到新月屋子的时候,新月正躺在床上,身下鲜血直流,一个高个的仆妇上前掀开新月的裙子,一个带血的婴儿头已经出来正卡在新月的产道,那仆妇吓得立刻盖住新月的裙子,她战战兢兢的拉住另一个仆妇的衣摆,哆哆嗦嗦的说:“那孩子头都出来了,你们谁会接生,赶快帮她一把,把孩子拽出来,完事了咱们就赶快回去睡觉吧。”     屋外刮起大风,吹得树枝狂摆,屋里的窗户和门挂的呼呼直响,这样的天气配上新月的惨叫,几个仆妇都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凉到手心。     最后还是一个小个子的仆妇壮着胆子说:“我虽然没接生过,但也好赖生了她三五个孩子,反正左不过就是把孩子拽出来把脐带绞开就是了,我去。”     其他的仆妇看着小个子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撩起新月的裙子,都屏住了呼吸,看着她把手伸向婴儿的头,奋力的向外拽,屋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那一道道闪电像是对准了似的把屋外的树劈倒了,瞬时旁边的房屋着起大火,其他几个仆妇看着屋外的大火哪里还顾得上新月,立刻四散开来出去疏散病人急着救火,可是雷电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了下来,反而越来越强烈,直到一道强烈的惊雷劈断了前院庙里的塑像,新月肚子里的孩子终于落地了。     “啊!来人啊,妖怪啊,妖怪啊!”小个子的仆妇将新月肚子里的孩子拉出来,刚剪短脐带准备把孩子包起来的时候,看到了孩子真正面目的仆妇立刻把孩子丢到新月身边吓得跑了出去。     费劲所有心力的新月强忍着最后一口力气想要看看自己的孩子,刚想叫仆妇把孩子抱过来,就看到仆妇一把将孩子丢了过来,这一眼,让新月立刻晕了过去。     “天哪,妖物,那女的生了个妖物啊!”小个子仆妇拽住正提着水桶的高个仆妇,惊恐的说。     “现在哪有时间去管那事情,你没看到这都快烧没了,还不赶快搭把手,救火啊。”     小个子仆妇这才看到院子里急急忙忙只要是能跑能动的都端着水盆水桶的浇水,小个子仆妇也顾不得去想新月那奇怪的孩子,立刻跑去井边领着桶去浇水,好在西山的人比较集中人也多,不出一刻钟火就被扑灭了,看着被大火烧的变成焦炭的屋子,大家的心里都觉得涩涩的,即使这里不是他们的家,好赖也一起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的日子,都有那么些感情,如今遭受了大火的侵蚀,大家心里都挺沉闷的。     就在大家沉浸在安静的夜晚,正准备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阵由远及近的报丧声传来,过了好一会儿,钟声停了,一匹快马疾驰而来,来人身穿朝服头绑白布,一脸悲戚。     “皇帝甍了!”     来人翻身下马,传来的竟是如此噩耗,大伙统统跪倒在地,冲着皇宫的位置,不停地磕头哭泣。     “一定是妖物夺了皇上的命,我就知道那妖物降生一定是不祥之兆。”突然小个子仆妇哭着对大家说道。     一听到这话,大家也都顾不得哭泣,一个个拉着小个子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个子擦干眼泪愤愤不平的说:“就是那屋的女的,她刚要生的时候,天气就变得诡异,帮她接生那阵更是电闪雷鸣,劈断房屋,让咱们这里差点烧没了,这孩子刚一出来,咱们的皇帝爷就去了,这还不是妖物作祟是什么?”小个子信誓旦旦的说着,大家也都有些信了。     “你说那是妖物,她到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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