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隐隐带了一股血腥气息,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为什么,你开的药一点作用也没有?”
“你是在质问我?”墨雨尘弹动了胡琴,眉目嫣然,眼眸之中却隐隐的带了讽刺。
“你要清楚,你的病我根本不必在意。因为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帮你医好,你自愿染上了瘟疫的时候,就要有死的打算。”
清如玉珠的声音,如此悦耳,却宛如恶魔的低嘲。
“我自然清楚,似你这样的女人,不会有任何的同情心。但是我也知道,你虽然对我没有什么承诺,但是总是答应了风瑾。我只恐怕你不能完成承诺,无法向风瑾交代。”
柳枫篱冷笑,欲要看清楚墨雨尘的神色,只是伴遮的俏脸,根本也无法将墨雨尘脸上神色看清楚。
“这你可以放心,不必担心我无法像风瑾交代。因为一开始,我就告诉他,我没有十足把握,我会尽力而为。”
“你是故意欺骗他?”
“何必惺惺作态,莫非你还因为每次的药是风瑾的血换来的而有些不安?说到骗人,你骗的比我还要多。蝼蚁尚珍惜性命,你就算想要活下去,也是没有什么丢人的。”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能力将我治好。”
墨雨尘抬头看了柳枫篱一眼,她真的想要知道,柳枫篱心中想的是什么。
“我说过,我没有把握。”
“其实你一开始,就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你和布帅帅,是一丘之貉,根本是故意,故意折磨我。”
柳枫篱喘了几口气。
他不想这么想,可是又怎么能不这么想。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和布帅帅究竟是什么关系?”墨雨尘蓦然这样问。
“他对我的关心和看重,都让你嫉妒得难受吧?”墨雨尘白玉似的手掌抚摸上柳枫篱的脸孔:“我知道在你的心里面一直有所疑惑,总是在想,莫非,布帅帅就是我的情人。”
话语未落,墨雨尘突然在柳枫篱的嘴唇上亲吻一下,宛如蜻蜓点水。
那点点冰冷的气息萦绕在了柳枫篱的周围。
柳枫篱怔了怔,皱起了他的眉毛,正准备发作,墨雨尘却又说道:“不过到了明天,可惜得很,我就不能再用风瑾的血来浇花。”
“你说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这么做非常没有效率。所以献计,劝说你父亲去取那件东西。也因为,风瑾就快要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柳枫篱不明所以。
柳云穆看着墨雨尘,这黑衣少女一向是有些神秘的,只可惜的是,布帅帅居然是十分的信任她,然后问:“你说已经找到了瘟疫的源头了?”
他领来一对精兵,人数固然不多,却也是个个皆是高手。
布帅帅却让墨雨尘解释这件事情,原来墨雨尘一直便在查探疫病的源头,最后发现疫病的根源却是秽地。
据闻,那秽地之心便是疫病的根源,故此要毁灭秽地之心,否则就无法阻止瘟疫继续出现。
墨雨尘手中拿着地图比划,然后指出了自己推算出的秽地之心的位置。
若猜测得不错,那里能挖到一颗墨色的小珠。
这颗珠子千万不能打坏,否则里面的疫毒就会流出来,须得拿到墨雨尘的面前,让墨雨尘处理。
布帅帅解释之后,大家自然也禁不住要看看,柳云穆有何打算。
只因为照着墨雨尘说了,就算病人不会传染瘟疫,但是若是到了秽地,那也就说不准。
君子不立危墙,更何况柳云穆能成为禁军统领,天子心腹,固然也不知道熬了多少年了。
如今又如何能亲身犯险?
柳云穆脸上却看不出个喜怒哀乐,淡淡说道:“既然食天子俸禄,那就要担君之忧。”
风瑾倒想不到这个柳云穆还有这样的觉悟,内心泛起了淡淡的讶异。
当然,他之所以能看到一切,那也是因为他在场。
也就是说,他一开始就是死士的人选,冒着染病的危险,可能要勇闯秽地。否则,又有什么理由让他出动呢。
反正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一直负责当墨雨尘的跟班,说不定墨雨尘也专门举荐他们两个人。
还真是——
看了墨雨尘一眼,她脑袋低垂。
总之,这件事情就已经拍板定案。
“你们会不会怪我?”墨雨尘轻轻说。
风瑾虽然有所犹豫,但是仍然是下定决心,点点头。
仍然记得那个死于箭下的小女孩儿,也为了柳枫篱。
并不是因为他被所谓的道义所束缚,而是他确实愿意这样做。
秽地,看到的第一眼给看的人带来的却是恐怖。
因为此处土地是漆黑的颜色,在阳光下散发一股阴沉血腥之气。
更何况,此处非但没有动物,甚至也没有花草树木。
总之,出现在风瑾面前的是一大片黑漆漆的可怕的土地。
秽地之心的位置,是墨雨尘所测算而出的。
拿出罗盘比划,随即去寻找那目标所在。
此次出发,柳云暮带了五百精兵,加上布帅帅的十多名死士。
兵士自然在前面,作为探路之用。
悄无声息的黑色土地,其中自然是暗藏种种杀机。
说到底,这些士兵只是饵,用于投喂,用来试探有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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