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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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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初为人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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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老爷掉转头,尚算清明的眼眸狠狠瞪了一眼直身玉立的华裳,只得暗自吞声。 ~算了,不管了不管了,横竖家里还有个保命的东西,任由这帮小东西胡闹去吧。     轻甩衣袖,也不看苏秀秀瞠目的表情,华老爷兀自带着陈伯仍回前厅照管府内事宜。     林少起看她姐妹铁下心要阻拦的模样,只好道一声得罪,就要命人强行入内。     华裳越发赌气较真,银牙一咬,猛然呵责:“放肆!也不看看我是谁,堂堂骠骑将军未婚妻的宅邸,也是能由你们作乱的?”     欲要动手的金吾卫果真被她的冷厉喝住,愣在原地,看着林少起不知所措。     林少起也怔了一怔,想了片刻才忽而说道:“四小姐,您也说了不过是未过门的妻子,想必     此事与应将军并无关联,还请四小姐退让一步。”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华裳一时被他绕住,倒真不好抬出应付唐来,只得换了法子,勉强说道:“那……那我早晚都是要嫁入应家的,你今日得罪我,就不怕来日我挟私报复吗?”     “不怕。”林少起笑意四起,“四小姐是明白事理的人,末将此行情非得已,便是告知了应将军,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可真会狡辩。”     华裳无声冷笑,退让一步,却是转身道:“你先等着,待我问了人来再拿你是问。”     林少起看着她挺直的背影沉沉轻笑,只拱手相送一句:“四小姐慢走,末将等恭候圣旨。”     圣旨?华裳脚下顿时停住,选转身瞪着笑容诡异的林少起,慢慢理清了思绪。     原来这才是他们搜查华府的目的,不过是逼得她送上门去讨个羞辱。     素手在袖中轻缓握紧,抬眉看着华香还站在佛堂外头,华裳勾着唇角,讥笑一声:“大人果然忠诚。【叶*子】【悠*悠】既如此,那么就请大人先等等,华裳请了旨意再来与大人讨教。”     “四小姐请。”林少起笑着弯腰更深,摆手做个恭送的姿势。     苏秀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见华裳欲走,慌忙拉住她道:“好妹妹,你快去劝劝你姐姐,眼下佛堂固然重要,然而终不及活人生死重要,就权且忍一忍,待他们搜完佛堂,放了华衣出来,岂不是更好?”     华裳哼了一哼,直觉她傻气:“嫂嫂如何还不明白,他们绕了这么一大圈,关了三哥,搜查华府,不过是逼我入宫面圣而已。我走之后,家里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嫂嫂只管着人在前门耐心等着,但凡有了消息我就派人送信过来。”     苏秀秀听她交付的慎重,惶恐之余又平添了几抹担忧,攥着她的手道:“妹妹这一去可是有了打算?”     华裳勉强笑着回应:“能有什么打算,不过是为家里讨个说法而已。嫂嫂不必担忧,我去了定然还会回来的。”     她说的那般确凿,苏秀秀便一寸一寸松了手,遥送着华裳主仆出了院子。另一侧,华香的眉心也紧紧皱了起来。     林少起见目的已到,便扭身吩咐,着金吾卫原地候命,不得放肆。     入宫的车马还在宫墙外守着,华裳只身进了角门,早有等候的宫人立在那里,赶着上来打千问好。     华裳不欲在此处多做纠缠,抬手叫了声公公客气,便随在他身后往那深墙大院里走去。     膝盖跪到发麻,里头却半分不见动静。金黄琉璃瓦下,镶金滚银的蓝底红字匾额刺眼夺目,承德宫三字仿佛一把利刃,刀刀砍在她心湾。     他是有意让她难堪的!再一次看了一眼承德宫外垂首站了的数位宫人,华裳缓缓沉了嘴角,他愿意耗着便耗着,来时她已经知会了思聪思惠,若是一个钟头还没有等她出来,就拿着她的牙牌去应府找应扶唐去。【叶*子】【悠*悠】     应家三代皆是行伍出身,或许不明白此间缘由,然而依照应扶唐那性子,倘或知晓自己的未婚妻被逼入宫,想必也不会那么善罢甘休的。     头顶的艳阳灼热迫人,华裳强忍着目眩头晕,仍是笔直立着腰身,跪而不折。     冯德禄小心的在里头打起帘子,露出一丝缝隙窥测了一眼,看她还是那么倔,只得回身往里走了几步,入了东偏殿。     “万岁爷,夫人还在跪着呢。”     唐明煌堪堪写完‘他年折步桂蟾宫’的最后一个字,停了笔,一旁端着沐盥的宫女俄顷服侍着他擦洗了手,回身遥遥看着门上悬挂的珠帘,他慢声慢语的问:“还是不肯认错吗?”     冯德禄哎了一声:“夫人只说有冤,并没有谈及有错。”     “哧。”唐明煌笑了笑,摆手道,“那就让她跪着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让她来见朕。”     冯德禄小声应了声是,方要退下,又听得唐明煌叫住:“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冯德禄愣了一下,含着小心从上抬的眼皮里觑了一眼,唐明煌说着话时似乎并没有看向他,照旧看的外头。低头思忖万千,冯德禄大抵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弯腰点了点头。     唐明煌这才真正放行:“下去吧。”     躬身退出帘外,几步走下台阶去,冯德禄弯腰几乎与华裳平行,笑着老脸上遍生褶子,说道:“夫人受累,皇上还在里间歇着,老奴不敢惊扰,只再问夫人一句,夫人此番来所为何事?”     华裳看他眸光精明,多少有些不喜,只冷笑着作答:“来时小女已经禀明,小女的兄长姐姐因受人诬陷而遭受不白之冤,前来见驾鸣冤。公公是贵人多忘事吗?”     冯德禄听她说话间仍是那副冷傲的脾性,颔首笑道:“夫人,不是小的贵人多忘事,实在是夫人贵人多忘事呀。夫人可还记得出宫前跟太后娘娘保证了什么?这中间不过隔了三五日,夫人怎的翻脸不认帐了呢?”     出宫前?华裳直觉睁圆了杏眼,紧盯着冯德禄:“公公想说什么?”     冯德禄轻叹口气,看她有几分不明白,才一语点透道:“夫人,在这宫里头,每一个当主子的人说话,那都是金科玉律。夫人临行前,明明与太后娘娘保证过了大公子的婚礼就回宫来,如今怎么又接了应家的婚约?”     原来是为这事!华裳不觉有些添堵,她爱嫁谁是她的自由,况且两家早有盟约,这太后与皇上也未免太过霸道,怎可纳臣子之妻充盈六宫?     想归想,然而口头上华裳到底是服低:“多谢公公提点,只是还请公公禀奏一声,华裳此生既是应了他人婚约,绝无二嫁之理。当日无心欺瞒太后,若要治罪便治华裳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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