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笑着说道:“大伴,你这马屁拍得朕多脸红了。 ~”
话音刚落身后的众人一阵轻笑,冯保也不以为意。这时朱翊钧这才看到簇拥在他周围的王公大臣一个个支着耳朵听他们谈话,随即便干笑两声,忙让冯保安排百官去各处赏灯。看到大臣门轰然的四处散去,朱翊钧拉着陈太后的手说道:“母后,这下清净,可以到处随便玩,没那么多人跟着了。”
其实刚才陈太后一直在留心四周,就但心自己那个小徒弟会出现在这里,虽然刚开始她想在今天给朱翊钧一个惊喜,但在她下楼的那会改变了注意,所以她刚才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派人去找郑月蝉带到御花园去,但是那个内侍到现在还没回来,这广场上人太多了要是那个内侍还没找到人并把人带走,要是万一遇上了反而不美了。而她之所以会知道朱翊钧去大兴的是也是在初五那天回宫后这才找了娘家的侄子来询问。得到的消息几项一归笼就不难得出结论,郑月蝉并不知道那个去她家翻墙趴窗户的男孩子是当今的皇帝。此时见朱翊钧说话,随口敷衍了几句,这时只见刚才派出去的内侍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似无意的用兰花指弹了衣袖三下。看到这动作,陈太后彻底放下心来,便和皇帝赏起灯来。
真好他们来到一个嫦娥奔月灯前,母子两人兴高采烈的赞叹了一番,朱翊钧看这那个嫦娥身后那巨大的月亮,又想到了郑月蝉,他开口说道:“母后,听说白云观的花灯和我们大内的不一样,和外面百姓的也不大相同,明天儿子陪您去看看?”
陈太后见周围的宫女宦官离得远,这里又是人声鼎沸的,便白了朱翊钧一眼说道:“哀家倒是想起来了,哀家那个小徒弟好像是大兴县人。”
朱翊钧那还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当下燥了个脸红脖子粗:“咳咳,母后……”
陈太后道:“怎么了?这声母后怎么听着那么幽怨?”
“那有。 ~”朱翊钧忙失口否认。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陈太后看他那囧样不忍在打趣他,笑吟吟的说道:“哀家,好像记得哀家今儿个让人把那小徒弟接到御花园去了……这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了!”
朱翊钧一听,眼睛一亮,当下就跳了起来向御花园方向跑去,边跑边笑着说道:“母后,你一点也不老!你在我心里永远年轻漂亮!你记性最好了!你永远是最疼朕的母……哎呦……”撞在了一个花灯柱子上(朱翊钧:各位童鞋跑路要向前看,千万别学朕!朕这还好没车子,要是有车子那是再也没机会见朕的小月月了)
见皇帝撞了柱子他身后的内侍惊的手忙脚乱的冲过去,嘴里不时的惊呼:“万岁爷,疼不?”“万岁爷,让奴婢看看那里受伤了……”一群人正七手八脚的往朱翊钧身上乱摸乱探,个个神情肃穆。没有办法!真要是皇帝身上有点什么,今儿个晚上这群当值的不说没命吧这脱层皮那是必然的。
陈太后看着这群人围着朱翊钧不由的掩嘴轻笑,身后一个当初陪嫁的嬷嬷问道:“娘娘怎么不过去看看万岁爷,到底有没有伤着?”
陈太后回道:“那可能伤着!这柱子是柱子做了包了几层纸,再裹上了金箔,你试试保证不疼。我们还是看花灯吧,当年也就是在和先帝大婚的时候宫里办了次灯会,那也只是在西苑一个小院子里,那有今天这么气势。”说着带着身边的人向前面的走马灯走了过去。
朱翊钧揉揉后脑勺,却见众内侍伸过了那么多双手,头皮一阵发麻,这时候他那还有觉得疼,只想着御花园内的小人儿,又怕这群内侍动静太大引起在这观灯的王公大臣们的注意,到时候就溜不了,一发狠一把推开他们说道:“一群蠢才,快把等扶起来,然后派个人把张诚叫到乾清宫去!说朕找他有事。 ~”说着就转身继续向全清宫跑去。有机灵的小内侍忙赶在他前面到张诚的居所给他传话了。
话说这几个暂且不表,而午门城楼上的那对父女,现在却是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了。这是李太后自从先帝驾崩以来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平时也就是那个后母进来递个话传个信什么的。
在朱翊钧和陈太后下了城楼上除了李太后的心腹也就只有他们父女俩了。自己的心腹不怕传出什么话去,当下就叫内侍下了帘子,来到了李纬的身边。说道:“父亲,这几年你又老了。”
李纬叹了口气没好气的说道:“这几年是没怎么老,倒是最近老得厉害。”
李太后当然知道李纬这是还在为丢了官职生气呢,耐着性子说道:“不就是兵部的那个差事吗?父亲你就这么点眼光?这么点心胸?你当你还是乡下那个手拿泥刀的李大倌?”
李纬没什么心机,一个当了二十多年泥瓦匠打字不识一个的粗人能有什么心机?,当下就梗着脖子说道:“现在谁还敢说俺还是李大倌了?俺现在是武清侯!是皇帝的姥爷!”
“是,是!我知道你是皇帝的姥爷,是武清侯,那你就做出皇帝姥爷的派头来。”李太后轻笑一声后说道:“这次出了那么大的事,现在能安稳的在这还不满足?”
李纬一听来气了,气呼呼的说道:“什么叫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不都是怎么做的?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行了?他们是没把你这个太后放在眼里!没把我那个皇帝外孙放在眼里,使劲的打你们的脸呢!”
李太后不由的皱了皱眉,她实在没想到这几年自己父亲内心竟然变的如此得膨胀,当下有些不悦的说道:“父亲,以后不要再把外孙皇帝这句放在口上,你刚才也看到了东边那位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呢!钧儿是在她名下的,按规矩你就还不是他外家。”
李纬脸一红,犹自强辩道:“不管怎么说多是从我闺女肚子里钻出来的,怎么就不是我外孙了?”
李太后见了也不想再在这方面和他再争论,这次见次面不容易,在这上面纠缠浪费时间就傻了,当下挥挥手说道:“父亲,你请得几个幕僚回去多辞了,这多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留在身边迟早会出事。现在文进也不在我身边了,以后递个话也不容易了。”
李纬一听要他辞了那几个幕僚心里更是不快了,在他的思想里原本这次他就觉得自己够憋屈了,还要把那几个帮他出主意捞钱的幕僚辞了,在他心里就觉得这闺女不帮自己出气还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了当下就眼睛一瞪说道:“为什么要辞了,我看着挺好!要不是他们提点我那能拿到那么多银子?天下这么干的人多了去了,他们拿得贪得,我就拿不得了?哼,要不是那个戚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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