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顿了顿说道:“皇帝,难得办次灯会快去玩吧,哀家有点累先坐会一会自己回去。 ~”
朱翊钧还待要劝说几句,一旁的陈太后开口说道:“那妹妹你先坐会吧,别太久了,毕竟这风大。”说着转身对这朱翊钧说道:“皇帝,那我们就先下去吧,楼下的文武百官估计也等急了。”说完扶着朱翊钧的手臂向楼梯口走去。
武清侯李纬就做在这楼梯口的附近,见朱翊钧和陈太后过来忙站去身,候在一边。陈太后在快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抿着嘴儿一笑说道:“这不是武清侯么?怎么没下去等和皇帝一起猜灯谜去?”
朱翊钧也笑道:“是呀,武清侯和朕一起下去吧。”
武清侯李纬突然显得有些拘谨,勉强挤出的笑容带着几丝得尴尬:“皇帝陛下,太后娘娘,臣,臣大字也不认识几个,跟着下去怕坏了皇帝陛下的兴致。”
“武清侯,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冯保这个时候插话了:“皇帝办灯会不就是图个热闹,喜庆!那般子武将多得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不也下去了不是?再说这灯会当初您也出力不少,这广场上的灯柱还不多是您负责打造的?这金光闪闪的蛮多威严富贵阿。”
朱翊钧笑着说道:“大伴,这灯柱是武清侯负责的,朕怎么不知道?能做的那么气派,武清侯你功不可没!”李纬忙躬身作揖连声说不敢。
陈太后在前面笑着说道:“好拉,皇帝既然武清侯不下去那我们就先下去吧。不要再为难武清侯了。”
朱翊钧当即笑道:“母后说的甚是,咱们再耽搁下去,那些个百官要望眼欲穿了。”说着便敢向前扶上陈太后的手臂。
午门的楼梯不大,冯保就落在了后面。【叶*子】【悠*悠】朱翊钧放低了声音对着陈太后说道:“母后,您刚才点出武清侯了,怎么就最后还让他留在上面?”
陈太后轻轻拍拍朱翊钧的手背说道:“这李氏毕竟是你亲生母亲,总要给她留几分颜面。这次李家在朝廷和内宫都丢了职务。不管是李氏还是李纬都想找机会好好说说话的。”
朱翊钧纳闷道:“知道他们要说道说道,那还留在上面,让他们说道?”
陈太后一看朱翊钧那紧张的样子“噗嗤”一声笑道:“皇帝,你担心什么?我猜着她也不过是叫她父亲多忍耐,一切等你大婚之后再说罢了。”
“怎么又是说大婚?我大婚又不是她大婚,。期待个什么劲。”朱翊钧本对那未来皇后不怎么感冒。
陈太后眼波一转,说道:“你这大婚,不但是她期待,哀家也是很期待的!期待这有人能给你这匹野马配上马鞍,从此不再动不动就跑到大兴爬人家墙听窗户去。”陈太后说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朱翊钧没想到自己年前做下的事竟然在这时给戳穿,整个人顿时燥的恨不得在这台阶上找条逢钻下去。好半天这才期期艾艾的说道:“母后,这你怎么知道的?这个事张伴伴也不知道呀。”
陈太后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也不想想那天你带了那么多侍卫出去,难不成还以为能人不知鬼不觉?”
朱翊钧闻言如遭丧批喃喃的说道:“完了,完了!连您多知道了,那午门上那位也一定知道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发作,朕这膝盖又要遭殃了。”
看他那焦急的摸样,陈太后不打算再逗他了说道:“呆儿!她要是知道还能忍到现在?但是就有你好受得了!放心吧!她不知道,哀家之所以知道是那天的侍卫当中有个是哀家的侄子。【叶*子】【悠*悠】要不是他当时就压着不让人说出去,说不定现在早就街知巷闻了。”说到这陈太后笑了笑接着说道:“其实哀家倒是很想知道,当百姓们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去爬墙,听墙角会是怎么样个反应?”说着又是一阵娇笑。
朱翊钧知道楼上那位并不知道自己做的事,不由的松了口气,对于陈太后的打趣也不以为意。这午门的阶梯并不多,虽然他们已经放慢了脚步但是还是很快就倒了楼下,只见城门洞里密密麻麻的站着文武百官皇宫大臣,正交头接耳的交谈着,见皇帝和太后出现在午门的御道之上都停了说花,躬身站立在两边。
朱翊钧对着哑无声息的广场,笑笑说道:“诸位,今天是朕于诸位臣工同乐,都不要拘束,大家要是还这么拘着,朕会觉得这还是在早朝呢。”
当时在场的的不少人听了朱翊钧的话,心里不由的一动,张居正他们知道刚才出了午门回内阁值房去了,再见到李太后也没有跟着下来,至于陈太后,大家多知道,陈太后为人亲善,从不插手朝中事务,当下就有几个大着胆子开始说话。余人见皇帝和太后果真没有出声责备反而笑着不以为意便也开始说笑。
就这样一群人在朱翊钧地带领下说说笑笑的来到了那边的灯谜区域。这一入口朱翊钧便只见璀璨夺目的梅花灯阵,这打头的第一盏灯,就有八尺多高,火红的绉纱扎成的五瓣红梅,通体透着红光,嫩黄德花蕊下挂着一个黄绫卷轴上面写着字,随着风飘来荡去看不真切,冯保赶上前去把那黄绫卷轴取了下来,恭恭敬敬的递到朱翊钧的手中。
朱翊钧接过卷轴笑道:“大伴,怎么不叫内侍展开却交到朕的手里?”说着便抖开卷轴就着那梅花灯的灯火一看,上面是一首诗:闯关踏隘气吞,驰向中原拜洛书,尽载英雄朝帝阙,忠心岂肯赤龙孤。诗旁边是用工整的馆阁体写着三个小字:打一字。
“阿,原来这是个字谜。”朱翊钧顿时来了兴趣,讲卷轴反复的看了几遍,疑惑的问道:“这真的是个字谜?”
冯保低着头浅笑着回道:“回万岁爷,肯定是。”
“这怎么可能是字谜呢?这……这是谁出的呀?”朱翊钧对这个所谓的字谜觉得不可思议:“这根本没任何踪迹可以引申到字上去呀?”
冯保道:“回万岁爷,这是奴婢和内书房的的先生们一起出的,今儿个广场上这二百多个灯谜多是奴婢们几个一起出的。”
朱翊钧拿着诗轴又上下左右看了几遍,可还是怎么也看不出头绪来,说道:“民间的灯谜多这么难吗?这也太难了,不猜了。”便欲要把卷轴往冯保手中塞去。
冯保笑笑,退后一步让开了朱翊钧的塞过来的卷轴说道:“万岁爷,这摘卷必答,可是猜灯谜的规矩。这答不上来,卷轴在谁那就要罚谁,奴婢是这的公正,这卷轴可是不能接的。”
朱翊钧笑道:“伴伴,朕刚才还奇怪呢,你怎么就摘了送朕手里呢?原来是出了怎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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