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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赋·别惹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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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花宴上取双彩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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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有这般神效?”婉茹吃惊地问。     “此产品有信誉保证的。不信就打开瓶子看看,每粒药丸上都有一朵樱花状的图案,花心处刻有一个‘妖’字,仔细看就能看到。”     德贵妃拧开瓶子,一股百花的清香在空气中散开,众人皆发出惊叹。她倒了一粒在手心,药丸像一粒透明的泪珠,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药丸上的水波状纹路类似一朵樱花,花心处有个芝麻大小的字,若不细看,根本不知道是个“妖”字。     我又从怀里摸出一把放大镜,照在药丸上,“妖”字立即清晰可见。     “小英子,你身上怎么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呵呵,个人收藏啦!”我把放大镜收回怀里,说,“娘娘还是把药收好吧,这药在空气里放久了会影响药效。好东西嘛,当然要送给天仙一般的娘娘啦。”我神秘地一笑,“娘娘,不如让小英子教你们玩纸牌!这里可有纸笔?供我再做几副纸牌,到时大家一起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老实不客气地动手操办起来,将游戏规则讲解一番后,我问:“游戏规则已经介绍过了,梭哈、红五、双扣、斗牛、升级五选一,一轮下来谁输的最厉害就要表演节目。我当裁判。娘娘,你选择玩什么?”     “梭哈。”德贵妃觉得这个比较简单。与她同桌而坐的还有婉茹、井安、婉翠,其他宫女、太监在旁围观。     “好。开始了!”我给他们发牌。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后。     “怎么又是杂家输了。小英子,是不是你在发牌时搞鬼?”井安瞪着我嚷着。     “呵呵,井公公,注意牌品。先想下表演的节目吧,这回可不能学鸟叫了。喏,你不放心我发牌,就换个人好了。江公公,你来发牌。”我是有搞鬼嘞,在牌上做了手脚,想谁赢就谁赢。     “井安,输了就要认哦。”婉茹幸灾乐祸地说。     “那杂家就唱段大戏吧。”     “不要不要,你那几句戏文都唱了十几年,早听腻了。”婉茹赶紧摇头否定。     “你这是啥态度,可没规定不能唱大戏的。”     见两人又开始斗嘴,德贵妃出声调和:“都大半夜了,别吵了,今天就玩到这,井安也免罚了。”     “娘娘,奴婢还想玩。”婉茹瞪井安一眼,意思是:都是你害的。     我说:“这样吧,奴才替井公公代罚。奴才就给你们表演个从没见过的。不过需要几位姐姐帮忙。”     我要的道具是简单的锅碗瓢盆,将碗排放在桌上,注入深浅不一的水,婉翠和婉芸各拿着一口铜盆。我拿着银筷子在碗上试了几个音,说:“好了,我要开始了,两位姐姐就帮我打拍子,一拍一顿的就好。”     我清清嗓子后,在大家的期待中敲击着碗沿开始吟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李煜的《胭脂泪》)”     我笑问:“娘娘,奴才的家乡小曲好听吗?”     “这词好生精妙,可知是谁人所作?”德贵妃问。     “奴才不知,只是家乡有人这么唱着。”曲调一转,敲出《爱妃》,一边配乐一边唱。     “爱妃在宫里万事如意,跟班的婢女天下太平。     爱妃在夜里独自叹息,我抱着零食陪着哭泣。     爱妃的美丽无人可及,皇后她心里又妒又忌。     爱妃的安静世界无敌,然后广告来惹我生气。     时间都要随风而逝,不跟谁客气,情字右边摆着年青,所以我很急。     时间都要随风而逝,不跟谁客气,多少风光不如归去,可是千万里。”     唱完一边,我又从头重复了一边,反复吟唱。     “好小子,你这歌是要惹事端吗?”婉茹嗔笑道,心里对这歌词还是很满意的。     “小英子,看你的言行谈吐不像出自普通人家。”德贵妃紧紧地看着我问。     “因为奴才从小就好学,自然不比普通人。”我心下一惊,含糊带过。现在可不是我出风头的时候,竟在她们面前卖弄起来。后宫本就是是非之地,需要谨言慎行。德贵妃虽然长得像老妈,但她事实不是,我不该对她掏心挖肺。之前的言行举止全部有失考量。如此一来,我只能换地方了。只要德贵妃派人去杂役房一打听,就知道查无此人,我不死的很惨。     话说另一面——     酉时一到,百花坊便封锁大门,所有来客许出不许进。从四季园的侧门,进来一行人,为首的胖男子,年近四十,笑起来像极了弥勒佛。他的身后跟着四个小童,每个小童都捧着一卷未拆封的小画轴。那男人站定后,环视全场,笑哈哈地开口:“鄙姓郝,大家可以称呼我为郝先生,酉时已到,想来各位都等不及想入琼花宴。”     他慢慢地从袖子里取出小画轴,“第一关的题目就是,”他撕开封条,双手一抖,拉开画轴,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诗情画意!下面请各位移驾前厅。”     众人随郝先生来到灯火通明的前厅,因为地方有限,不少人只能等在厅外。千代子本也没想过去参加问彩,这会儿既然来了便参与其中。大厅里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桌椅,桌上放有颜料和纸笔。大厅内侧摆着一扇屏风,屏风上挂着一个卷起的大画轴。     郝先生对众人说道:“这是一首诗的上两句,这次的题目是:请各位两人一组,一人负责诗,另一人负责画。诗者补上考题的下两句诗,由画者将整首诗的意境画出来,限时一炷香,倘若没有对出下两句诗,或者没有画出意境,则取消同组参赛者的资格;另外,在画者作画期间,诗者还得参与现场斗诗,题目自然由我拟定,总共三局,吟不出诗词则取消同组参赛者的资格。”     有意思!千代子心想:第一关就这么刁钻,考验才学的同时,还考验众人面对压力的勇气,要在五场比试里连得三场第一,恐怕是难上加难。     “主子,奴婢对画画只懂皮毛。至于吟诗,不但没那份才思,恐怕连发音都不准。”杏子丧气地说。     “无妨——”千代子本想安慰婢女。却被人打断。     王廷剑适时的出现在主仆俩身后,语气轻佻中透着忧郁:“代儿妹妹,你那声‘大叔’,可真是伤透了哥哥的心。怎样?可愿意和哥哥一组?不是哥哥我自吹,半岁开口,一岁能跑,两岁识字,三岁断文,四岁能诗,五岁会武,六七岁已在同龄人中鲜逢对手,**岁已名满京城,年仅十岁已被人判定为翩翩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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