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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赋·别惹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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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少女验尸官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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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代子戴上自配的白色口罩和手套,披着白大褂,神情严肃。她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尸体后,才动手将尸体清洗干净。这尸体已经腐烂了很多,清洗起来有些麻烦。在一般情况下,也就是未腐的尸体,用温水清洗,伤痕便会一目了然,然而若是**的尸体,就需要用到糟醋。     将尸体抬至铺好的竹席上,剥下死者的衣服,此时房内除了她和杏子之外,只剩下知府、师爷、捕头和一个负责记录的官差。她将尸体慢慢地用清水加皂角一起清洗,避开一些已腐的地方。足足洗了一个多时辰,天色都灰暗了,才将尸首清洗干净。然后,将煮热的醋浇淋,再盖上草席和几床棉被,等尸体软化。     这位知府老爷看起来应该是个好官,验尸的过程很倒胃口,但他一直坚持着,没有呕吐出来。师爷和捕头都是见惯这场面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不适。倒是那位负责记录的官差,容貌很清秀,甚至称得上漂亮,像个少女,眉宇间带着点英气,仔细看来,长得有几分像知府老爷。可惜“他”毕竟年轻,见了尸体,没忍住呕了出来,但依旧任性地呆在现场,吐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肯走。     知府老爷宠溺地拍拍“小官差”的后背,说:“小悦,别在这里凑热闹了,回家去。好好的给我温习礼仪,别忘了过两天就要进宫了。”     “爹!”关小悦撒娇道,“你也知道过两天我就要走了,到时候什么自由都没了,让我跟着您办案吧!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了。”     “好了,算我说不过你。既然是你自己要找罪受,我还拦着你不成!”     “才不是呢!”     这关小悦正是知府老爷的宝贝女儿,过两天就要进宫选秀了,这会儿知府老爷才会宠之任之。     千代子脱下手套,拉下口罩,看向知府,不卑不亢地说道:“根据尸体的腐化程度,初步推断死亡时间是半个月前,但具体时间,还有待检验查证,至于死亡原因,还要等尸体软化,尸斑呈出,仔细检验过后才知道。对了,铁家的人怎么还没过来?”     “铁二家中有一妻一妾,说铁二在半个月前就出门了,说是去邻县进货。”师爷根据之前的笔录说,“铁妻一听到丈夫的死讯就晕死过去了,他家小妾在认过尸体后吓得不轻。两个妇人都不愿过来看验尸。”     千代子皱了皱眉,说:“发现尸体的山上有什么发现?”     陈捕头答道:“在山腰的一棵樟树上发现一条断裂的绳索,所以初步怀疑,他是上吊自杀,由于今日风雨吹打,吹断了绳索,导致尸体被雨水冲下山道。”     “的确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定论要在验完尸后才能下!”千代子回过身,将口里的生姜吐了出来,又重新拿了块放嘴里。     知府老爷说:“既然还要等些时候,两位姑娘随我去偏厅休息,本府已经命人备好茶水。”     千代子点了点头,跟杏子一起去了偏厅。     关小悦见千代子主仆二人孤身上路,年纪轻轻,还会验尸这行当,心生好感,还有些羡慕。仆人奉上茶,千代子优雅地向内旋转三次杯盖后,朝内掀起杯盖,吹了吹,呷了小口茶。从这简单的品茶动作就能得知她的家教极好。     关小悦发挥自来熟精神,坐到千代子旁边,赞道:“妹妹,你长得真漂亮。我想,一定比京城的五朵金花还漂亮!你们是哪里人啊?要去哪儿?”     杏子不悦地蹙眉,很不友善地看着关小悦,像是要防着关小悦谋害她家主子似的。千代子递给杏子一个眼神,让她放下警惕,然后向关小悦友好地笑笑,说:“从东面来,要去京城找人。”     “京城啊!过两日我也要去京城。唉,真不想去啊!我倒是比较想去岭南。”岭南的学子观,那个盛产神仙的地方,她早就期盼已久了,很想去见识一下。据说,学子观的道人都会长生术,飞升的仙人也出过不少,只是秘术从不外传。关小悦眼儿一转,低落一扫而空,喜滋滋地问千代子,“你们有听说过妖乐居士吗?”     千代子手一抖,杯盖和杯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挑眉看了看关小悦,说:“妖乐在中原很有名对不对?”     “嗯,这还用说。这两年啊,妖乐居士发明的那些个宝贝炙手可热,可惜‘他’本人非常神秘,没人知道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千代子眼神亮亮的,低头笑了笑,用杯盖撇了撇水面的茶叶,认真地说:“妖乐啊,我们迟早会见面。”她在去年听说过关于妖乐居士的传闻后,就一直想来中原。只是这次,她有更重要的人要见,只能把妖乐放在第二位。     关小悦和千代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一个时辰后,千代子再次带上手套和口罩,回到验尸房。拿开那些席子和棉被,尸体已经软化下来,她再用水洗去尸身上的醋。她示意捕头将那尸体抬到案上。她立于尸前,庄严而肃穆,把带着白手套的手按放在死者的额上,轻念了句“阿弥托佛”,表示对尸体的尊重。再次洗净后的尸体,尸斑清晰可见,还有那颈部的勒痕更是明显。     “果然有勒痕。”师爷激动滴说,“这是不是证明他是缢死的?”     “并不!”千代子说着就俯下头去,仔细地察看那伤痕,分析道,“颈部有勒痕,只能证明死者被绳索勒过,并不一定说就是被勒死的。”她伸手去捧起那头,察看后颈,又说,“或者是死前被勒,或是死后被勒,这是有分别的,若是死前被勒,勒痕在死后,初时会呈深红色,有血荫,久后会转为黑色;若是死后被勒,初时其痕无血荫,只有白痕,时间久后会转为褐色,你看这勒痕,是呈褐色而非深红色,这就说明,死者是死后被人挂到树上去的!”     她把目光移向死者的身体,继续说:“死者的前身多处伤痕,但都是碰伤,伤痕呈黑褐色;胸前有勒痕,呈黑色,是死前造成的,勒痕很大,看来被捆了很多圈。”她将那尸体掀起,看那背部,再看向手臂,“死者背部有摩擦造成的伤痕,是死后造成的;手臂两边都有勒痕,也是死后造成的;手腕上也有勒痕,”她看向那腕部,深抽了口气,“两边手腕同部位上的勒痕,都呈黑色,这是死前所受的伤。和那胸前的勒痕一致相同。便不足于致命。”又转到了下身,“死前没有行房事,下身无伤痕,大小腿有伤痕,呈黑褐色,也是死后造成的,脚跟有伤痕,是死后拖动尸体时造成的。”     说完,她再俯下身去,用手撑开了死者的嘴巴,俯过脸去,仔细瞧着,“死者脸色灰白而发紫,应该患有严重的心疾。口腔没有中毒迹象,但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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