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门自三百年前由神龙谷的一位神行者创建,位于大玉国、修罗国、尚武国三国交界的轩辕城,也就是如今的三不管地带,一直由野氏一族打理。它的内部分为:风、雨、雷、电、心五个部门,风即追踪部、雨即财务部、雷即护卫部、电即信息部、心即门主宗室。
天下门最厉害的不是武功,而是情报和谋略,它是庞大的信息收集中心,存有所有名人的卷宗。但从不参与列国政事,只为等待神行者的出现而存在,被尊为“天下第一门”。据说天下门里供奉着一卷可以压制神行者的天书。
现任天下门门主——野朗,时年三十五岁,最杰出的贡献是:膝下有一对双生麟儿,长子野天麒,次子野天麟,年方十一,两子聪慧过人,容貌更是冠绝天下。儿子比老爹更出名。
天下门一直在寻找神龙谷的地址所在,唯一得出的结论是:神龙谷飘忽不定,每隔四年左右会开启一次神龙门,届时有可能出现一位游历天下的神行者。据说神行者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每当出现重大的天灾**时就会有神行者来消灾解难。民间传诵着:得神行者襄助必成大事。
三百年前,天灾刚止战祸肆起,妖人惑众,民不聊生。百业待新之时,神行者出现了,率领天下门的第一任门主野战和百余名门人在一月之间用恐怖的武器攻下列国,一统天下建立天下皇朝,仅一年时间,令天下祥和,一派繁荣景象。当时的人们对神行者无不又敬又怕。列国的首领和野战都差点被纳入神行者的后宫,却在他们完婚的前一天,神行者将列国归还,骑着金龙消失在了世间。
从此全天下的人都在寻找真龙天子。在轩辕城内,也是当年天下皇朝的首都,如今天下门的总部所在地,自从神行者离开后,在那儿建起了真龙庙,用以供奉神龙,得保天下安宁。
一天天、一年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偶尔有打探到神行者的踪迹,却无缘再见当年的神行者。从此,历代的各国君主和天下门门主都在寻找神行者,为了先人的遗愿也为了自身的好奇。
不过,传闻不可尽信。有些关于神行者的隐晦的事只有天下门和幽冥教清楚。天下门和幽冥教不是敌人却是对手,只是近几年的交手次数越来越少,因为幽冥教开始没落了。
我,江湖人称:赤剑郎君覃君曜,是天下门追踪部的风盟首领,自八年前起一直以冷酷无情闻名。转眼又是中秋佳节,当晚亥时我例行潜入兵部尚书府,在鬼竹林里守望竹源居里的那人。今年的鬼竹林依旧设有奇门阵法,不过,只要轻功了得,这些阵法都难不倒人。
已经八年了,在这八年的中秋之夜我都会风雨无阻地前来。我常想,既然说好永世不再相见,为何还要前来徒增伤感,难道还是放不下心中的那份羁绊?假如当年……呵,我根本没有资格说假如。我冷笑着拿出随身的竹笛默默吹奏,八年前的事我不愿再想。
此时,我却见到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她的话古怪又大胆。这八年来,没人敢在我的面前提起八年前的事。八年,我已经逃避了整整八年。
纪元300年,大玉皇朝太和十一年,近几年气候酷热干燥,不少地区已经旱情成灾,东海出现干涸现象,我接到密报说是在半月前有位貌似神行者的人物出现在大玉国与扶桑国边境的东海一带,必须前去追查。此时的我还只是一名普通的风盟成员。
出城后,我一直往东南方赶路,七天后在大玉国境内遇到了她,跟前几次一样,她又像膏药一样贴着人不放,一直追到汨览镇。值得赞许的是:三个月没见,她的驭马技术和轻功都有所长进。被人这么一直断断续续地追了三年,我都有些不大好意思了,尤其对方还是个大美女,我可是见证了她从女孩长成女人的过程。
“呀!覃君曜!你给我站住!覃、君、曜!”
听听,已经追了两天两夜了还这么有精神地叫我,真是令人心情愉快!
“吁——”我收住缰绳、跳下马,将马缰扔给来客楼的伙计。“去,给我的马儿喂些好料,再准备十个包子、两斤牛肉,带走的。先给我找个雅座,来几道拿手小菜,一壶女儿红。配两副碗筷。”我说完扔了锭银子给小二。
“好嘞!客官这边请。”
我脚步轻盈地跟着小二上了二楼靠窗的桌子。这里虽然是小客栈,但在这镇上却是只此一家,所以生意还不错,大厅里已经有不少客人。
啪!一只纤纤玉手将一柄宝剑拍在桌上,巨响惊动了楼上楼下的所有客人,其中一人吓得被口水呛到,正在死命地咳。不少人好奇地围过来凑热闹,看到一男一女各带配剑,一坐一站,女的面色颇为不善,便又惺惺然地退开一段,保持安全距离,却仍在围观,他们还想看热闹,正在各自猜测着这对男女的关系。
小二厚着头皮过来询问:“这位女侠有何吩咐?”
杜倩怒瞪着我,抹了把额上的细汗,一连两天的彻夜赶路已令她神形疲惫,于是咬牙切齿地叫道:“覃、君、曜!”
名字被人这么记挂着,多少令我心存感激却又很不好意思。
旁边有人开始小声议论——
“这不是近两年的新起之秀赤剑郎君覃君曜吗?他可是天下门的人。”
“那个小娘子呢?”
“没看见他们的配剑是一对的吗!”
“哦,原来是红衣门的冰剑仙子,果然是个大美人,配得上仙子这称号。”
“他们是情侣啊,是不是男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女方的事,所以被找上门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竟然也成了弃妇?这男的也太不应该了吧!”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该不会真的有点那个什么吧……”
嘁嘁嚓嚓的碎念声越来越多。杜倩的脸颊微红,神情开始不自然,但恶狠狠的凶样不改。
“嗯,咳咳。”我轻咳一下,目光冷冽地扫视一下四周,细语声立即小了很多,众人都识相地回了座位,但仍在不停地侧目。我对旁边局促不安的小二说:“小二哥,快上菜吧,我这朋友等得不耐烦了。”
“好嘞,马上来。”小二迅速离开。
“坐啊,”我笑着说,“这两天都没机会好好吃饭,先坐下吧,我做东。”看她忿忿地坐下,我先为她倒了杯酒,又为自己添上,客套地说,“咱们相识也有三年了,我还没请过咱们的小仙子。来,今天就让覃某做东。请!这杯酒就敬咱们第一次共餐。”我先饮为尽,赞道,“哇,好酒,不愧是陈年女儿红,竟似女子般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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