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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贤同人)犹有花枝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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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外放察哈尔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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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在李荣保和钮钴禄氏的僵持中过去。即使富察府的两位主子一个云淡风轻,一个随心所欲,阖府的下人们也隐隐感到了一股压抑沉闷的气氛,说话做事更谨慎小心几分。倒是那办事不利的丫鬟见东窗事发,整日里战战兢兢,心神不宁。     直至年底,大家都稍微松懈了心情,准备欢度春节之时,府里忽然出了一件大事。富察家的掌上明珠——大姑娘出痘了!出痘,也称天花。天花是传染性最强的疾病之一,能在空气中以惊人的速度传播。在医疗技术落后的清朝,天花的治愈率极低。目前成功治愈的例子有康熙皇帝,可他亲爹顺治皇帝也没有逃过天花这一生死大关。     皇家尚且如此,何论百姓家?钮钴禄氏听说宝贝女儿得了天花,此刻正在发高热且神志不清,心内一阵剧痛,用手扶着针扎似的额头就要晕过去。和嬷嬷也慌得六神无主,只得咬着嘴唇硬生生忍下,把钮钴禄氏扶到火炕躺下,道:“太太,这可不是害怕的时候呀!姑娘正在危急关头,太太可不能乱,您是府里的主心骨呀!”     钮钴禄氏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疼痛唤回一丝清明,她撑起身子坐了,将背脊挺得笔直,一一吩咐下去:“即刻上报太医院,紧闭府门,所有人不得外出。姑娘院子里的人也不能出来,其他人也不得进去。让府里所有出过天花的人到正院集合。让人通知老爷,问问看能否请一位太医来为姑娘诊治。”     底下一干奴仆接了令,各自去办事不提。     见正房里只剩和嬷嬷陪着自己,钮钴禄氏一下子就失去主母气势,瘫在炕上。和嬷嬷忙端了杯滚热的茶给钮钴禄氏,劝道:“太太,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必能度过大难。”     钮钴禄氏一口饮尽热茶,揉着胸口喘气,道:“嬷嬷说的对,素怡那么聪明懂事,一定不会弃额娘而去,她肯定会好起来的。”想起女儿的一篇孝心,钮钴禄氏呜咽出声:“我做了什么孽呀,老天要这么对我的女儿!”     和嬷嬷老泪纵横,轻轻拍打着钮钴禄氏的背,道:“太太,姑娘自打出生都没生过病,没让您操一点心,可见姑娘的身体底子康健。俗话说,大难过后必有后福,姑娘挺过这次,尔后再无病无灾。”     钮钴禄氏挣扎着坐起来,道:“我要去照顾丫丫,丫丫那么痛,我要去陪着她,鼓励她。”     和嬷嬷连忙按住钮钴禄氏,道:“太太,您可是没有出过天花呀,被传染了如何是好?”     钮钴禄氏定了定神,冷静的拍拍和嬷嬷的手臂,道:“嬷嬷忘记了,我小时候可是接种过牛痘的,必不会被传染。”     和嬷嬷皱眉想了想,确实有那么回事儿,只不过当时她恰巧回家照顾重病的丈夫,对此事的印象很淡。她点点头,道:“那跟着太太来富察府的几个丫鬟也是种过痘的?”     钮钴禄氏道:“对,我的三个丫鬟是种过痘的,喜枝却是自己出过痘。我带着几个丫鬟照顾丫丫,和嬷嬷你就在这里等着老爷回来。另外,让人去请大奶奶和二奶奶主持府务,她们有经验。丫丫生病的这段日子,富察府就全靠你们了。”     和嬷嬷是从没有出过痘的,也就不去给钮钴禄氏添麻烦,郑重的应道:“奴才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等待姑娘康复。”     钮钴禄氏的四个陪嫁丫头有两个嫁给了铺子里的管事,钮钴禄氏身边只留下喜枝和喜叶两人。此时,她把喜叶招来,再带着府里出过痘的丫鬟婆子一起往女儿的院子而去。     绮春院。     素怡满面绯红的躺在床上,小扇子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因为高烧,她失水厉害,往日红润饱满的嘴唇已起了干皮。     喜枝拿了干净的棉球蘸水后一下一下的浸润着姑娘的嘴唇,紫陶不停的绞干帕子给姑娘换搭在额头上。炕桌上一盘水仙花耸拉着脑袋,毫无精神。     钮钴禄氏进来四下打量一番,立刻道:“把窗户打开。喜枝喜叶把姑娘抱上床去,小心别弄疼姑娘。”回首点了几个婆子,道:“你们去厨房烧开水,姑娘用的器具全部都要用滚水烫两遍。”见炕上无人打理的水仙碍眼,便让紫陶端出去。     如此安排一番,不过两刻钟,本应当值的李荣保风风火火的赶回家中,顺道带来两位太医。三人直接进了绮春院。     钮钴禄氏的药铺里已送来一大推药材可供使用,太医便拿出药方子让人照着煎药。两位太医一个姓周,一个姓吴,都是对天花比较有经验的老人。     周太医道:“那药煎好后,每人服用一碗,可以预防传染。至于姑娘的病,还需我们亲自诊断后,才能下方开药。”     钮钴禄氏也不回避了,行了个福礼,道:“有劳两位太医。”便带着周吴二人进了内室。     喜枝喜叶早已准备停当,只等太医过来。周太医年逾六十,先行一步诊治,认真问了喜枝几个问题方罢。吴太医也照例诊治一番。     钮钴禄氏带着二人出了女儿的卧室,商量病情。原本不安的走来走去的李荣保赶紧过来。     见周吴二人脸上并无多大忧色,夫妻俩都松口气。朱陶给几人上了热茶,周太医浅酌一口,迎着李荣保夫妻期待的眼神道:“幸而姑娘身体健康,此病虽凶险,若是没有意外,于姑娘却无生命危险。只要按着方子喝药,等痘子出尽,便能痊愈。”基本上是废话。“当务之急是尽快解决姑娘的高热不降问题。”     李荣保急道:“还请两位太医开方子吧。”     周吴二人对视一眼。周太医叹口气,道:“大人有所不知,老臣奉圣上之命为姑娘诊治,本该尽心尽力。然而,实话告诉您,这散热方子未必有效,姑娘在昏迷中也未必喝得下。”     李荣保的眉心几乎打成死结,拱手道:“如此,还是请太医开方吧。只要有一线希望,咱们都要试一试。若是小女得以痊愈,我富察家都会感激二位的恩德。”     钮钴禄氏怔怔坐在一旁,并不插言。待周吴二人前去书房开方,钮钴禄氏才开口道:“老爷,我听说过一个法子可以降温。”     李荣保惊喜的回头,道:“贞儿知道?那赶快去!有什么需要吗?我立刻叫人去办。”     钮钴禄氏点点头,道:“我听家里的老人说过,用烈酒擦拭身体可以帮助降温。我这就去试试看。”——估计这个时空有穿越前辈哦。     李荣保连忙道好,吩咐人去拿了几坛最烈的酒来。     钮钴禄氏将李荣保劝离,自己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为女儿擦拭,眼泪却成串的掉下来。她自责的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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