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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未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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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4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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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开始发狂的叫唤。我抱起兔子,揪着它的小耳朵说,“咱不看他。流氓。”     我说话的声音很小,安晨却听见了。     他走出来,只穿一条裤衩。结实的肌肉在幽暗的灯光下有着金属的光泽,额头上沁着汗珠,眼神里有些许沉溺情*色的迷离。     我别过脸去。兔子在我怀里乱动弹。     安晨愣了几秒, “怎么淋成这副死相!”     他一说话,兔子便停了叫唤,温顺的偃旗息鼓。     我没理他,转身要去浴室。真的感觉到冷了。还有水沿着头发下巴滴到胸前。     我是狼狈。     而他是滑稽。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杀人机器,已经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了。     我竟然有些想笑。想着想着,就真的笑了。     “你笑什么。”他的脸色刹那间就有些泛青,不过转瞬竟又透着红。     我说,“你快进去吧。不打扰你的良辰美景了。看你那样儿……”     “我什么样儿?”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肱二头肌,就看见他胳膊上立刻鸡皮疙瘩泛滥。     我鄙视的哼了一声,“不要这么敏感吧。进去吧。人家等着呢。”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惹怒了他,他一脚踹开了自己卧室的门,我这才看清里面的女人,     说是女人,叫女孩儿更贴切些,也不过20上下的年纪,学生模样。披肩长发,估计也是淋了雨,头发湿湿的贴在身上。眉清目秀的,怎么也不像是干这一行的。     安晨这一踹门,那女孩儿吓坏了,蜷缩在床角抱着被子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侠义心肠,“安晨,我不知道你还好这一口。”     他扬起眉毛,“对,就好这一口。”     “让她走。”我扔给那女孩儿一块浴巾擦头发。安晨拦在我面前对我吹胡子瞪眼,“凭什么。”     我提高了嗓门,“让她走!别当着我的面干这种事儿。”     他的嘴角荡起笑,这笑来的太莫名了,险些吓到我。     “我都付了钱了。”他说。     我从没发现他还有这样一副流氓样,厌恶极了,“付了多少?”     他伸出五个手指。     我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现金,“喏,这是一万块。还多了五千,不用找了。”     他皱皱鼻子,“想什么呢。五万。”     我忍不住伸手打他,“你抢钱啊!”     他扭头对屋子里的女孩儿说,“滚!”     那女孩拎着包就跑了出去。     我和安晨对视了几秒,终于忍不住说,“你要多逗留两天就是为了这个?倒也是,我们江城自古就是出美女的。你在这一夜风流,我倒是可以理解,只不过,你把人带到这里来,就不怕不安全了?”     他讥诮道,“美女是美女,只不过做这种事儿,再美也下贱吧。我听说的可不是江城出美女,而是出妓*女吧……”     我气极,伸手想往他脸上招呼,他却一把扼住我手腕,我说,“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你横什么横!我又没说你!”他拿眸子瞪我。其实他的眼睛很好看,怒起来的时候瞪的老圆,像鹰隼,霸道而蛮横。     “是你横!你放开!”     我的手腕被他勒的生疼。     他不放。     他从来都是这样。     我突然觉得自己太杯具了。     生命里面其实只有这个人。残忍,无情,时而莫名其妙的暴躁。     鼻子泛酸。眼泪打转。我就那样愣愣的看他。     安晨吃惊的表情倒是着实让我吃惊了一把。他松了手,低低的问了句,“你怎么了?”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哇一声就哭出来了。他从我手里接过兔子,兔子冲他使劲摇尾巴。     安晨一手抱着兔子,一手来揽我的肩。     我不曾在安晨面前这般孩子气的哭过。他有些好笑的看着我,手掌在我肩上摩挲,暖暖的。我一扭身子,背对着他。     他将兔子放下,竟用双臂抱着我。恍惚间我觉得那是欧阳飞的肩膀。在春天的午后亦或是夏天的黄昏,给我柔软温暖的依靠。     我抬脸,看见他冷峻的双眼竟然弯弯的像月牙。我收起泪,“你笑什么!”     他电打似的松开手,“神经病,谁笑了。”     我问兔子,“他刚才是不是笑了。”     兔子原地打着圈,呜呜叫着点头。     “兔子都看见你笑了。”     “好吧,我是笑了。笑你一副神经病的样子。你哭什么?哭的跟傻子一样。”     我没回答他。哭不需要理由。     我时常这样莫名的难过,只不过大多数时候,我用假装的坚强打败了那股悲伤。     我竟然沉浸在安晨刚才拥抱我的动作,自我感觉看他的眼神都与以往不同。我顿时红了脸。     逃不了安晨鹰一样的脸,他又问我,“你脸红什么?”     我真想拿支铁锹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我替你害臊。”     说出这句话以后我自己恶寒了一把。气场顿无。开始找路准备随时逃窜。     他笑的只能用花枝乱颤来形容,“男人嘛,都有需求。”     我只好说,“臭男人。”     兔子开始狂吠,我踢了它一脚,“臭狗。”     安晨歪着嘴角,将我的脸板正,逼着我看他,“其实,我就付了那女人五千块。你给了我一万,我是不是该为你服务一晚。”     我真想一拳打他个熊猫眼。     “去死!”     安晨抬着我的下巴,用极暧昧的眼神看我,“良辰美景,死了多可惜。”     我胳膊上鸡皮疙瘩泛滥,“你干什么!”     他没了调侃的语气,极严肃的说,“安然,这么多年,你这张脸都没变。还有你的眼神。”     我趁他不注意一口咬在他托我下巴的手上,他吃痛一松手。     我说,“你今天真是吃错药了。”     他淡淡说了句,“没有。早点睡。明天一早的飞机。”     “不是说后天再走么?”     “就明天。”     他关上了门。     我悻悻的回到屋子里换衣服,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挂着笑。我今天才杀了人,回到了离开了五年的城市,见到了永远不能在一起的初恋,我竟然还能笑。     不是安晨吃错了药,是我。     从兜里掏出那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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