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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一八〇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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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暗流涌动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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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夏震山的副总统府里,一个由夏震山临时召集的会议正在举行。参加会议的有文麒英、黄世良、蔡老石、杨天保、萧天云等除了镇守在九江前线的李金囤之外的所有高级将领,另外钱平也被拉来开会了。夏震山自己的左膀右臂公孙亮、黄宝桐、老邱等人也都在座。

    夏震山开门见山地首先发言:“诸位兄弟,咱们这个共和国照这么折腾下去,可是不行了。咱们的龙大总统不知怎么迷了心窍,非要搞什么自由民主,结果到现在弄得是人人都要跳出来做主,咱们的税粮都收不上来,十余万弟兄眼看就要喝西北风了,可是龙大总统还是不肯改变主意,还是要搞那个什么民主,这怎么能行呢?再民主下去,咱们不就都完蛋了吗?所以呀,我今天把大家都请来,商量商量,看看想个什么法子能让救咱们自己一命。”

    文麒英皱起了眉头:“副总统,咱们这个会……龙总统不知道吧?咱们背着他在这里开会,是不是有点……有点不大合适啊?”

    黄世良说:“文军长,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再说咱们也不是要谋反,只不过是要想个法子救救这十余万弟兄,咱们有什么错?我赞成夏副总统的话,咱们是应该想个办法了。我那里的弟兄们都一个多月没吃到肉,他们问我怎么回事,说那城里的集市上卖肉的摊子上都堆成山了,咱们怎么不去买,你们说我能说啥?唉,看着弟兄们在那里喝青菜汤,我的心里不是滋味啊。”

    公孙亮在一旁说:“如今龙大总统不知受了什么蒙蔽,死抱着什么自由民主就是不放手了,大家看着心里都着急。夏副总统的意思是,大家应该全力进谏,劝龙大总统改弦更张,因此他打算领衔上一份奏表,恳请龙大总统暂停实行民主制度,各府县均由南京派官员直接前去治理。夏副总统希望大家都能在这份奏表上签名,大家齐心合力,力挽狂澜。这就是奏表的内容,大家不妨先看一下。”

    说着,公孙亮就将几张纸递给了在座的人。这份奏表是公孙亮和黄宝桐联手起草的,内容古奥,即使读给大家听,在座的很多人也都搞不懂,因此公孙亮把文章的意思给大家解释了一下,无非就是如今形势危急,请大总统暂停实行民主制,派员直接治理各府县这个意思。

    夏震山说:“怎么样,大家觉着如何?要是没什么话说,那就签名吧。”

    钱平看着这份奏表,心中暗想:“这样联名上奏分明是在示威,古往今来历朝历代虽然不乏冒死力谏的直臣,但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联名上奏的事。任何当权者看到这样的奏表都会意识到自己的权力受到了威胁,势必全力反击,龙汉青也不会例外。如此一来,一场你死我活的内斗就不可避免了。我是个文人,还是不要掺和进去的好。”想到这里,他便说道:“夏副总统,我就不签名了,我乃一介书生,人微言轻,强附骥尾实在是无趣,还是由众位将领们签名更好一些。”

    夏震山一愣,刚想说什么,这时蔡老石忽然说话了:“这个名啊,我也不打算签。我是掌管咱们共和军钱粮的人,有多少家底我心里有数,如今虽然日子紧巴一些,可是也没到断顿的地步,各地的税粮虽说来得慢,数量也不足,但还是不断地在送到南京来,要是派人下去催一催,让那些民选知府知县多费点力气,我估摸着到了年底应该能收上个七八成。我看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地去劝龙总统,龙总统其实一直都惦记着这个事,派了好些人下去催款呢。”

    黄世良说:“老石,你倒是心宽啊。你怎么知道能收上来七八成呢?这咱们国家的老百姓从来都是些刁民,不狠狠地管他们,他们就会给鼻子上脸,我觉得这个税粮照这么收,肯定是要泡汤的,不改改路数是不成的。”

    蔡老石说:“黄世良,你原来也是老百姓,那就也是刁民喽?你好好想一想,当年你当老百姓的时候,是怎么被那些收税的官差逼得鬼哭狼嚎的?现在你自己阔气了,就忘了穷哥们的苦了?”

    文麒英说:“副总统,上表劝谏我是赞成的,但是像咱们这样联名上奏,会让龙总统产生误会的,我看咱们还是分头上奏的好。”

    杨天保和萧天云也都纷纷摇头表示不愿意签名。夏震山见自己的谋划就这么化为泡影了,心里不觉有些气恼,他说道:“既然是这样,你们都怕得罪龙总统,那这个黑锅就只好由我来背了。我单独去找总统谈谈,看看能不能劝得他回心转意,要是不能的话,那我这个副总统也实在是干不下去了,只能让他另请高明了。”

    蔡老石说:“夏副总统,你可不能这么做呀。你这么一来,那不是让外人看出咱们内部不和了吗?依我说,事情还没闹到那么一步,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的,咱们不能伤了和气呀。”

    夏震山说:“好了好了,既然谈不拢,那咱们就散了吧。今后,你们各自的队伍里要是有什么周转不开、揭不开锅的事可不要来找我,还是找龙总统去吧,看看他有什么好办法。”

    当天晚上,我就知道这次会议的事,蔡老石、钱平都先回对我讲了,我知道了这个消息,脸色不由得凝重了起来。我回到内宅,把事情对王聪儿讲了一遍,她也吃了一惊:“震山这是要干什么?联合了这么多人,这……这岂不是……”

    “岂不是要谋反?”我替王聪儿说道:“在任何朝代,有人敢这么做,那都会被认为是私自结党,是杀头的大罪。现在这个夏震山这么搞,我也不能不想到这一点啊。”

    王聪儿说:“也许震山是一番好意,他一向粗豪惯了。”

    我哼了一声:“他粗豪?哼,他在这些事上心可细着呢。自从打进南京之后,他和我是渐行渐远啊,难道我们兄弟一场,最终竟要闹到火拼的地步吗?”

    王聪儿说:“你还是把震山找来,两个人在一起好好唠一唠,都是生死兄弟,有什么谈不拢的?要我说你这个人也是,死犟死犟的,认准了的东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你。你认定了要搞什么民主,就把这王侯爵位都给废了,震山他们那些人心里都盼着这个呢,你给废了,他们能高兴吗?当初你要是给震山一个什么王让他当一当,我看今天就没这些事了。”

    我摇摇头说:“身为一国之主,就必须要做些独断专行、力排众议的事,要不然权威从何而来?不管是民主制度,还是**制度,做最高统帅的人都要会这一手,也要做这一手。搞民主这个事,我是一定要与众人的意愿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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