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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一八〇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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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乾隆的承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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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庆对王杰说:“夏天的时候在圆明园,有一次,朕在后海散步,看到有一只仙鹤不知何故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死了。当时,朕闲来无事,忽然想起了自古对于鹤顶红的传说,于是便吩咐太监将仙鹤的头剁了下来,找了条狗喂给了它,谁知那狗吃了仙鹤的头却什么事都没有。我便说道:‘看来这古书不可尽信,自古传说鹤顶红乃是剧毒,沾者毙命,谁知竟是虚妄。’旁边有个太监说:‘皇上,咱园子里还有孔雀,下次不妨试试孔雀胆到底有没有毒。’我说:‘朕早就试过了,也是没什么毒。书上记载的那么多毒物,依朕看来只有砒霜是真的有毒,别的都是以讹传讹。’正在这时,和珅走了过来,笑嘻嘻地对我说:‘皇上竟然钻研起毒物来了,您是万金之躯,千万要小心啊。’我听了他的话忽然想到,要是他出去四处散播皇上成天研究什么东西毒性最烈,被太上皇知道了可是不好。于是,便没有理睬他,借故走开了。王师傅,你想想,这算不算个事儿呢?”     王杰紧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皇上,这两件事分开来其实都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假如合在一起禀报太上皇,那他老人家就很难不起疑心啊。皇上,这和珅真是阴毒,他想必一直都在收集您的把柄,等候着时机给您致命的一击啊。如今,他一定是认定这样的时机到了。”     嘉庆额头的汗珠又流了下来,他深知乾隆的猜忌之心极强,任何一件不起眼的小事都有可能触动他的敏感神经,当然这也是所有当皇帝的人的通病,一个合格的独裁者就是要永远都那么疑神疑鬼的,嘉庆将来肯定也会这样。但是,如今这一关到底该怎么过呢?嘉庆对王杰说:“王师傅,如今朕到底该怎么办,还望您替我想一个善策啊。”     王杰叹了口气说:“和珅处心积虑多日,蓄意构陷皇上。皇上唯有以挚诚打动太上皇才有可能获得转机啊,至于到底能不能有把握,那也只能看看运气了。”     嘉庆不由得到背着手在屋子转起圈来,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好可怜,可怜的比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都不如。普通的老百姓要是跟爹娘产生了龃龉,最多被骂两句、踢几脚,事后还是快快乐乐的一家人,可自己不行,自己和父亲之间产生了矛盾竟然会只有死的份儿,这样变态的家庭还叫一个家吗?恐怕连土匪窝都比不上,那土匪们之间还要讲讲兄弟义气呢。     正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跪下禀报:“皇上,不好了,太上皇在圆明园突然发病,昏厥过去了,已经传了御医,正在急救。”     嘉庆悚然一惊,随即就反应了过来,立刻对着太监高叫:“快,快给朕备马,朕要骑马赶到圆明园去。快,要快!稍有迟延朕就宰了你们这群该死的奴才。”     王杰对嘉庆说:“皇上快马前往,老奴才随后就到。记住,一定要以挚诚来打动太上皇啊。”     嘉庆答应了一声,随即立刻走出宫门,外面已经给他备好了御马,他纵身上马,快马加鞭,闯出了宫门,又闯出了城门,直奔着圆明园而去,在他的身后,很多御前侍卫也都骑着马一路紧紧跟随。     从北京城到圆明园四五十里的路程,嘉庆一口气就跑了下来,胯下的御马被他抽打的遍体鳞伤,咴咴哀鸣。嘉庆下了马,顾不得擦一擦额头的汗水,更顾不上查看一下被马鞍磨破的大腿,一溜小跑地直奔乾隆的寝宫而去。此时的勤政殿已经乱得如同一座蜂巢一般,各色人等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表情。看见嘉庆跑过来,大家都急忙避让,闪开了一条路,让他直通寝宫而去。     嘉庆跑进了乾隆居住的暖阁,只见里面满满一屋子人,和珅与福长安都侍立在床前,很多太监都拿着各种用具在一旁伺候着,有一个太医跪在床前给乾隆诊脉,至于乾隆则躺在床上,脸色腊黄,双眼半睁半阖,嘴里有气无力地在呻吟着。     嘉庆一进来,大家都立即向他行礼,嘉庆一挥手要他们赶紧都起来,随即,他站到御医的身后,急切地看着御医的脸色。     御医终于站起身来,转过身向嘉庆行礼,嘉庆一边拉着他向外走,一边小声问道:“脉象如何?”这时,和珅与福长安也凑了过来。     御医说:“皇上勿忧,太上皇的脉象尚属平稳,依臣之见应该是一时气壅上焦所致,待臣与其他几位太医会商一下,开一剂通窍散瘀的方子,料应无妨。”     “噢,是这样。”嘉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股失望之情蓦然涌上心头,老爹要是真的死了,那倒还真的是一了百了,可是御医说他不会死,那自己就只好在苦海里继续咬牙熬下去了。嘉庆回到了乾隆的床边,细心观察着乾隆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皇阿玛,您觉得好些了吗?”     “唔……”乾隆呻吟了一声,忽然他抬起了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嘴里说道:“尿……尿……”     一个太监立即拿出了一个漆着黑红两色的尿盆:“万岁爷,奴才伺候您解手。”     嘉庆一把将尿盆抢了过来:“让我来。”说着,他将尿盆塞进了被窝里,同时摸索着解开乾隆的裤带,嘴里说着:“皇阿玛,您别着急,慢点,慢点。”     乾隆在嘉庆的伺候下撒了一泡尿,然后又躺下在那里哼哼。嘉庆端着尿盆看了看尿的颜色,忽然他的心里生起一个念头,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端起尿盆喝了一大口,然后吧嗒着嘴说道:“尿味苦涩,看来是急火之症,得向御医说说。”说着,他将尿盆交给了身边的太监,匆匆地向外面走去。     屋子里的人都看傻了眼,和珅和福长安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似乎都明白了什么。再看看乾隆,只见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一幕,阖着双眼还是在那里不停地哼哼。     御医们很快就给乾隆开好了药方,圆明园里就有现成的药房,于是立刻抓好了药,嘉庆亲自给老爹熬药,熬好了药,他又小心地给吹凉,然后端到乾隆那里,伺候着他一勺一勺地喝下去。     御医们的药是很管用的,乾隆前后服用了两剂,到了第二天早晨,病情就明显好转了,他能睁开眼睛看人了,能说话了,还觉得饿,于是嘉庆便端来一碗燕窝粥小心翼翼地喂给乾隆吃。整整一个晚上,嘉庆衣不解带,一直服侍在乾隆的床前,别人劝他去休息,都被他拒绝了,只是凌晨的时候靠着床边迷糊了那么一小会儿,现在他的两只眼睛都熬红了,面容也很憔悴,但还是打起精神细心地照料着乾隆。     乾隆喝了半碗燕窝粥,便又躺了下去,看了看嘉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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