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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一八〇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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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〇五章:妇女解放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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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南京城里,我每天都在为改造社会而不懈努力着。我意识到仅仅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因此我必须动员更多的人投入到我的工作中来。但是找谁来却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因为能理解我的思想的人寥寥无几,绝大多数人都对我的所作所为瞠目结舌,感到不可思议,这些人当然是帮不上我的忙。     于是,我只好找我最亲近的人来帮助我。我找到了王聪儿,对她说:“聪儿,我打算成立一个妇女协会,就由你来担任会长吧。成立妇女协会的目的就是要保护妇女的利益,为妇女们撑腰壮胆的。这个事情别人谁也做不了,只有你能做。”     王聪儿说:“什么叫妇女协会呀?平时都干些什么呀?”     我说:“妇女协会就是全体妇女的组织,也就是天下所有妇女的娘家。至于说你们现在要做的吗,我看最重要的就是上街搞宣传,宣传男女平等,宣传婚姻自主,宣传不再缠足,把妇女们都发动动员起来。”     冯嫂在一旁听了不由得直吐舌头:“我的老天爷,你居然要娘娘去街上抛头露面,这可使不得呀。别说是娘娘这样的人,就是稍微富裕一点的人家的小姐太太们那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然的话,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我笑了:“冯嫂,我问你,女人为什么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什么只能让男人在外面逍遥自在,女人却只能在家里苦熬岁月?我告诉你说,这就是男人在欺负女人,在压迫女人,把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奴隶甚至是牲口。咱们共和国就要解放天下的女人,让她们都能和男人一样有平等的权利。”     冯嫂说:“听总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着是这么个理儿,可是娘娘这么尊贵也不应该到街上去让人随便看不是,还是让别人替她去吧。”     王聪儿说道:“冯嫂,我可不是什么娘娘,那给皇帝当娘娘的女人一辈子都要住在深宫高墙之里根本就不出来,那不是跟蹲大牢一样吗?这样的娘娘我可不要做。真的把我关在宫里,闷也要把我闷死了。”她转过头对我说道:“好,我去,这个妇女协会我干定了。只是我现在也不认识几个字,到街上也说不出什么来。”     我说:“那不要紧,我让傅雪莲和你去,再找几个启蒙学堂的女学生,你们一起到街上去宣传。”     就这样,王聪儿领着傅雪莲等人首先找了一处空置的宅院,把妇女协会的地点安放在那里,随后,她们就印刷了许多宣传男女平等的传单,来到大街上向着来来往往的女人们散发,向她们宣讲解放妇女的道理,动员她们参加妇女协会。     她们这一宣传可不要紧,整个南京城都轰动了。人们很快就知道了其中一位年轻女子便是当今龙大总统的夫人,大总统的夫人跑到大街上来四处散发传单,宣传男女平等,这可是开天辟地以来从未有过的事,因此,有很多的人都跑来看热闹,王聪儿她们的宣传点附近总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要不是有一队士兵负责警戒弹压,蜂拥的人群非把王聪儿她们挤坏了不可。     南京的市民们看着这自古皆无的事,都在下面窃窃私语,这个说:“这就是当今的娘娘啊?长得可真漂亮。”那个说:“真是奇哉怪也,这共和国的娘娘竟然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啊?”还有的说:“旁边那些小女娃是什么人呢?难道是大总统的嫔妃?”傅雪莲等人便趁机将传单一一发到大家手里,南京城乃是江南第一都市,市民的文化水平普遍较高,识字的人很多,大家看了传单上的内容也都议论纷纷,有的说男女怎么能平等呢?女人就应该听男人的话;还有的说男女平等是不是女人也可以随便找男宠啊?这怎么能行呢;有的说女人不缠足那多难看啊,哪里还有个女人的样子;还有的男人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王聪儿傅雪莲等人小声嘀咕道:“要是男女平等了,是不是咱们想和谁睡就能和谁睡呀?”也有一些传单传到了一些有知识有文化的女子手中,她们看到传单中所讲的内容都不觉心头一震,觉得自己的眼前好像忽然豁然开朗,一个崭新的世界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们虽然没有当面表示愿意参加妇女协会,但妇女解放的种子却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了她们的心中。     王聪儿看到有这么多人来,心中十分高兴,她便让傅雪莲等人站到高处向大家宣讲男女平等的道理,动员大家参加妇女协会。傅雪莲她们轮番讲演,市民们都大眼瞪小眼地在那里听,但没有哪个妇女敢于站出来参加协会。     这一天,傅雪莲正在演讲,忽然有个四十岁开外,文士打扮的男子说道:“这位小姐所讲的话,本人听了实在是难以苟同,今天忍不住要说几句,请问大总统不会因此杀我的头吧?”     傅雪莲对他说道:“共和国言论自由,人人都有说话的权利,你尽管说就是了。”     那文士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你们讲什么男女平等,这纯属荒谬。妇者服也,可见做女人的服从男人乃是天经地义的事,俗话说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子曰: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女人若不加管束,便是红颜祸水。如今你们讲什么男女平等,岂非大谬?是断乎不可行的。”     傅雪莲说:“这位先生,请问你是何人所生?”     那文士不禁一愣:“当然是我母亲所生啊。”     傅雪莲说:“你的母亲当然也是女人,你既是女人所生,那为什么还要如此地折辱蔑视女人呢?难道你看不起你的母亲吗?”     那文士说:“这……这如何能胡乱比附?我说的都是圣人之训,是孔子讲的。”     傅雪莲说道:“孔子讲的话你都会遵从吗?孔子还讲过:‘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无。’这话你是否遵从?如果遵从,那你为何有一直屈身甘做满清的顺民,而不是像我们一样揭竿而起呢?可见,这孔子的话你也是有的听有的不听,所以你不要拿什么圣人之训来做挡箭牌。你看不起女人,就是连你的母亲也看不起;你不尊重女人,就是连你的母亲也不尊重。你不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母亲吗?”     那个文士无言以对,只好缩了回去。这时又有个年轻些的文士站了出来,对傅雪莲说道:“这位小姐,你再怎么伶牙俐齿也不能不承认,这自古以来便是男人当家作主,古往今来的大事都是男人干的,哪里有女人什么事?”     傅雪莲说:“数千年来,男人一直欺压女人,编造了诸如‘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类邪说来压制女人,把女人变成了家里的奴隶。女人很少能出人头地不是因为她们笨,而是她们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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