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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缘慈之永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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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胸臆为摧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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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文元年八月,天子以耿炳文为征虏大将军领军三十万伐燕,已酉日师至真定,命都督徐凯领军十万驻河间,都督潘忠、杨松营于莫州,其先锋骁勇者九千人已据雄县。燕王率师征之,壬子日至涿洲,屯于娄桑,令军士秣马蓐食,晡时渡白沟河。     “王爷,选在这时候渡河有讲究么?”此刻是申时,艳阳西斜,一身对襟锁子甲的夏青槐站在水深浪急的白沟河大堤上,神情凝重地看着正在有条不紊渡河欲夜袭耿炳文先锋所在地雄县的部队。风儿吹得她额前发丝散乱,而她连撩开整理的心思都没有。     闻身后朱棣一直未语,她转过头,发现对方正微笑看着自己。西斜阳光之下,男子和煦的神情让她安心不少,但于安心之后,她又生出了无穷恐惧。心中默念白沟河的地名,她不忍再看他,打算先回不远处的王帐了。     朱棣此时却心情大好,原因有三,其一此前捷报连连,靖难之师拔居庸关、破怀来、取密云、克遵化、降永平,近乎一气呵成,其二,他对取下雄县乃至打败耿炳文三十万大军胸有成竹,其三,今日中秋佳节而心中挚爱亦在身旁,于是他促诸军速行,打算今晚攻下雄县,既是因节时守备松懈,也是为庆祝他们夫妻难得的团圆。     “怎么了?”他赶忙拉住她:“从怀来开始你就跟着本王,累了吧?要不本王明日便命人送你回去?”     “不是累了,王爷放心,只是白沟河听起来不舒服,”夏青槐低着头:“不过也不是因为其它,青槐刚用师父教的法子用这地名测了字,得签语‘一番笑罢一番悲’,王爷将来怕是要在这儿再经一战,恐还是血战,还望王爷到时三思而行,不要冒进。”     闻此,朱棣笑了起来:“青槐,本王一直以为有你师父当诸葛孔明大事能定,但你师父年纪大,不便随军出征,故而战势每需快马报于北平再持信来归,如今青槐竟也学得这番本事,本王大幸,又可节省不少马匹啊。”     “王爷是在取笑青槐,这可不是用人之道,”夏青槐抬起头愤愤地说:“为君者应纳言断事并重,青槐虽不像师父和袁先生那样精通玄学,但也……”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朱棣帮她整理发丝打趣道:“你这女人,从前不是说不希望被本王利用么,本王可不想靠你打江山,那成什么了,你当本王是司马相如还是何晏?你该高兴才是。”     “为何要高兴?”夏青槐心中一动,露出万分沮丧的神情:“长卿长于辞赋,何郎面如敷粉,我家王爷却只会造反和做饭,不过娶回家倒实在,看您这身板,估计还挺能生养的。”     她话音未落就被怒气冲冲的燕王爷拦腰举起扛到肩上,惊得大叫,连说被人看到不好,朱棣却说:“夏都事,你怕什么?留下的这些都是亲兵,早熟视无睹了,而且如今谁不知我靖难之师出了个长于辞赋、面如敷粉又骁勇善战的都事大人甚为本王所重,大小军务与之商议,夜夜促膝长谈。”     “夏都事究竟是男是女?女子没你这胆识,男子又无你这美貌,你是不男不女的妖物吧?妖物妖物,偏偏这妖物吉祥,庇佑我军每战必克!”     “夏都事,本王虽不欣赏楚霸王,对他那福气倒是一直艳羡,如今好容易得了个差不多美的,还既会造反做饭又能生养。此等妖物本王可是一刻离不得,如今就扛进王帐军法处置了,等不得中秋夜!”     朱棣嘴上说得凶,往往雷声大雨点小,是逗她玩的,半路遇到部下前就把她放下了。夏青槐早已别扭得满面通红,冲进王帐就再也不出来。等朱棣在外头忙完了进去,发现她没闲着,坐那儿看谍报呢,嘴里还哼哼唧唧。     “在长兴守了十年啊,乖乖!还能边打仗边筑城,用的是快干水泥吧?今年六十有五啊,老当益壮,属什么的?属狗耶,今年是兔年,木克土,你必输无疑。允炆啊允炆,你任命征虏大将军也不看看八字,这么多年的书白念了,真是该打板子!咦,这还是一三角阵,老将军学过几何啊,不过还是没咱张大哥厉害,张大哥可是入了红楼梦的,贾家的开山鼻祖啊,你还能打过他……呃,你连他都打不过,就更别谈打过我家王爷了。”     夏青槐的鼻子异常敏感,闻到身后飘来一阵男人的肉味,马上改口了。朱棣在咫尺之距眉头紧锁,反复思考“快干水泥巴”以及“红楼梦”是何物,尤其前者,听起来很有用啊,那么,要不要问问这女人……还是算了,男人要有骨气。     “背过去,趴下!”朱棣把她按倒在床,姿势十分诡异。夏青槐脊柱一僵,立刻惨叫。     “鬼叫什么?你答应了的!”朱棣粗鲁地扒开她的铠甲和里衣,觉得女人不穿主腰曲线是差点,但能迅速脱光亦好,何况身材不是靠内衣勒出来的,咱家女人现在有的是真材实料。     夏青槐哆嗦着背过身,每个毛孔都发紧,因为朱棣接下来要干的事会让她疼得生不如死。朱棣有些心软,遂加了点前戏,一边细细地咬她颈肩,一边上下其手,在她另外的敏感地方蹭来蹭去。不想这对夏青槐没效果,他自己却兴奋起来。     夏青槐战战兢兢等了半天,刚想说你别捣乱,要上就快点,猛觉一阵钻心的剧痛——那该死的男人竟假公济私,趁上药的时候终于实现了床上理想。说起那理想,实在是猥琐龌龊之极,不提也罢。     “疼不疼?”见夏青槐铁青着脸,尽兴后的朱棣自觉犯下滔天大罪。眼下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大概马都不能骑了。他给她洗伤口,心里七上八下,脑海里全是往后每天夜里被这女人踢下床的惨状。     处理好惨不忍睹的新伤,朱棣取了原来那盒药膏,趴那儿一直未动的夏青槐终于开口了,却并非骂他没人性。     “青槐知道那药费了王爷不少银子,可王爷没试过,它涂伤口上比受伤时还让人疼。背上留块疤就留了,早前也有,青槐又看不见。”     “青槐看不见,可本王看得见,”朱棣心疼得要死:“谁让你不好好待在本王身边,私自找张玉混入前锋部队。你这女人,想打仗想疯了,你什么变的?还有,那宋忠匿于厕,你竟敢单枪匹马闯进去搜。你不止不想活,还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本王要你那一点军功有何用,把本王的脸丢尽了!转过来,前头!”     “肩上是旧伤,不用了。”夏青槐知道他是好意,然而也怕他淫心又起,这家伙最近吃什么了。     “本王看到那窟窿就心烦,还从没见过有女人像你这般生了张烂皮的!”     说着,朱棣就把她翻过来,嘴上怒气冲冲,手上则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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