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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缘慈之永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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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不似相逢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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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队人马至八月下旬才浩浩荡荡归来,且有人欢喜有人愁。其实在他们动身那天夜溢就得到了消息,只是心情和之前已大有不同。     第一个抵达的是朱橚,据说小子一路没休息,差点把那匹步景跑死。见他风尘仆仆,夜溢劝他去歇着,他却说往后有的是时间歇,这会儿不急。夜溢心下一动,问他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他起先微笑摇头,又说四哥有喜,不过溢儿还是等他回来自己问。     这话让夜溢发毛,她想什么喜事,难不成朱棣这趟回去是向马皇后报批再娶?不对啊,若是这样,头一个回来的就应当是他,你也不会还笑得出来。     她心不在焉陪了朱橚一整天,说故事颠三倒四,常常说着就断了,问他讲到哪儿,朱橚却一点不恼,只不知所谓地笑。夜溢心想我的故事这样发人深省,大部分还以悲剧收尾,你怎会乐?愚木啊愚木,迟早会哭死,和我一样。     第二天下午其他人才抵达。这天朱橚没来,夜溢也一早关起门教袁芷写写画画。朱棣刚到,在外头没看到她,竟也没去管其他人都看着,直直进到她屋里。她回头看了眼,说声王爷回来了,就又转过去教正处于察言观色状态的袁芷,直到朱棣发怒赶人。     “王爷对个小姑娘生什么气?”夜溢起身,一边关门一边说:“都是溢儿不对,没瞧见王爷有打算说什么,看样子好像是喜事。”她这时难过得厉害,心想喜事不过红白,看样子也不是白,算算日子,真是要恭喜,您像是百发百中哪,再接再厉。     朱棣看她一张冷战脸,还话里带刺,完全不晓得自己的难处,当即恼羞成怒把她拖到怀里泄恨。他一贯投其所好装风雅,夜溢没想到他会来这招,等搞清怎么回事,恨不得给他一耳刮子,心想永乐大帝如何、心上人又如何,你胆敢无视我的尊严我就……     没过多少年,某次她病殃殃,在淮河边上差点被一心怀愧疚的男子咬得无法生还,可即使在那种**的情况下,她满脑子仍是今日一幕,就为这其实没有多少技巧可言的虎狼之吻、带着摧毁一切气势的虎狼之吻。心软了,从身到心也就不再徒劳地挣扎。     女人的**和精神是交融的,□受感情支配,精神又带着浓烈的**气息,所以有人意淫硬汉海明威,有人专找纯洁的雪莱,还有人,生生世世泥足深陷,只为那一见钟情之人的雄姿肆意、好勇斗狠。     “溢儿莫要怪我,”朱棣心怀愧疚,在她耳边软语:“我向母后提了,但……”     夜溢飞扬的心沉了下来。     “我已设法往后拖延。溢儿无须担心,一定有办法。”     朱棣的声音透出仇恨甚至隐隐的杀机,让此时尚算善良的夜溢心脏一紧。     “王爷,人之病疼各别,或在声色,或在货利,或在名高,一切胜心、妒心、悭心、吝心、人我心、是非心,种种受病,不一而足,然爷身上有重任,万不能忘记那句‘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君子应慎独。”     她明显是宽于待己、严以律人。     “溢儿这是将我比作尧舜禹?这可是你心中所愿?”     见他理解出现偏差,夜溢一阵沉默,只觉是天意,而她未答,他便以为是默认,之后欣喜万分,激动得欲再次狼吻。     “王爷,真有喜事?”夜溢转头避过。     听她这么一问,朱棣也意兴阑珊:“算不得,怕是相反。”     晚饭又是四人一桌,气氛尴尬得厉害。朱棣不知和谁斗气,像是豁出去了,毫不避嫌,在饭桌上对和自己有□的小姨子照顾有加,把自己两位夫人晾在一边。徐怀素没生气,微笑着由他,玉梨就不自在了。她刚怀上朱棣的孩子,马皇后对她恩宠有加、多有赏赐,就只差没直接说“你本来就是我放在老四身边的粽子”。     夜溢局促异常,感到自己的存在难以想象地无耻,过会儿提前离席了,走的时候当然没忘记关心恹恹的玉梨,听玉梨说最近老恶心、乏力、食欲不振,便说勿担心,此乃增多的雌激素对胃肠的刺激所致,少吃多餐即可,若还难受,就找跟来的御医看看,开个治疗胃失和降、冲脉之气上冲的方子,服药最好还是过几周,免得伤了孩子。     她刚把话说完,无意瞥见朱棣阴沉的脸色,心脏立刻又一紧,担心他干些龌龊事出来,忙说找御医看麻烦,惊动太大,干脆自己帮着做些药膳,不日便能好了。玉梨貌似感激不已。     回屋没多久,朱橚一声不响地来了,冲着她直笑。夜溢愤愤地想,你乐吧,你自己祸事将至,娶了我又怎样,那种芝麻大幸福能抚慰你即将受伤的心么?永无翻身之日,我听了都替你难过。     她正想着,朱橚丢了句话,说溢儿往后每天给我说故事吧,瞧瞧,我这回带的可不是宝钞,全是货真价实的金银。夜溢看了看他拿来的东西,笑了,说孺子可教,可这样还是不成,须知高级心理咨询师是要预约的,而她最近会很忙。朱橚奇道你除了养花、逛街、发呆和睡懒觉,不就只有教导我和那丫头的事可做么。夜溢嗤嗤笑之以鼻,说你还真小瞧人,我虽没你那般财大气粗能兼善天下,但士穷不失义,行些小善事还是可以的。她话一出口,朱橚看她的眼神就温柔起来。     “穷不失义,达不离道,溢儿说的好。但是善事不论大小,菩萨千处祈求千处应,溢儿便成全我的修行,若有善举便捎上我吧。”     夜溢心想这人怎么变得死缠烂打起来,难道是应了那句“震前动物有前兆”?不过也好,正好进行马皇后交待的工作,而且有他在,朱棣就更不敢动玉梨,这男人太可怕,猜不出他想什么,自己以后还是得设法抽身,不能往里陷了。     就这样,夜溢和朱橚成了玉梨的私人医生,每日为她精心打理膳食不说,还想法子让她开心。玉梨表面上甜甜腻腻,可只要没人注意,就呈现出精神负担很重的样子。夜溢暗道她是不是觉出了什么,进而想到朱棣真是造孽,你既然不喜欢她也不希望她有孩子你就自己多注意,现在弄成这样你过错最大,况且虎毒不食子,难不成你想自己连动物都不如?再说你杀了她和孩子有屁用,不仅会惹怒你母后,她也还能换个粽子丢你身边,只怕还是暗粽,叫你防不胜防。     玉梨怀这孩子实在辛苦,妊娠剧吐症从开始到后来就没好过。夜溢给她喝姜汤不见效,十周后让御医弄了些止吐药她却嫌苦,非逼着换甜方子。夜溢说良药原本苦口,加了味未必好,朱橚却说由她。     转眼到了洪武十年,这期间最大一桩新闻是翰林学士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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