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上一成假的,老吴倒也半信半疑,早就风闻堡主有此特殊嗜好,只不过不在堡内下手,多半也就当作笑谈,只是……老吴疑道;“你脸上那个字是怎么来的?”
这个就需现编了,林上胖潸然泪下,半秒钟也没犹豫道:“这是我堂妹不知在哪里弄的墨汁画上的,怎么洗都洗不掉。这死妮子喜欢上了我未娶过门的夫君,只道趁我不备,毁了我的容貌就可成其好事——这次我哥哥便是要带我回江南医治的。”
老吴沉默半晌道:“既然这样,若你待会不寻死,明日一早,我定然送你出城。”
“喂喂喂喂喂……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一个弱女子被你的同伙□不施以援手也罢了,还要助纣为虐?”
老吴走开几步,坐到石阶上去,低声道:“你自己命不好,不要怪别人。最多……我不动你好了。”
“这怎么能是怪你?你没听说过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么?我就是被你害死的。”林小胖被绑在柱子背后的手拼命乱挣,为掩其声音,口中尤自大声指责。
老吴冷笑道:“看见那火光冲天之处没有?便是堡主的宅子。你哥哥会武功?是去堡主那里找你了吧?嘿嘿,今夜里真热闹啊。”
林小胖很想承认不是,但是身当此地,还是多套取些信息比较有利,“我哥哥武功很厉害,他的帮手也很厉害,所以,你们的堡主会很惨的。”
老吴霍然起立,逼近追问,“你做什么梦呢?你哥哥武功很厉害,为什么你压根就不懂武功?你哥哥若很厉害,一会他们乐完了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你灭口,知道不知道?”
林小胖恨的没把舌头咬断,手腕已经被绳子磨的生疼,倒似松动了些,但眼前这人距离太近,她只得暂停,叹道:“哎,那就当我是说梦话吧。”
暗影里只能看见他雪亮的牙齿,林小胖要怔忡半天才知道他是在笑,他抬手在林小胖脸上掐了一把,道:“这世道人命贱如草芥,想报仇?想把所有人踩到脚底下?先活下去再说吧。”
林小胖打个哆嗦,咬牙道:“受教了。”
老吴凝视她片刻,霍然挥去上衣,走到院子中练习拳脚,倒也虎虎生风。
这下再也无话,一个是待宰的羔羊,一个是磨刀霍霍屠夫……啊不,既然说了不动,级别立即上升到监斩官。林小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发力与绳子较劲,一边唱歌,随想到什么唱什么,全无逻辑。
她唱的是流行歌曲,多数词曲浅白,象什么“春天的故事……”老吴只是能听清但不懂其意,且曲调怪异从未听过。到后来什么“吼哼哈嘿,快使用双截棍”时已经全然不明其词,待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唱到“古巴比伦王颁布了汉谟拉比法典,刻在黑色的玄武岩距今已经三千七百多年……”时,实在是忍不住了,收势喝道:“你顺口气唱成不?”
也不知是水到渠成还是给他这一吼吓的,林小胖双臂微往外崩已挣断了绳索,幸好她还没被全吓傻了,倒还知道握住断开绳索两段以作掩饰。
“好……”林小胖大大喘口气,唱道:“……祭司、神殿、征战、弓箭是谁的从前……”
老吴忽然扑过来按住她的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道:“闭嘴!”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静到可以听到夏日夜晚那一丝微风掠过屋脊的声音,静的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林小胖努力回想二十一世纪各位特工海盗恐怖分子英雄英雌天使警察们遇到这种情况,应该使用什么样的招数。
或许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老吴因为要捂她的嘴扑的急了,整个人距她不过半尺,这个距离……
林小胖忽然屈右膝撞其下身,果然距离既近,两人身高又相去不远,这一下正中目的,老吴闷哼一声,手掌一滑便按定她的咽喉,手指发力,“丫头,少作怪。”他毕竟久历战阵,应变奇速,另一拳已经运足十成功,击中林小胖的腹部。
林小胖只觉腹内翻江倒海,汹涌澎湃,皆化做一股浊流逼上咽喉,满口腥甜,一缕漫热的液体自唇角滑落。用想的也知道,这就是经常给特写镜头的:吐血。
林小胖可没有主角的镇定耐痛,此时早已经涕泪滂沱,一说话便大口大口的涌吐鲜血,“我……。”
老吴放松了钳制她咽喉的手,叹道:“我有个姐姐,从来不打赢不了的架。”他说罢放手,转身去自己外衣里寻伤药。
这一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只不过林小胖知道的太晚了。但是……老吴正背对着她寻药,距离不过三尺远近,如此良机,怎能放弃?
林小胖忍着巨痛,悄悄放脱的绳索,迈了一大步,举掌,狠狠劈落!
这一掌正中目的,其精准程度远超林小胖自己的想象。只是老吴身形晃动两下,并不是昏倒,反倒就势一个翻滚,起身踞地,揉着脖子低喝道:“要不是怕他们□了你,我才懒得跟你瞎缠。”
林小胖一招得手拨腿便逃,没几步便觉头皮猛地巨痛,竟是给对手捉住了辫梢。
老吴三下五除二便将林小胖按倒在地上,“铮”的一声将短剑贴着她的咽喉刺在地上,低声道:“你再折腾,莫怪我狠毒。”手头也无绳索,老吴将林小胖外袍两条袖子撕下来代替绳索将其双手反剪并双脚一同绑缚。
他二人一番争斗,林小胖是绞尽脑汁,老吴是烦恶焦急,都不曾提防靴声飒踏,人声喧闹,来的竟然不止是四人,听这声音,四百人都有了。
林小胖转过脖子就往剑锋上凑,她情知这剑锋利无比,此番就是死了,也不过去见见小西,换个身体而已,强过受那不死不活的折磨。
哪知老吴身手快绝,见势不对已拨剑在手,在她耳边低声道:“情形不对,我出去看看,你莫作声。”
“喂,要被□的又不是你老人家,赏我个痛快吧。”林小胖没好气的道。
老吴竟然“噗哧”一声笑了,他道:“一个大姑娘家,把个操字挂在嘴边,也不害臊。”说话间将她塞到旁边游廊栏杆下的空隙中,其时草木正盛,将她遮个严实。只不过蚊虫猖獗,片刻间便沿在她腿上臂上叮了几口,林小胖给他这一句话勾得想起二十一世纪的当年来着,竟然对这种非人的待遇默不作声。
老吴走开两步重又走回来,将短剑插在她面前泥地上,露出五寸来长的锋刃,他低声道:“沿着这边游廊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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