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思南趕到尤鬱的軍帳前,看到帳前的籬笆柵欄內,圍著很多眉開眼笑的士兵,小聲嬉笑,對著院子中央站著的人指指點點。侯思南一來,他們紛紛問好,讓開一條道,給侯思南進入。
侯思南走進人群一看,軍帳外戰戰兢兢杵著十名南國人:五名少女,五名少男,都是盛裝打扮,眼神怯怯,相互摟抱。地上還擺著很多有南國裝飾的禮物。侯思南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撩開門簾進了軍帳。
軍帳中,尤鬱和兩位軍銜最高的左右將軍,及軍師都在,還有一位滿面紅光,矮胖的中年官員,身著南國文官的服飾,跪坐在尤郁的右下方。
侯思南微微皺了皺眉,走到尤郁與南國使臣之間,稍微靠後一點的位置跪坐下來。尤鬱手裏拿著一本封面大紅的摺子在看,斜眼瞟見侯思南低眉順目跪坐在自己後方,也不搭理自己,故意將手裏的摺子朝侯思南膝蓋上一丟,對他道:
“南國字。看不懂。你念念。”
侯思南撿起摺子,翻開來。身邊的南國使者滿臉討好地笑,朝侯思南鞠躬。侯思南回了禮,開始念:
“梵城主願為大王獻上黃金十萬兩;陳年美酒十壇;美人十名;美娟十匹……”長長一串禮單,尤鬱不叫停,侯思南就只能一直念下去,水也不給喝。末了,又和南國使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很久,侯思南夾在中間,做翻譯。
每當侯思南看著尤鬱的嘴型,認真聆聽他在說什麼的時候,尤鬱總是一臉壞笑地端著酒杯,盯著全神貫注的侯思南,眼神早不知瞟到哪里去了,也許是領口下的皮膚,亦或者是侯思南露出袖口的白皙手臂。侯思南全然不知。當他重新回過頭,將南國使臣說的意思翻譯給尤郁聽的時候,尤鬱又低下眉眼,裝作不在意的模樣,手指玩弄著掌心的酒杯。
送走了南國使臣,軍營內沸騰了。
尤鬱大手一揮:“賞。人人有份。叫守夜的弟兄們看緊了!今晚設宴!我們痛痛快快醉一場。這南國太他娘的懦弱了,還沒打,就求和了。哈哈哈哈……”
說罷,豪爽大笑。左右將軍異口同聲道:“九王英武!”也歡笑開來。
尤郁叫過侍衛自己的小兵,叫他把其餘將軍也叫進來,又命人將南國人送來的禮物全部抬進來一一過目。侯思南則一直恪盡職守的跪坐在他旁邊對禮單,久了之後,腿幾乎麻掉了,忍不住用手撐了撐席子。旁邊左擁右抱,正在就著美人的手喝酒的尤鬱突然一個激靈,將侯思南拉倒在席子上。
侯思南沒有防備,手本能一揮,打翻了一盒南國進貢的珍珠,‘嘩啦啦……’一陣聲響,珍珠散落在席子上,向四周圍坐的將軍和美人們滾去,大家紛紛開始舉起油燈尋找珍珠,趁著混亂,往自己口袋裏塞。
一時人聲鼎沸,沒人在意主席位上的侯思南,正被尤鬱壓在酒桌下撕扯衣服。濃重的酒氣充斥在侯思南的鼻翼裏,他不敢叫,只能一邊想方設法從尤鬱懷裏掙脫出上半身,往前爬;一邊道:
“王爺,您喝醉了,快住……”手字還沒說完,已被人捂住嘴,唇內塞進了兩根長繭的手指,夾著舌頭,來回玩弄,根本沒法出聲,口水甚至從嘴角流了下來。尤鬱炙熱的呼吸在頸項處,合著低低地笑:
“我想辦法趕走他們……”
侯思南想搖頭,尤鬱卻用剩下的手指卡住他的下巴,另一手摟過他的腰,往下一操,抱著侯思南進了內帳,對外邊的人吼道:
“你們有完沒完?撿好了快點滾!本王春宵一刻值千金!”
外邊的將軍們都喝高了,聞言,都以為尤鬱抱了一名美人進帳,而後又聽見帳內傳出幾聲肉搏與撕扯錦帛的聲音,紛紛“嘿嘿……”偷笑,也摟著美人退出帳外,各自享受去了。
帳內的侯思南就沒這麼幸運了,他剛才不敢喊,因為怕西國人知道,以後自己在軍營就更不好過了,這下人都走了,便盡力掙扎起來。無奈人一走,尤鬱的動作與手勁也更大了,壓著侯思南的背,去扒他的褲子,不讓他有一絲喘息的機會。侯思南雙手撐床仍受不住力,幾次都被尤鬱用蠻力壓回床鋪,下身一涼,已沒有遮羞的布料,只剩上身掛在肩膀處的幾層撕破的北國長衫,隱隱約約遮住下身。侯思南拔出頭頂束冠的發簪,胡亂往後刺,卻被尤鬱抓住手腕,將他翻過來,正面朝上,膝蓋頂進侯思南大腿間,抱住他的臉,就親。
侯思南的頭髮亂了,剛才一掙,散在床榻上,手腕被尤鬱制住,發簪掉落在一旁,嘴唇被封住太久,呼吸都不暢,滿臉飛霞似的紅。好半天,尤鬱才粗喘地抬起頭,胸膛卻在劇烈地起伏著,眼勾勾地盯緊身下的侯思南,儼然一隻發情的豹子。
侯思南喘了幾口,好不容易提起氣,立刻道:
“王爺,你喝醉了!你看清楚我不是南國來的……唔……”
尤郁根本不給侯思南說完的機會,俯下身開始啃他,扯開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衫,見著侯思南白嫩的皮膚,就吸出一個又一個紅豔豔的斑點,兩隻長期練劍而長滿厚繭的手掌,伸進長衫下擺,有些急躁地撫摸侯思南的腰背。
侯思南並不死心,不停地在尤鬱身下扭動,稍微逮到一點機會,就往外躲,卻總被閉著眼睛,沉迷其中的尤鬱,毫不費勁地重新拉回身下壓制。
如此幾次後,侯思南喘得比做愛還要大聲,胸腔在尤鬱的胸肌下一起一伏的震動。尤郁勾起嘴角,笑得歡樂。
侯思南咽了咽口水:“你今晚要是再碰我,我明天就回國!”
尤鬱睜開了眼睛,卻不甚清醒,迷蒙地望著他,壞壞一笑:“那我今晚就做到你下不了床,你明天就沒法走了。”
“你……”侯思南還想說什麼,突然大腿被人猛地分開,股間撕裂般一陣刺痛,“啊……”本能地弓起身子,昂頭一叫,還沒喊出來,聲音已被人封在了唇舌間,變成了悶哼。
“唔唔……嗯……嗯……嗯!!”侯思南的腳趾不停在床單上蹭,手指抓進尤鬱的背部,卻因為沒有指甲,只留下一些淺紅的指痕,大腿不住地顫抖,尤鬱擠在其中,不住挺動地腰線,抒發著有力的進攻。
未及,白色的床單上就留下了幾滴鮮紅的血跡,侯思南滿頭的汗水浸濕了雙鬢的發,雙目潮潤渙散,被咬得紅紅腫腫的唇有時會發出幾聲低低的輕吟。尤郁便會很高興,動得更急,揚著嘴角去親侯思南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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