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思南總會喊疼,推他的力氣卻越來越微不足道,漸漸開始求饒,到最後哭泣得很傷心,淚水沾在長長的眼睫毛上,紅唇吐出如撒嬌一般的語氣。
“王爺……我不行了……求求你放過……唔……”最後總是在哽咽中昂起頸項,露出一段白皙鑲著紅痕斑斑的脖子,與尤郁一起達到□,再昏死過去。
尤鬱泄了之後,頓感疲憊,抽出黏膩膩的□,也不擦洗彼此,倒在一旁,便呼呼大睡,再醒來時,已是二天中午,日上三竿。偏頭一看,空床冷被,血跡斑斑,摸著疼痛欲裂的額頭,坐起來一思量……抓起衣服,奔出了軍帳。來到侯思南帳前,卻不敢進去了,又轉身跑回自己帳內,拿了一匹南國進貢來的娟,又放下,再拿起一匹素一點的顏色,對比了好幾次,終於選定了一塊,藏在懷裏,朝侯思南軍帳去了。
剛挑開軍帳,就聽見侯思南在訓人,望過去一看,只見侯思南指著屏風後面滿滿一桶洗澡水,對面前跪地的錢智道:
“你為什麼不洗澡?你知道在軍營裏燒這樣一桶熱水有多不容易嗎?”
錢智咬著下嘴唇,一句話不說,小拳頭握得緊緊的,身上還是和昨天回來時一樣,穿著南國小丫頭的裙子,蓬頭垢面。
侯思南臉色蒼白,語氣也不好,“你這麼髒,我不想要你了。”
錢智立刻抬起頭,跪地爬行過來,想抱又怕挨駡,只得扯住侯思南的長衫下擺,哭得稀裏嘩啦,“爹,我錯了,我想洗澡。你幫我洗我就洗,我不要別人碰我!你給洗嘛……嗚嗚哇哇……”
尤鬱看著好笑,走進來看著錢智道:“這就是你昨天撿回來的孩子?怎麼就認爹了?哈哈哈……你白撿個這麼大的兒子?不錯啊!”
說罷,笑著去看侯思南,見他一副冷臉,突然想起自己此行的不光彩,咳嗽兩聲,轉而蹲到錢智面前,逗他道:
“你叫他爹爹?”
錢智抹抹眼淚,看著尤鬱點點頭。
“那你應該叫我什麼?”尤鬱摸下巴。錢智不解。
尤鬱悄悄湊過去,小聲道:“我是你家爹爹的相公,是你娘。”
錢智本來裝得楚楚可憐的大眼睛,暫態眯得像死魚,心道:“你奶奶個熊!敢吃我豆腐!等老子長大,把你娘子挨個睡一遍!”
侯思南過來拉起錢智,拍拍他膝蓋上的灰,對他道:
“你去外邊玩吧,待會兒回來我幫你洗澡。”
錢智前腳一跑出去,尤郁立刻朝侯思南靠過來,揣在懷裏的絲絹也拿出來放到侯思南床上,“我……我昨晚……喝醉了……”
侯思南背對他冷道,“王爺您又不是第一次喝醉酒,何須每回都來解釋?下官惶恐。”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