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福尔森走出这间阴暗的小屋,他站在花园前面,两眼呆滞地望着西侧的矮墙。汉普和丹东跟着他走了出来,福尔森说道:“你们俩在这等我,我要到大门旁边的财会室一趟,办完事后回来找你们。”说完后他便朝前院走去。
福尔森来到前院的财会室,这里是记录官邸会客记录和管理财务文件的地方。一个警卫迎了上来,他同福尔森握了握手,说道:“请问您来有何贵干?”
“我来调查案发那天的会客记录,调查案件所用。”
“我就是这里管理账目的守卫,会计在账单上已经做了详细记录,你想看多少都可以。”说完后,他指了指桌子上堆积整齐的账单。
福尔森走到书桌旁,拿着账单册,翻到了记录案发当天会客情况的那一页。他看了看那页的会客记录,脸上出现了失望的表情,他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当他把账册轻轻地放到桌子上,问道:“这是全部的记录吗?”
“是的,会计把所有的会客情况都记录了下来。”守卫答道。
福尔森在屋里踱来踱去,他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出错,因为他已经把案件的前前后后都考虑地非常全面透彻,他怀疑自己的思维出现了错误,他重新打开账册认真地翻看着,突然眼前一亮。他一只手托着账册,另一只手摸着下巴上的胡渣,嘴角露出了笑容。
守卫正在端着一罐可乐喝,他观察着福尔森奇怪的举动。福尔森突然兴奋地大笑起来,用手用力地拍着账册,说道:“我终于知道马车夫是如何进来的了,我破解了这个谜案。”
他走到守卫面前,用力晃了晃守卫的肩膀,说道:“老兄,快告诉我电话室在哪?”
“在隔壁。”
福尔森刚刚抬脚离开,突然又转身向守卫问道;“厨师住在什么地方?”
“在对面那间装有红色木门的屋子里。”守卫说完后指了指那间房子。
“知道了。”
“你要干什么?”守卫诧异地问道。
福尔森不再理会守卫的话,甚至连句谢谢都没说。他几乎是跑出财会室的。守卫不了解这位侦探奇怪的脾性,他认为眼前的这个人一定是个十足的疯子。
十几分钟后,福尔森从电话室出来,嘴角了满意的笑容,哼着小曲朝厨师居住的屋子走去。又过了十几分钟,他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半截未啃完的香蕉,他朝后院快步走去。
丹东和汉普正在后院中聊天,看到福尔森回来后,两人结束了谈话,朝侦探迎了上去。福尔森好像没有看到他们俩似的,从他们身边快速走过,没和他俩打招呼。
丹东感到很疑惑,汉普气得想上去掐住侦探的脖子。
福尔森顺着后院东北角的小巷来到了马厩里,他看了看马厩里的情景后,沿着原路返回,看到汉普正站在十几米外向他挥舞着拳头。
福尔森不理会汉普的示威,快乐地说道:“我想我们该见见夏普警长以及他带来的那些糊涂蛋了,我已经将案件调查清楚,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你不应该不跟我们打招呼就从我们身旁走过,这太不礼貌了。”汉普气愤地说道。
“对不起,我办案心急,心里只想着案子,把打招呼忘了,我向你俩道歉。”
说完后,福尔森向两人鞠了一个躬,并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递给了丹东,丹东乐呵呵地接过了香烟,汉普的怒容逐渐消失。
福尔森三人走到前院的会见厅,夏普警长看到福尔森三人来到,走出屋来相迎,一双狡黠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十七世纪的殖民者在新大陆上发现巨额宝藏一样兴奋,嘴角挂着高傲的笑容,洋洋得意地搓着双手。他自认为有足够的把握让那个所谓的福大侦探屈尊在自己伟大的办案才能下。
“夏普警长,我想你的卫兵可以把莫泊斯的尸体抬走了,我已检查完毕。”福尔森一种略带悲伤的语气说道。
“霍尔斯,带上几个人把莫波斯长官的尸体抬走。”夏普命令道。
霍尔斯带着两名抬担架的士兵晃晃悠悠地朝莫泊斯的办公室走去。
“福尔森先生,我真是无法想象这个简单的案件还麻烦你仔细的检验,你也许会认为这是一个复杂的案件,并为此寻找着许多细节和痕迹,而且又为这痕迹忙活了半天,但是这一次幸运之神并不曾光顾你,你只落得个两手空空,我承认你确实是个出色的侦探,一个精干的人,可是这么一个普通的案件确实不值得你去如此操劳费力。”
“夏普警长,看来你已经对这个案件胸有成竹,你来说说你的看法,我来领教领教。”
“福尔森先生,事件的悲剧性和极其神秘的戏剧色彩,实在是对大众想像力的一种挑战。可是警方已经掌握了重要证据,将凶手捉拿归案是迟早的事,但除了警方高层之外,无人知道下一步的侦查方向,恐怕这一次我们要先于你侦破这个案件了。其实这个案件很简单,我大概把案件说一下,案件发生的那天晚上,凶手从办公室的左侧围墙处翻了过来,接着开枪射杀了那名官邸守卫,然后趁莫泊斯长官和卫兵跑过来去查看那名死去的卫兵的间隙从窗户潜入屋里,然后在办公室里开枪击中了莫泊斯长官。莫泊斯长官逃到书房里,关上了门,由于子弹上涂有剧毒,最终死在了书房里,根据现场我们能推测出凶手是在安特普二人去前院拿灯泡的时间开的枪,也是在这段时间里从窗户逃跑的,你看整个推理过程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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