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森说完后走到那个刚刚拿过的暗盒,兴奋地说道:“我想莫泊斯临死前除了血字还给我们留下了这个线索,只见他拔出手枪对着暗盒上的锁开了一枪,锁环被打开了,福尔森从暗盒中拿出里面的文件,对汉普说道:“现在我终于知道莫泊斯为什么在临死前拼命要把这幅画扯下来,就是这个原因,他要将这个暗盒展示给我们看。沃终于明白休安勋爵在日记中所说的那个宝盒是什么了,就是这个暗盒。另外从这我们也可以推知休安知道莫泊斯拥有这个暗盒,他与莫泊斯关系密切,他们与那个邪恶的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福尔森翻看着这些文件,脸上快乐的表情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
“汉普,你来看看这些文件吧,又是几张密码文,白纸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数字,令人眼花缭乱,密码文的最后一页是字母写的,也许通过某种特殊的计算方式使这些英文和字母完成转换,莫泊斯给我们留下了重大的线索,然而我们却很难将密码破译,这是多么令人感到悲哀的事啊!”
“暗盒里就只有这些文件,没有其它的东西了吗?”
汉普一句话提醒了福尔森,他又拿起暗盒,仔细检查着,看看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他仔细端详着这个暗盒,却感到这个盒子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究竟哪点不对劲。
“汉普,你来看看这个盒子究竟哪点不对劲?”
汉普拿起盒子仔细检查着,翻来覆去地看,好像在为一个病人检查伤口。这个比福尔森大两岁的医生身穿一袭长款黑褐色风衣,内着青灰色西装。他的这幅打扮使他看起来是位准备参加晚会的社会名流,而不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医生。
“我知道了,福尔森,这个盒子好像有个夹层,你看盒子大约有三英寸高,而打开盒子后,从盒子顶部到盒子底部才两英寸高,盒底肯定还有一个夹层!”
“干得漂亮,汉普,你的观察能力大有进步,刚才你说的一语中的,现在让我们来打开这个暗盒,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福尔森从衣服里拔出一把刀子,刀锋上闪烁着慑人的寒光,他把刀子伸向盒底和盒壁的交界处,用力一撬,盒子的底板裂开,下面确实是一个隔层。福尔森继续沿着裂开的缝隙往里撬,那动作就像撬一个沙丁鱼罐头,只听“砰”的一声,底板完全断裂开来,福尔森把断掉的底板拿出来,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薄石残片。
“汉普,快看,一个长方体的薄石块,我们有了不起的发现呢!”福尔森兴奋地跳了起来,那动作就像是一个刚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石片上写了什么?”
福尔森拿起残片,此时两人都摒息凝神,生怕错过了上的面任何一个细节,也许一个激动人心的发现就在下一刻,福尔森紧张的表情瞬间消失,眼睛盯着石片上的一条条曲线和标注的圆点,眼睛里射出兴奋的光芒。福尔森用手敲了敲残片的表面,又把耳朵贴在了石块的表面仔细的倾听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们一直猜不透古人为什么要用微刻技艺来描绘这些古怪的图形。他们之所以把图画得这么细致入微,就是想让后来的人能够准确地判断!你们看这里的线条,看这处轮廓,还有这处的暗影,这块石片上的内容,根本就是一张地图的一部分,没有错,看来这就是宝藏图纸的一部分,可是根据这幅图我们并不能找到宝藏,一幅完整的石块宝藏图被切割成许多片,那个邪恶的组织可能就是通过收集这些宝藏图残片来获得那个神秘的宝藏!我想到了朴茨茅斯旅馆里被翻得很乱的现场吗?凶手很可能就在找这个宝藏图残片。”
“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汉普,你说莫泊斯是怎么死在这个密室里的,铁门是从里面关着的,你要知道就是子弹也打不透这个坚硬的钢板门。”
“从门口的血迹来看,我想肯定是莫泊斯长官在办公室里中枪,然后跑到这件书房里,关上铁门,由于子弹上有剧毒,所以他死在了书房里。这一点从刚才的录音中也能得到印证。”
“好的,最后一个问题解决了,我想我们可以去见见夏普和他带领的那些笨蛋了!”福尔森把那些文件和宝藏图残片装进了大衣的口袋里,然后拿着掉在现场的那杆钢笔和白纸走了出去,汉普跟着走到了办公室,看到福尔森正在书桌前用钢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
“你在专注地写什么东西?”
“哦,我在理清案件发生的思路,你等我几分钟吧!“
汉普知道福尔森的工作习惯,以前在事务所时他就知道这个奇怪的侦探在工作起来后,常常一天不说话,如果心情不好了,你可能看到的是板着的面孔和可怕的严肃,这样的状况可能持续几天,在他工作的时候,他不喜欢别人打断他的思路,如果工作疲惫了,很可能又要用针药来使自己兴奋,尽管他知道这样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有害。
“汉普,好了,我们到前院去把案件的整个过程告诉他们吧!”
福尔森二人刚一走出屋门,丹东便跪倒在福尔森脚下,他摊开两手,仰头看着福尔森,眼里满含泪水。
他苦苦地哀求说:“救救我吧,福尔森先生,救救我吧!看在上帝的面上,告诉我长官死亡的真相!我没有杀害他啊!我不愿意让他心里有一点不愉快的事情,可是这件事会伤透他的心的。你要知道莫泊斯长官对我有大恩,我是不会去做那种事的。”
福尔森扶起这个马车夫。”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丹东,你不用担心了,你是无辜的,我会把真相告诉他们的。”
“谢谢你,福尔森先生,如果不是你,也许我就要在监狱中熬过我的后半生了,那些该死的警卫说我杀害长官的嫌疑很大,警署的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丹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丹东,你的同伴穆尔比安在哪?”
“哦,他四天前就已经向长官请假,要回到距离布瑞拉城五十多英里的家乡去,说家里有事,必须回去看看,大概今晚就能回来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知道那个卫兵的尸体在什么地方吗?”
“卫兵的尸体已经被克莱金医生检查了,尸体检验报告就在夏普警长手中,你难道还要重新检查尸体吗?”
“是的,我必须重新检验尸体,我要印证我的一个猜想,这个猜想对整个案件非常重要。”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