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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沙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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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是闻微的Vincent?”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被眼前的巧合吓着了,小猪舌头打结,颠三倒四。

    “我中文名叫闻远,叫我Vincent也行。”闻远很开心的样子:“你和我姐是——同事?”

    “是啊是啊……”小猪干笑着,脸更红了。她压低声音对我说:

    “这就是你来阳朔的目的?你的艳遇?”

    “好象是你的艳遇嘛。”我拖长声音回答。

    小猪作势要打我,闻远在一边问:

    “你们说什么艳遇啊?”

    “小孩子,不要问不该问的话!”我正色道。

    “嗤——”小猪乐了:“拜托,人家是小孩吗?”

    “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倒你插嘴。”

    “好好,我闭嘴,我消失。Robin,跳舞去。”小猪拽起鬼子,朝酒吧深处走去。

    “姐,你不高兴?”闻远问。

    “我有吗?”我梗着脖子说。

    “只是喝了点酒,你同事挺能喝的,哎,可不是我们灌她的噢,你放心。”

    “我没有不放心她。”刚刚被攀岩吧伙计羞辱的恶气还没咽下,又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我暗念:小猪啊小猪,你发哪门子骚啊?勾引谁不好勾引我家无知少年!

    “难道你不放心我吗?”闻远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哈哈狂笑:“我一穷二白,谁会打我主意。”

    “你闭嘴!”我陡然失去了控制:“你一穷二白又不是我的错,干吗总说个没完!”

    闻远嗫嚅着:“我没说什么呀,犯得着吗?”

    “是,我犯不着,你爱干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别跟着我。”我一边说着一边离去,闻远的声音在背后零星地飘散:

    “你去哪?……谁跟着你……”

    是啊,谁会跟着我?我一意孤行,不合时宜,拥挤在西街的形形色色的喜怒哀乐,哪一种是属于我的?攀岩吧伙计道出了一个事实:对这个世界我实在很无知;闻远也点破了一个真相:在这个世界上我其实很孤独。

    西街不是个生闷气的地方。 狭逼的空间,重复的招牌,来来去去的茫然的嘴脸。我连个坐下来灌点黄汤好把胸中郁结呕吐出来的地方都找不到。服务生问我愿不愿意和别人共桌,一看之下,竟是攀岩吧遇到的美女。她正望过来,看到我,递上来一个淑女特有的微笑。

    我害怕和淑女共处,相形见绌是一种痛苦,何况是淑女加美女,简直就是陷我于天地难容的境况。可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中有一种期待,我见犹怜状,一念之差,我的屁股已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

    “今天忘了谢谢你,真是失礼。”美女说。

    “哦,举手之劳,你太客气了。你,一个人么?”美女独坐嚣尘中,恐怕是最令旁人起意的话题。

    “一会儿我们就汇合,你呢?你怎么也一个人?”

    “我,我也会和他们汇合。”我迟疑地答,突然就与她相视一笑,很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我是在去遇龙河的路上碰到你的同伴的,”我主动交代:“我头一次来,不知道那叫什么山。”

    “我也是头一次来。不知道除了攀岩,这里有什么可吸引人的。”

    “这里,大概可以放纵自己,逃避现实吧。”

    “逃避?”美女目光闪烁:“你来是为了逃避?”

    “现在有点这意思。我原来是要来见一个人,”我眨眨眼睛:“和你一样。”

    美女脸红了,甚是娇俏:“伙计的嘴真长。”

    “没所谓啦,伙计说,来西街的人只有两种:热恋中的人和失恋的人。你这样的,也算西街长盛不衰的主题,很寻常,也很叫人羡慕。”

    “热恋?失恋?不要在这里一遭经历才好。”

    “少不了吧,不然,哪来的生意。”

    “包括我们?”美女狡黠地笑了。

    我爱上了这个美女。虽然我的情形并非她所指,我的失意不同于她的失意,但我欣赏她的豁达,这有些类似于我的自嘲——有时候,豁达是需要资本的,没有资本的人,只能自嘲了。容貌、品性均是天赋而优厚的,我能不服吗?

    推杯换盏之后,大概总是要跟着推心置腹的——这么说,其实是想掩盖我好奇的本性。小猪说我不是好奇,是八卦,一来劲能把别人的祖宗八代都问出来。我觉得这两者之间是有本质区别的,前者是一种心性,后者是一种解放心性的技巧……我虽然技巧纯熟,却并不是经常动心的。总之,我牛刀小试,便基本拼凑出了美女的故事,包括美女的芳名,也如一粒明珠一样辉耀着这个浪漫的故事。

    “易旎,我们一起去阳朔吧!我攀岩,你溯溪,让我们将自虐进行到底!”

    “嗯!我们还要呆在西街,白天发呆,晚上劈酒,让我们一次小资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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