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人,几日不见,为何如此憔悴?”皇甫旭尧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
“后宫妃嫔争相夺宠,用尽其法。”景炎彬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不得其果,便最后怪责到太医院头上。”
“景大人四处劳碌奔波,只是徒然无功。”皇甫旭尧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
“二皇子殿下何出此言?”景炎彬一双眼眸清澈却又深不见底。
“即使现在多么鲜艳,都有花残粉退的一天,可以留得住风华正茂吗?”皇甫旭尧肤色晶莹如玉。
“后宫女子智慧哪能及二皇子千万分之一?”景炎彬笑道。
“皇上。”春姬娇滴滴将葡萄送入皇甫辰逸口中:“你尝尝看甜不甜?”
“爱妃为本皇剥的东西。”皇甫辰逸紧搂春姬入怀:“本皇是甜到心底。”
“今日皇上设宴,百官同乐。”春姬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天下幸好平安无事,陛下年寿已高,只适合娱乐娱乐,而二皇子殿下总是一个人冷面相对,这实际上是憎恨我们这些新入宫的女子。”
“旭尧何曾存有这份心思?”皇甫辰逸眼光投向远处的皇甫旭尧。
“皇儿。”皇甫辰逸呼唤出声。
皇甫旭尧走出队列:“父皇有何吩咐?”
“今日月色正好,百官同乐,你为何冷面相对,愁眉不展?”皇甫辰逸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
皇甫旭尧冷冷看春姬一眼:“儿臣只叹息母后死得早,没能看到父王拥有天下。”
皇甫辰逸脸色一沉:“你不必时时刻刻将你母后挂在嘴边。”
“二皇子实际上的确是憎恨我们,陛下作古后,我们必定不为二皇子殿下所容,定会被杀得一个不留。”春姬一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
“有本皇在,没人可以伤及你们。”皇甫辰逸眼中泛着幽幽光芒。
“你先退下。”皇甫辰逸冷冷朝皇甫旭尧一挥手。
“皇太子仁爱孝顺,陛下将我们托付给太子,必然能获得保全。”春姬素颜清雅面庞淡淡然笑。
皇甫辰逸显得十分伤心:“可所有皇子之中,只有旭尧才能担当大任。”
“难道皇上就不顾我们死活了吗?”春姬那双酒红色的眸子看上去更是令人心醉。
旁边楚湘竹忽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发生什么事?”皇甫辰逸惊问道。
景炎彬急忙上前,一探鼻息:“此女只是晕厥,并无大碍。”
“快些抬走去偏厢。”皇甫辰逸心中烦闷。
“下官领命。”景炎彬急忙召唤几名侍卫抬走楚湘竹。
房间中焚烧着淡淡百合清香,楚湘竹渐渐苏醒过来。
“你醒了?”景炎彬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我这是在哪里?”楚湘竹急欲起身,脸色苍白。
“暖阁偏厢。”景炎彬漫不经心喝一口茶:“宫女之中,你可是好大的胆子。”
“奴婢不明大人所言。”楚湘竹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即使修改了天葵之期,脉象也总有不同。”景炎彬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
“大人想说什么?”楚湘竹强装镇定:“奴婢只是前些时日吃坏了肚子身体虚弱所致。”
“你已经珠胎暗结三月有余。”景炎彬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我家世代从医,你认为我会断错?”
“大人就是断错。”楚湘竹咬紧嘴唇。
“可要我与众太医一起断症?”景炎彬乌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气的鼻子,红唇诱人。
楚湘竹不知想到了什么,对着景炎彬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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