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忽然人声喧哗,仆役家丁们慌慌张张跑进大厅。
“慌什么慌?”春阿鼠见状呵斥道:“这里是国公府上,何人胆敢放肆?”
“大批军马包围国公府啊。”一名仆役焦急说道。
“国公大人。”霍明轩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你不是二皇子的部下吗,你来做什么?”春阿鼠极为不屑。
“属下奉二皇子旨意前来。”霍明轩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麾下精锐铁骑军已经包围整个国公府。”
“你们这样做是以下犯上。”春阿鼠全身一颤:“我定然会上报今日之事,让皇上好好惩治。”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霍明轩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这句话,难道国公大人没听说过吗?”
“哦。”霍明轩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国公大人小贩出身,识字不多,可能真没听过这句话也说不一定,简单一点对国公大人说,便是只待我霍明轩一声令下,铁骑军便朝国公府万箭齐发。”
“你,你?”春阿鼠怒指向霍明轩:“你们眼中就没有春姬,没有皇上吗?”
“二皇子殿下让我带话给国公大人,后宫美人如云,没有春姬,还有夏秋冬三姬,而皇子与皇上始终是血脉相连,没有一个便是少一个。”霍明轩外罩软烟罗轻纱:“妃嫔与皇子,在皇上心中孰轻孰重,国公大人还请掂量清楚,三思而后行。”
春阿鼠看霍明轩的脸色,一时间并无言语。
“这次杜月珊是来向国公大人你赔罪。”霍明轩眉长入鬓:“国公大打算如何惩治她呢?”
“你,你们说怎样便是怎样。”春阿鼠战战兢兢地说道。
“不如就割发代首,以灭国公大人心头之火。”霍明轩细长温和的双眼盯着杜月珊:“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杜月珊粉面上一点朱唇。
霍明轩割下杜月珊一缕发丝:“还请国公大人宽宏大量。”
“此事就此作罢。”春阿鼠急忙说道:“你们快些离开吧。”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推开珊瑚长窗,窗外自有一座后园,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知是平时游赏之处。更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夏初,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后庭如雪初降,甚是清丽。
今夜皇宫夜宴,春姬陪同出席,楚湘竹不知何故,心中平添几分不安。
满月当空,酒席上的皇甫旭尧与群臣言谈甚欢,叶流烟忍不住悄悄打量着他。
皇甫旭尧忽然转过身,安静而秀美的面孔,幽黑的眼中落满星光。
楚湘竹甚至不敢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的眼眸就仿佛是清澈的流水,可以在不知不觉间穿透一个人的思维。他有一张兼具俊美和帅气这两种不同特质的脸。
瞳仁占据了眼睛的一大部分,黑黑的,好像无底的深潭,鼻梁直挺得像用尺子量出来的一般。他轻抿唇角,嘴边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细小酒窝,五官精致无瑕,凑在一起却又给人一种英气逼人的凛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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