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浑身一震,喜由心生,一时竟失了神,趴在刘清肩窝处,笑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甜美微笑,自己却丝毫没有自觉。直到刘清转过身子,摸着瑾瑜脸颊边的两缕碎发,眼神中满是瑾瑜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一向是极爱你这容貌。特别是笑起来,甜得似蜜,比阳光还更艳三分。”
瑾瑜顺从地闭上眼,任由刘清微凉的手指,顺着自己面目的轮廓肆意游走。那似有似无的抚摸,暧昧到极致的触感,都像甘甜醉人的美酒,直叫人心头又骚又痒,身子骨都完全浸泡酥软。
刘清居住的水榭,不像刘立的卧房装饰得那样华丽,布置都很简朴。家居摆设,一律都是木制,看上去古色古香。
瑾瑜躺在刘清香草味的大床上,瘦削的身形在白色的薄被下,勾勒出宛如蜿蜒山脉般的玲珑曲线。头顶丈青色的鸯帐,还有间隔里外室的淡绿色轻纱,乘着湖面上的夜风,妖娆舞动。
透过轻纱薄幔,月下窗前静立的刘清,仿佛一幅久远的画。
瑾瑜痴迷得移不开眼,陶醉于当下,不想来日天明。
刘清一一拉下雕花窗棂上吊坠的竹帘,朝瑾瑜躺着的床塌走来。踱步时,他浅青色的睡袍下摆,被风轻吹拂动。瑾瑜看着,感觉他好似踏在云端上行走。
对自己而言,刘清是那样的超尘脱俗,遥不可及。越想,就越自卑,也越觉得这一夜的珍贵。
正思量间,刘清已经掀开了被褥的一角,在瑾瑜身旁躺下。
面对面,发结发,呼吸共融。彼此之间的距离,小得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出来的温度。刘清身上的特有气息,扑面而来。
瑾瑜感觉自己好像突然置身于早晨的森林中,空气清新,泥土芬芳,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刘清。”
“嗯?”
“你身上好香……”
“呵呵……你喜欢?”
“嗯……”
瑾瑜点点头,眼皮耷拉不已。
刚才明明还不困的?
胆子却变得分外的大,主动将身子往刘清躺的地方拱。脸上烫烫的,脑袋昏沉,像是困倦袭来,又像是发烧。
刘清笑得十分宠溺,见瑾瑜贴过来,反而一把将其搂抱在怀里,一手抚背,一手撑起自己半边身子,侧躺着用手指轻揩瑾瑜的脸庞。
“怎么今天格外撒娇啊?”
瑾瑜渐渐看不清刘清的样子,心里急似热锅上的蚂蚁,努力瞪大朦胧的双眼,看到的景致,都好像隔了一层雾,挡着一片纱。刘清说话的声音,既像在耳畔,又像在天边,远远近近,辨不清方向。
瑾瑜一急,双手死死抓住刘清胸前的衣襟,硬生生将刘清原本就松垮的睡袍,扯下半边。刘清美如玉琢的肩胛,精瘦温良的肌肤,一经接触,即浸入心田。
瑾瑜作死的抱住刘清,藏在他怀里的头颅,气息如牛。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贪婪不已地抚摸上刘清暴露出来的胸膛,还有手臂,以及背。
“刘清……刘清……”瑾瑜感觉自己仿佛跌入了十八层地狱,浑身滚烫似烈火在燃烧,干渴的喉咙,此时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难忍的热。
自己到底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偏偏在这时?刘清……我好难受……你不要厌恶我……
瑾瑜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只晓得不停用身子往刘清身上蹭。被他触碰到的肌肤,马上会舒服很多,就像是沙漠里干涸许久的植物,突然得到了一点水源。
刘清的声音恍惚而来,“瑾瑜,瑾瑜,你怎么了?”
瑾瑜知道自己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下身那羞人的地方,难耐得好像随时要爆裂开来。还有先前只隐隐作痛的□,现下竟瘙痒得仿佛欲浪拍岸,一阵又一阵,愈见猛烈地,势要摧毁瑾瑜仅余不多的自制力,方肯罢休。
瑾瑜的视线,渐渐模糊到看不清任何东西,四周白茫茫一片,隐约有东西在动,也不知道是什么。
身上的衣服,渐渐被人剥离去。
皮肤上粘着一双微凉的手,从颈项到胸膛,在刘立上午咬过的□处停留了许久,又扳过瑾瑜的头颅,手指揉按着瑾瑜颈项边被刘立吮吸过的吻痕。
“嗯……”那酸酸麻麻的触感,使瑾瑜禁不住弓起腰身,想跟那温情蜜意的大掌贴得更近。那手却突然离开了,继续向下,抚到瑾瑜大腿上,细细摸了几回,然后温柔又执着地分开了瑾瑜的双腿。灵活的指头,绕过瑾瑜早已叫嚣着解放的前端,直接探向□,却不急着进入,只在菊花的褶皱处轻轻按压。
“唔……唔……”
瑾瑜不自然地蜷起身子,却被那人将腿分得更开,四周也变得更亮。
刘清,都这种时候了,你难道还要掌灯来看吗?太羞人了……
瑾瑜觉有些不安,□已被人捅进一节指头。
“啊……”
瑾瑜的那处,现下正瘙痒万分。手指刚一进去,内壁立即吸附紧缩,包裹住手指,不让其出来。
明明有些怕,而且还很疼。瑾瑜却觉得跟上午刘立碰自己时的感觉,截然不同。刘清的手指触碰过的地方,自己都……好爽……
希望再得到多一点……
瑾瑜从来不知道自己竟如此□,脸颊处热辣辣的,连着脖子还有耳朵,都像在烤火。
额头上的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只温暖的大掌敷在上面。
瑾瑜虽然难受,却很安心。刘清还在身边。他守着自己。没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今夜死了,也值了。这一夜,足够瑾瑜回味一生。
瑾瑜想着,竟甜甜漾出笑意。额头上的手颤了一下,突然抽走了。
瑾瑜一慌,手指下意识又攥住刘清的衣襟,死死抓牢。鼻息里,闻到的,都是刘清身上的味道。
“不要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瑾瑜没得到刘清的回应,倒是意识,渐渐变得更模糊不清了。周围的一切,愈发虚幻,即使自己依旧可以睁开眼,却丝毫不起作用,什么都看不真切。
耳朵里,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谁又在讲话。
‘啪!’清脆的巴掌声,突兀激烈。
“呵,你三更半夜叫我来,就因为手痒想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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