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听说将军府里的六夫人有了身孕。喏,就因为这个,母后还带着各府小姐的画轴去御书房哭诉了一场,非要三哥从中选一个娶回去。六夫人不久就小产了,是那个姑娘的娘亲害的。萧将军一怒之下把那娘亲关进了大牢。”
“最后那姑娘自己跑去绣屏山跳崖去了,还给将军府的六位夫人全下了毒,将军带了三哥去救她,不知怎么那姑娘又离开了。萧将军就跟疯了一样,害得皇后嫂子天天在宫里哭。皇帝大哥心疼皇后,天天不上朝。母后也唉声叹气……总之,宫里一片愁云惨雾,那是前年深秋的事情。”
阿镜沉思了一会,道:“应该是萧将军伤透了那姑娘的心,不然谁会自己走上绝路。”
心里无端端一声叹息,那该是怎样一段热烈凌乱的过往,不知什么变故让一对彼此倾心的男女劳燕分飞,甚至走上绝路。
那姑娘既然决定嫁人,定是想抛去旧事,将军本不该再出现。既然将她带回府去,就该好好相待,为何施与冷漠拳脚?她身心重伤之后,他轻飘飘地一句后悔岂可抚平她那么多的伤痛耻辱?于事无补。
那位姑娘如此惨烈的方式来斩断纠缠,那样干脆决绝,倒让阿镜心生赞叹。
“表哥说那姑娘就一个字:绝!绝色,狠绝,决绝……”羽裳支着下巴,认真构想着那是怎样的女子,但,宣告失败。瞧着阿镜若有所思的神情,她兴高采烈道:“表哥也抢了一个姑娘带回府中呢!”
“什么?!”被羽裳脆生生嗓音打断思绪的阿镜,听见这句惊得快把下巴磕上了石桌。
仪表斯文俊雅的殷小侯,竟然也强抢民女……这到底是什么世道!
羽裳乌灵灵的眼睛闪闪发亮,“我帮他抢回来的!”
阿镜:“……”
“就是去年,我去大觉寺里看黄竹,遇上了位梨花袅娜的美人,被人追得无路可逃,我就替表哥抢下来了。”羽裳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谁知道她是富家小姐,不愿嫁人离家出走。”
“然后呢?”
“然后表哥就把她带回侯府了,舅母很喜欢她,就留在身边了。不过现在也不见了,前些日子舅母还抱怨说,她走了之后身边没一个贴心的。”
阿镜唇角微微上勾,“你可别说,你三哥也曾抢人过府……”
“没有没有!”羽裳忙摆手否定,“三哥虽然曾流连花丛,风流声名在外,但这种事他是不做的。”
阿镜垂眸,以唇边茶碗掩饰掉那抹轻微的叹息:“那他做什么?”
“他啊……”羽裳歪头想了片刻,“他风采卓然温润如玉,舌灿莲花,一言一笑就让姑娘失了心。喏,表哥说,是善解人意又善解人衣……他那些寻花问柳最后全成了才子佳人的传奇佳话。茶楼说书的一桩桩娓娓道来,比话本还精彩。”
阿镜心口一窒,却还是不动声色,“他是要先得人心,再要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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