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娘见人总说;“唉吆!我的娘哎!孙嫂可是个好人哎!”
我那时有十岁,除了上学外,似乎我脑子里就没有装什么东西,成天下了学就和同院里的孩子们玩耍,记得在大夏天,西安是个‘火炉’每天晚上大多都在院里铺个凉席盖上个薄床单睡觉,而我却只穿个短裤叉在大院和男孩子排上一溜用双手拍打前后胸口中念念有词;
一打铁,二打钢,
三打苗子四打枪,
叫你离过不离过,
烧你娘娘的臭裹脚!
应该说,我在那个时候是很挑皮,在学校也很捣蛋,可是从来不溜级,只是每到考试每门功课保持及格。我爱音乐课因为音乐老师对我们很要好,他从不打我们总是循循善诱的教导我们,有时候他教完课利用节余时间给我们讲当前时局,说明国民党怎么样挑起内战,老百姓怎么在苦难中生活,我的头脑里萌动产生出对社会关怀的意念来。
音乐老师姓齐,年龄有二十四五岁,是个大背头但是却梳得很光亮,浓眉大眼,眉于间闪现出英雄气质,簿红的嘴唇给人的印象是男人那种帅哥,他有没有妻室我不知道,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不会向老师询问他的家室,由于齐老师教我们音乐很上心,我们班里组建的合唱队在学校里很出名,齐老师两次带领我们到南院门中心'市广博电台'向全市播放合唱队的歌。歌词大意是;
哩哩哩哩我们唱,
我们唱的歌是12345---
小孩子唱呀!
老人们唱呀!
大娘们唱呀!
小伙们唱呀!
一起唱,都在歌,
谁也愿唱和平的歌,!
谁也要有个安乐的窝。
歌词是人们想往的,但是,现实却并不是那样,整个西安城里国军满街比比皆是,军车来来往往,老百姓经常说;西安是马路不平,路灯不明,电话不行。我经常看到大帽檐的军官胳膊挎着时髦的小姐,来往在大街上,听人们说;前几天街上拉洋车的一不小心将车松手,结果车上的时髦小姐仰翻在车下,她的光腚裸露在众人的眼里。给人们的感觉是大战就在眼前,而他们却在奢侈地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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