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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炬号,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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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臣服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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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瓜无毛融入了犬人格,所以动作都像一只粘人的小狗狗,蹭着艾德变成的有毛蹭来蹭去。变成了西瓜,失去了说话能力,有毛的那根瓜梗无奈地低垂着。这两只可爱的介于动物和植物之间的神奇生物,围绕着霍勒岗你追我赶,让这里的气氛有所缓和。

    佐克伯格搂着失而复得的拉格纳,表情百感交集。

    “找到那只人鱼,就告诉我。”泽维尔用手指着霍尔和佐克伯格,得到两人点头确认之后,便双手扎进兜里,向着北塔楼走去。

    诺贝利拉住了想要跟上去的白亚伦,用眼神示意白亚伦,白亚伦扭头看去,阿尔托雷斯默默跟在泽维尔的身后,白亚伦皱紧眉头,扭头看看霍勒岗,后者抱着两只毛西瓜,也摇了摇头,他只好委屈地停下了脚步。

    察觉到了阿尔托雷斯的脚步,泽维尔不置一词,依然稳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北塔楼的螺旋原木阶梯上,泽维尔皮靴的声音嘎嘎作响,阿尔托雷斯的脚步声,渐渐和他重合,楼梯之间,只有一个步音在回荡。

    “有什么事吗?”泽维尔站在楼梯的转角,两人一上一下,阿尔托雷斯的眼刚好平视他的双脚。

    阿尔托雷斯仰头看着泽维尔,因为楼梯转角窗户射进来的阳光而微微眯起眼睛:“谢谢你救了我。”

    “那是我的责任,你无须道谢。”泽维尔站在窗户照进的阳光中,身后的光让他的身影更像是背影,阿尔托雷斯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刚刚,是真的想死在弗莱迪手里吧。”阿尔托雷斯肯定地说出这个事实。

    泽维尔用意义不明轻笑作为回答。

    “为什么这么做,你就不想活下去吗?”阿尔托雷斯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泽维尔的表

    情。

    泽维尔扭身迈了一级台阶:“我不是活下来了。”

    “我其实等你很久了。”阿尔托雷斯的话成功让泽维尔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来,阿尔托雷斯垂头看着面前的台阶,面无表情,“哥哥失踪之后,我就被军队孤儿院收养,从小就接受童子军教育,接着是入伍训练,成为联邦军人,我一路都是最优秀的士兵,我从小接受的所有教育让我成为精锐中的精锐,我也为此感到自豪。”

    “为了资源的最大化,一个出色的舰长,照拂多个优秀的机甲战斗家。但是战斗家中的王牌,却有专属的舰长,一对一的存在,只有彼此,天生一对,完美组合,那是每个战斗家最大的梦想,和专属于自己的舰长,并肩战斗。”

    他抬起头来,看着泽维尔:“我一直都是最棒的,他们说,我值得最好的舰长,我将是联邦最优秀的战斗家,最终的王牌。”

    “而你,就是我等待的那个人。”阿尔托雷斯扶着楼梯的扶手,扭过角度,他眼里的泽维尔,便半面覆满阳光,半面只有阴影。

    “没错,从你的出生,到你的成长,你生命里的每一步,都已经被规划好了,你命中注定,要站在我的身边。”泽维尔双肘支着楼梯,把脸深深埋进自己的双手里,“你的父亲阿方索,你的哥哥阿尔弗莱克,都为了这个目的,毁掉了自己。”

    “你有充分的理由觉得不公平,你也可以要求任何的补偿,我会尽我全力,我保证。”他抬起头来,笑容浸满了阳光,眼角的泪水,如同钻石。

    “你能让时间倒流吗?”阿尔托雷斯却这样问道。

    泽维尔睫毛微颤,既无奈,又无力:“对不起。”

    “那就不要说什么补偿,因为我也没法回头了。”阿尔托雷斯凌厉地看着泽维尔,“我已经变成了最好的钢铁,别让我锈蚀掉,把我打造成最锋利的刀刃吧,我为你而生,为战斗而生。”

    这番震慑人心的表白,让泽维尔的睫毛在阳光之中,颤抖如同轻絮,他抿紧嘴唇,虚弱地压低声音:“那远比你想的要残酷,阿尔托雷斯,你想象不到的残酷。”

    “若是不成为你的刀刃,我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阿尔托雷斯的回答,同样决绝而坚强。

    “即使你要跌落尘埃,亲吻我的靴子,也在所不惜?”泽维尔紧紧绞住自己的手指,凝视着阿尔托雷斯,不知该说是期待,还是抗拒。

    阿尔托雷斯落下视线,窗户投下来的阳光照亮了泽维尔的半个侧身,也照亮了他的双脚,扣着银钉,紧紧绑缚的靴子裹住了他的脚踝,靴面上有一点细细的微尘,却依然光亮。

    阿尔托雷斯微微倾身,双手捧住泽维尔的脚,细薄的嘴唇轻吻靴尖。

    如同朝拜神祇。

    “最后一次,给你反悔的机会。”泽维尔紧紧皱着眉头,他的表情,比阿尔托雷斯还要痛苦。

    “给我一个活下去的理由。”阿尔托雷斯静静迈上台阶,来到转角,对着泽维尔跪了下去,眼神纯净地看着泽维尔。

    静默无声,只有窗棂的阳光中,卷动着细细的微尘,沉默良久,泽维尔的眉头渐渐舒展,他幽深的双眸里,所有痛苦和犹豫都退去,变得冷酷,霸道,强大,威严。

    他抬起脚踩在阿尔托雷斯的头上,把阿尔托雷斯挺直的脊背压得弯下,他的靴底踩在阿尔托雷斯的头顶,让阿尔托雷斯弯折到最屈服的姿态。

    “今天我把你踩在脚下,明天你为我践踏世界。”泽维尔轻声笑道。

    “如你所愿。”阿尔托雷斯咬紧牙关,这样回答。

    泽维尔轻轻碾压鞋底,踩着阿尔托雷斯的头发:“要说您,要叫我主人。”

    阿尔托雷斯梗着脖子顶着泽维尔下压的力道,最终却被泽维尔一点一点,踩到额头贴着台阶:“如您所愿,主人。”

    “谁的主人?”泽维尔不依不饶地问道。

    阿尔托雷斯因为跪伏而拱起的脊背僵持了几秒,最终彻底放下力道,脊背也放松下来,完全跪伏在泽维尔脚下:“我的主人。”

    “记住你的话。”泽维尔放下脚来抿唇微笑,“享受你还能像人一样走路的最后时光吧,回到火炬号上,我不会允许你的双手再离开地面了。”

    听到他这句话,阿尔托雷斯有点紧张,却没有质疑:“接下来要做什么?”

    “跟我来。”泽维尔率先向着楼上走去,阿尔托雷斯跟在他的后面,两个人的脚步声很快就又重叠在一起。

    训练有素的军人,行走之间,都有着动作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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